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她为何愿意给鬼王爷供血的原因。
曾今,师傅修炼,是妖孽姐姐陪着她,沈千萩欺负她,也是妖孽姐姐出手教训了沈千萩,她快要冻死的时候,更是妖孽姐姐用身体温暖了她。
妖孽姐姐,你告诉过潇儿,你不是姐姐,你是哥哥,可…你现在又在哪里?你究竟有没有躲过十年前的那一场生死劫?
想到妖孽姐姐,凤潇眼中又闪过小球球的可爱模样,从第一次看到小球球,她就喜欢上了小球球,那种感觉,好似一种失而复得,说不明白的感觉,很亲切。
可,小球球,你现在又在哪里?
潇儿想你们,好想你们,我们这辈子,是否还会有缘再见?
“很疼么?”鬼王爷吐出凤潇的手指,看到凤潇脸上的眼泪,心中隐隐的有点不舒服。
疼吗?不疼,可…思念很疼。
这世上能让潇儿记住的人没几个,偏偏,妖孽姐姐和小球球都让她记住了,而且,入了她的心,
鬼王爷抬起衣袖,正要帮她拭泪,她却撇开了小脸,他有些无奈的说道:“哭花了脸,有点丑。”
哭了么?
凤潇一摸小脸,果然湿答答的,低下头,快速抹掉脸上的潮湿,她又恢复了倔强模样:“我只是在心疼的血。”
好吧!你只是在心疼你的血,刚才,你眼中的异样情绪是我看错了。
鬼王爷也不戳穿她,顺了她的话:“是我不好,下次,我会注意点食量。”
凤潇含糊的“嗯”了一声,又道:“吃饱了就去睡吧!明早还要赶路呢!”
鬼王爷本想问赶路去哪里?见凤潇一副疲惫不想说话的样子,他压下了心中的好奇,算了,陪她去一趟又何妨?而且,她这次去了之后,或许今后再也没机会去别的地方了…。
鬼王爷走后,凤潇仰头躺下,好一会儿才让心湖平静下来,想到师傅现在灵力尽失,又担心起隔壁的凤翎默。
干脆起身,步伐轻盈的来到凤翎默房门前,此时已经午夜时分,该睡的人也都全部睡下了,凤潇站在凤翎默门口心扑扑跳的很快,师傅是否也睡下了?不,师傅从来不睡觉,师傅只会坐着入定。
凤潇小手顺了顺心口,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措手搓脚的走了进去,并极快的把房门关上,好似生怕谁发现了她。
果然,师傅没有在床上睡觉,而是坐在椅子上入定。
窗户是开着的,月光洒满凤翎默的脸上,手上,身上。他就像浑身镀了一层月华,圣洁如仙。虽然近在咫尺,却又好似远在天涯,特别是那清冷淡漠的脸,完美到没有一点儿死角,完美到任何女子只要见了,都会拜倒在他的仙袍之下,而他,却又若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雪山圣莲。
所有女子对他的幻想,不过水中泡影而已。
她的师傅,就是这般的迷人,这般的勾魂。
凤潇看的入迷,小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凤翎默那白玉一般的脸,入手的有点微凉,可触感是极好的,细腻,光滑。
凤翎默浓密如扇的睫毛颤了颤,似要从入定中醒来。
而在他脸上作乱的小手主人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一点,还在一点一点游移,手指滑到他下巴,微微一勾,占尽他整个下巴的便宜,又沿着下巴的轮廓来到他玉雕般的鼻梁上,一点,一点往下移动,鼻息,已经不再均匀,小手还在乱动,甚至,开始描绘他的唇形。
“师傅的唇好薄,颜色也好淡,可竟…”她顿了顿。
凤翎默的呼吸也是一顿,可竟什么呢?
作乱的小手在他唇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好似在思考,足足一盏茶的时辰,这思考也够长的,差点没让凤翎默窒息而死。
凤潇低低的赞叹:“可竟如此的好看。”
凤翎默差点晕死了有木有?就这么一句话,竟也要想半天?存心折磨他呢?
凤翎默缓缓睁开眼睛,黑眸闪烁的光更甚天上的月华,转眼,眸中光芒沉淀下去,仿若黑夜中的一片月湖,这份静美,除凤翎默之外,还有谁人能做到呢?
“潇儿,你想对为师做什么?”仙人说出的话吓了凤潇一跳。
她急忙收回爪子,月光下,小脸薄红:“我没有相对师傅做什么,刚才师傅脸上飞来一只蚂蚁,我只是…帮师傅…捉蚂蚁。”最后三个字,说的声音极小,这慌说的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那蚂蚁呢?”仙人没有质疑她的话,反而问起了蚂蚁。
“蚂蚁…蚂蚁…”凤潇眼睛一瞟,指着地上道:“被徒儿捏死在地上了。”
“……”他怎么没看到地上有蚂蚁的尸体?
这丫头竟然对师傅也说起谎来。
“既然蚂蚁已死,潇儿就回房睡觉吧!”
她来是想和师傅双修的,怎么可以走?再说了,师傅如今修为还不如她,若是真的发脾气,她倒也不怕,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双修是她拿出灵力给师傅,她怕毛啊?
如此想着,凤潇嘻嘻笑了,脸皮也就厚了起来,顺着凤翎默的身子坐在他腿上,小手圈上羊脂白玉似的颈脖:“师傅,潇儿今晚不走了,潇儿要和师傅困觉。”
凤翎默黑眸激起一层波浪,忽然,唇瓣被温热的小手压上。
凤潇笑着道:“师傅什么也不必说,就算师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