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婉烟听到小女娃说不喜欢学弹琴的时候,明眸中闪过厌恶,好个不识趣的孩子,太子殿下对她那般好,她却不领情,还摆了一张臭脸给太子殿下看。
如果换做是她,一定千感万谢,叩首百遍来感谢太子殿下的授琴之恩。
看到太子殿下似乎不介意小女娃的无礼,还亲密的抱着她出去了,窦婉烟眸中的黯然更甚,她手心紧紧拽着白色衣摆,这小女娃到底是谁?她一定要弄清楚,太子殿下是她心中不可触犯的神抵,又怎么可以被那不识趣的小女娃独占?
紫洛雨被强制性捂着嘴巴抱了出去,待到无人时,他才放开手,说道:“以后那歌,娃娃还是莫要再唱。”
“为毛啊?为毛啊?”紫洛雨嘴巴一得空闲,立马嚎了起来。
“喂猫?”尉迟清音不明白,叫她不要唱那首歌跟喂猫有什么关系?
“咳咳,不是喂猫,是为毛,意思是为什么?”紫洛雨解释道。
尉迟清音对她嘴里冒出来的新鲜话已经见怪不怪,手指点在她唇上说:“你这首歌,太有损本宫形象了,可知?”
紫洛雨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不啊!可能别人以为娃娃被你征服了,所以才这么唱,你看,你多有面子。”
尉迟清音听她这般说,似乎顿时觉得非常有道理,世人又不知娃娃要他唱这歌,他为何老是往自己身上揽?
“嗯,那娃娃以后可以在外面多唱几遍。”她被他征服,似乎感觉不错。
紫洛雨翻翻白眼,这聪明一世的货,怎么现在变成白痴了?她明显打趣他的,没看出来?
“就这样说了,本宫允你四处去唱。”尉迟清音又怎么会不知道那邪恶的小女娃心中想些什么?
但,只要他认为是对的,即便是她取笑他,也是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东风国
一只飞鸽落在萧亦然手中,打开鸽子脚边的信筒,展开看之:绯衣在黑虎山虏获一只雪灵狐去往西楚皇宫。
手指上的纸条被捏在手心,待手松开,那纸已成了沙装的碎片纷纷掉落在尘土之中。
萧亦然脸色冷的骇人,若说之前他宛如天上的神君,而现在,他就像来自地狱的撒旦,浑身释放的阴寒冷气几欲冻死一批人。
调转马头,他扬鞭策马,浑厚的声音隐含怒气:“驾。”
千里良驹疾驰如飞,卷起地尘翻滚。
西楚国
夜幕落下,一袭绯色的身影出现在了紫洛雨房间,与以前不同的是,妖孽的胸前,平坦了……
紫洛雨当然知道这货来是做什么的,朝妖孽招招小手,某小女娃笑的倍儿甜。
绯衣也不矫情,扭着腰,迈着猫步风骚的走到床边,媚眼如丝的看着某小女娃,娇声说道:“娃娃,绯衣来了。”
“来,绯衣,躺上床。”让她仔细研究一下他的易容术。
“矮油!娃娃,你好性急啊!”某妖孽学起了紫洛雨平时的口头禅,那一声“矮油”说的,让人酥进了骨头里。
嘴上虽是这样说的,但那身体躺上去的比什么都快。
紫洛雨若有所思的扫了绯衣一眼,这货今日吃错药了?嗲成这样做甚?
见她小手不动,绯衣勾魂的魅眼朝萧女娃眨去,故意拉开绯色的衣襟,娇声说道:“这个天,好热啊!”
紫洛雨目瞪口呆看着妖孽发骚,这货今天吃春药了吧?
“娃娃,你不是有什么要对绯衣做的么?还楞着做什么?”绯衣见某小女娃傻乎乎楞着,于是提醒她。
紫洛雨回神,点头说道:“嗯,是的。”
思及他脸上的易容术,某小女娃也不管他发骚不发骚,小手寻着她的脖子摸去。
小手刚触到他的优美的脖子,那货就开始嘴里吐出细碎“嗯”声。
紫洛雨嘴角直抽动,忽视,忽视…。
“嗯,娃娃,你的小手往下一些。”某妖孽沙哑的开了口。
找了好一会儿没找到易容术接口,紫洛雨听他鬼话,手往下一点开始寻找易容接口。
“还要下一些。”他又开了口,妖异的桃花眼覆着薄晕。
狐疑的看了妖孽一眼,紫洛雨小手往下一些…。
“再下一些,嗯,嗯。”他眼神开始迷离,轻咬唇瓣。
紫洛雨看着移到他胸膛的小手,再看一眼那货享受的表情,气恼的一把掐住他脖子大吼:“我特么找你脸上的易容术,你特么给我叫春?”
绯衣被她这么一吼,桃花眼中的迷雾开始慢慢褪去,尽管如此,他的呼吸还是有些紊乱。
“尉迟清音,你丫的想要猥亵儿童?”真是气死她了,白天给她装大蒜,装儒雅,晚上给她装小蒜,耍风骚?
“娃娃,你捏痛清音了。”他桃花眼流转,妖性不减,嘴中说出来的话音,却是属于尉迟清音独有的清越之声。
紫洛雨瞅着这张妖孽脸,真的很像抽一巴掌,刚开这货叫春叫的她心都乱了。
这货也够妖的,对一个五岁娃子也能起这份心思,还真是难为他了。
恨恨的放开他脖子,对尉迟清音,她始终无法把他和绯衣全完当做一个人,也许是他白日里的形象伪装的太好,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有一种他们是两个人的错觉。
尼玛!不能再上这死妖孽的当了,某小女娃又一把掐住绯衣的脖子,吼道:“尉迟清音,你丫的今天不把真实面目给我看,我就掐死你丫的信不信?”
绯衣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