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听到陈季平所说的材料都是驱邪之物,王远知已经信了八分。
事情的症结找到了,原本他是想跟损了他声明之人“切磋”一场,但是看到人家才是个少年,修为又莫测难明,而且从张仲坚那里论,他还是长辈,再说出切磋的话,那就有点不要脸了。
但是,就这样走了,他又觉的不太甘心,“小友的符纸可对外出售?”
“道长若有需要,我这还有一些存货,就赠予道长!”区区几札符纸,又没什么成本,看在虬髯客的面子上,他不好意思收钱。
“那如何能使得?”陈季平越是客气,老道越觉的再计较下去有失风度。
“张大哥与我乃是挚友,道长拿去便是!”说完从兜囊中取出两札剪裁整齐的符纸递了过去。
接来是不接?
看那符纸一札就是百张,两札起码也值二十两银子,他手上倒是有银子,问题是这里不是坊市,拿钱太俗,白占便宜,他又拉不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