盛琪淡淡一笑,亲了亲他的喉结,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可这个姿势你会硌的我很不舒服,我想下来。”
他笑了声,“没门。”
盛琪,“……”
“你先放我出去,我再给你解开好不好?”
男人唇角微勾,“不信。”
“……”
“傅逸寒,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们可是夫妻啊。”
“我们是夫妻你绑我?”
“情趣。”
他笑,“小骗子。”
“……”
她试图脱困却又好像力不从心,撅了噘嘴,“钥匙在睡袍口袋里,你这样困着我也拿不到啊。”
“腿架我腰上,我抱你。”
她只能照做,也太没面子了,一点便宜没占到,她没好气的只能照做。
“先说好哈,我给你解开,我们这一晚上就这样相安无事。”
他挑眉,盛琪当他默认。
她被放到床上,伸手去够睡袍,不情不愿的给他解开。
这种专门的手铐大致不会弄伤人的手腕,她不放心还特地看了看,连红痕都没有。
“呐,君子协定哈。”
他真就松开了她,“手铐哪来的?”
“就是和衣服一起啊。”
“我看看。”
盛琪把手铐丢给他,钥匙往边上一丢,见他研究着那副手铐,跪着直起身凑到他身边解释道,“这个不是那种很铁的,不会弄痛你吧?”
“那倒没有。”
她笑,“不过我试过的,还是很紧的,没钥匙松不开的。”
傅逸寒看着她的眼睛笑道,“你绑我是为了什么?”
她抿了抿唇,躲闪开他的眼神,“那不重要。”
“咔哒”一声,手铐竟然靠在了她的右手腕上,盛琪惊了,“你做什么?”
他笑,“你说呢?”
她忙要跑去够床沿边的钥匙,可他直接一抓就能带动着她整个都撤回来,靠!早知道不把钥匙丢了。
徒手解不开,他妈的要不要质量那么好?真的没钥匙松不开吗?
“傅逸寒,你不能这样。”她急了,真的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不是装的。
“咔哒”又一声,她的两只手都被铐上。
“你!”
她快吓哭了,“你这人怎么?”
他轻笑,扣着她的手腕把人压在床上,她愣了愣,一时间眼里一阵慌乱。
“傅逸寒,你别这样。”
她要去推,可她的手被他按着使不上劲,那个手铐好痛,骗人,根本就是会疼的。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直接掉眼泪。
傅逸寒属实也是没想到,拧了拧眉,“怎么了?哭什么?”
她摇头,“不要,我害怕。”
她的身子都在抖,是真的吓着了。
铐别人没感觉,可到了自己身上,她内心一阵慌乱。
她抽抽搭搭的看着他,“我错了,你别绑我,求你。”
“弄疼你了?”
“我不要手铐,不要手铐了……”她吸了吸鼻子,尽是哭腔,“你放开我,我再也不搞这种东西了。”
他起身让她坐起来,拿钥匙给她打开,的确刚刚好像用力重了,她的手腕上有淡淡的红痕,盛琪曲着腿委屈的看着他,“对不起……”
他哭笑不得,“这就哭鼻子了?”
盛琪没好气的把手铐往垃圾桶里一丢,赌气道,“不要了。”
他无奈一笑,伸手抱她,“好,不要了。”
她擦了擦眼泪,“好气。”
他笑出声,“怎么了?”
盛琪抬眸瞪了他一眼,“王八蛋,你欺负我。”
傅逸寒,“……”
“不是你欺负我?”
她撅着嘴从床上下来,拿了睡袍就往卫生间里走,赌气道,“不玩了。”
他拧眉,伸手拉住她,“穿都穿了,就这么换了?”
“哼,再也不搞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了。”
他笑了声,单手揽着她的腰带回来,“下次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别浪费了。”
她推他,“我不,没有下次了。”
傅逸寒勾了勾唇,“暴殄天物。”
“……”
她别开了视线,撇了撇嘴道,“你去洗澡吧,我去躺着了。”
盛琪想退出去,他却是没有放手,而是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干嘛啊?”
“一起去。”
“?”
“别。”她动了动腿想下来,他却将手臂收紧,“我洗过了。”
“再洗一次。”
“喂!”
……
她醒的早,昨天睡得也比他久,不似他那么困倦,盛琪下了床简单的洗漱完进了厨房,昨天他买的菜太多了,不做都怕坏了,盛琪简单的煮了个瘦肉粥,她还在切菜,身后有双手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她回头朝他笑道,“你醒了?”
“看你不在。”
“昨天睡多了。”她心疼道,“你不累?不再去睡会?”
他笑了声,“你不是最清楚?”
她不自觉的笑了下,转移话题,“我做了粥,只炒了生菜,你还想吃什么?”
“煎个蛋。”
“好。”
他亲了亲她的脸,“我去洗漱。”
“嗯。”
今天她没有早课,前阵子请了一周的假,虽说课程不是多费脑子,可她还是得笔记抄一下,免得期末挂科。
中午她乘公交车去了学校,提前了半小时到教室,寥寥无几的人,她挑了个班里最有印象的女生,轻手轻脚的坐在她身边悄悄道,“馨儿,你经济学的笔记能借我一下吗?”
常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