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她被外面的风声吵醒,不安地翻了个身,重新被拥进怀中,朦胧的睡眼微睁开一条缝,眼前是片半敞半蔽的胸膛,灰色的睡袍露出他白皙的皮肤,兴趣使然,她想也没想,好奇心驱使下,抬手戳着他结实的胸膛,好硬。
她像刚出生的婴儿似的,不知为何,从前见过的男人不在少数,怎么偏偏对他产生好奇。
已经不见睡意,她的眼眸清晰如水,脑子确实一团浆糊,就偷偷的,戳一戳摸一摸就缩回去继续睡,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她是这么想的,却是专注的像个上课听讲的好学生一样心无旁骛,连抬头看看他有没有醒都忘了。
“你要再这么摸,我可要喊非礼了。”男人似笑非笑的嗓音带着轻佻的戏谑。
他的声音太过突然,像是在抓做了什么亏心事的小孩一样措手不及,盛琪愣了半天,一时间无地自容,脸瞬间红透了。
她是早上不清醒还是昏头了,平日里明明说了不下百变让他不要动手动脚,反而自己做了个“好榜样”。
她的手顿在那半晌,才想起来要缩回去,没来得及撤离就被他握住,傅逸寒低低的笑,“这么双标啊?让我不要耍流氓,自己也是个小色鬼?”
盛琪,“......你,你把手拿开。”她动了动手,他握得紧,她的手被他包裹着,根本没有机会逃离。
傅逸寒嘴角微微勾起,“宝贝,这话你刚刚怎么不说?”
“......对不起。”
“不原谅。”
盛琪,“......”
她抬头看他,有些懵,却听到他带着上挑的尾音笑道,“有来有往不是?你也不能白摸。”
“......”
“这样,你多过来睡几晚,这事就这么算了。”傅逸寒眉宇挑了挑,摆明了调戏,“或者你用心亲亲我也行,我不挑。”
盛琪,“......”
原本的那些不好意思愧疚心在这个狗男人得寸进尺的嬉皮笑脸中消失殆尽,盛琪有心报复,快速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朝他肩膀上用力一按,男人猝不及防被她翻了上来,仅仅片刻的愣神,傅逸寒突然轻笑了声,“怎么?打算肉偿啊?”
她好看的唇角勾了勾,甜蜜而危险的笑,歪了歪脑袋,“不可以啊?”
有那么一刻,傅逸寒真的以为他听错了,即使这小丫头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他却还是偏向于微小的概率,何况她现在整个人都在他怀中,他要真有心要她,她一定逃不过,也正正因为百分百的胜算,他才更怕伤到她,傅逸寒搂住她腰的手臂微微松开,轻轻一笑,“别闹,宝贝。”
盛琪摆出一副失落,装模作样的不高兴,“哦,你不要我就算了。”
傅逸寒眉头下意识一皱,松开的手臂重又收紧,只些许怀疑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狡黠地笑了笑,小手扒上他的肩膀,轻轻在他脖子上吻了吻,不娴熟而又浅尝辄止的,却又足足够够让他心里为之一颤。
有那么一刻,他真以为她愿意敞开心扉接受他了,男人享受着她落在他脖颈间一个又一个不知深浅的吻,手掌在她腰上没轻没重的按压摩挲,就在衣摆下方,却没有伸进去,残存的意识逼迫他不得不迟疑是否真的要在她天真的以为他不敢碰她的时候跟随本心。
答案是否。
“嘶......”突然的痛感袭来,就在他沉浸在温柔乡里毫无防备的时候,傅逸寒眉头拧成一条线,摸到脖子上那个几乎要沁出血的吻痕,还未开口,怀里的小人快速的起身,撤开到床尾,轻轻挑着头发,像是嘲笑似的轻飘飘道,“傅总,你该去上班了。”
傅逸寒微顿,对上她狡黠的眼眸,不禁觉得好笑而幼稚,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吻痕,又催促他去公司,是真以为他不好意思出门?
她错了,他非但脸皮厚的没有丝毫羞耻心,反而巴不得全海城都知道他们如何关系。
他慢悠悠的笑了笑,徐徐起身,一伸手握住她的手臂,盛琪就这么毫无防备的重新摔倒他的身上,他发出性感的笑,她气鼓鼓的抬头,对上他带笑的眼眸,更像是**,“你的本事就是咬我两口?”
盛琪,“......”
他像抚摸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轻轻摸着她的脑袋,笑的邪魅,“宝贝,你尺度太小,但还算可造之材,可以调教。”
操!调教你妹!
好在隔着被子他抱她不紧,她想都没想在他腿上蹬了一脚,用尽了力气的一脚,又快速逃窜回次卧,碰的一声把门关上。
上你的班去吧!狗男人!
傅逸寒分都没有。
天气冷,复习周也不用上课,她在房间里乐的清闲,他这种乱开荤段子的狗东西就出门挨冻着吧,冻死算了!
想想就离谱,他也能做总裁?他居然能做总裁?谁把这个位置施舍给他的,脑子坏了吧?
外面衣冠qín_shòu道貌岸然人模狗样,背后流氓事干的还少吗?
调教,呵呵!
盛汐绾真是走运,不用跟他共处一室,如果有下辈子,她绝壁会学好高数,就算学不好,她宁愿重修都不要为了补考去找人补习了!
气死人了。
这狗男人除了长得还像那么回事有几个臭钱以外根本一无是处!
傅氏在他手底下肯定活不过三年,她昨天居然还脑残的冲动想和他过一辈子,她宁可被驴踢了都不要和他过一辈子!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为了他一句荤话硬生生独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