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的小伙伴,真不愧是她最好的小伙伴,听见大家的议论对自己这一方有利,立刻道,“我们春雨还是个小姑娘呢,还请大家不要说出去,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可不好。”
林花就无语了,本来也没什么的事,她不这么说,谁也不会多想,毕竟也真的没啥嘛。可是让春雨的小伙伴这么一说,就好像道渡真的跟春雨发生了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似的。
况且,这本身就这么多围观群众,她再说这话,一点意义都没有嘛!
眼见着人群聚集起来,且议论声越来越大,道渡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下山这些时日,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他就有些慌了手脚。
看着道渡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林花就觉得这孩子也太惨了,一看就没经历过社会的险恶,是时候给他上一课了。
然后道渡就长见识了,春雨那个他不了解,就不算了,他还是第一回见有人说谎的时候能如此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并且那谎话张口就来,真情实感的让他这个当事人都信了。
“兄长,我就说你平时就是太好说话了吧?你生的俊朗,难免会招一些姑娘的喜爱,这事咱们没办法。可是你不该太顾及别人的感受,不敢说实话,你看看,你不拆穿人家,别人都骂你,都以为你怎么样了呢?”
孙香香福至心灵,背着人群,捏着嗓子,问道,“这是怎么个说法啊?难道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果然这前边的人就好奇,忙让身后的人闭嘴,这么一来,议论声顿时小了,大家都等着听林花说这其中的隐情呢,毕竟这玩意儿可比普通的纠纷有意思的多了。
见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林花就清了清嗓,道,“既然这春雨姑娘装模作样,想要赖上我兄长,我兄长又不好意思拆穿她,那就由我做这个坏人,说给大家听,让大家给评评理。”
就有好事者在人群中喊,“你说吧,我们大伙好好听着呢。”
然而事实上,这人只是见这边人多,挤进来凑热闹的,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春雨一听,就变了脸色,她是跟林花对过线的,自然知道林花也是很能说的,她可害怕林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抹黑她,因此急忙出声制止。
“能有什么隐情?我与这位公子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是我不小心跌倒,他扶了我一把,就是这样而已,只不过,他,他摸了我的手……你说他是你的兄长,你有什么证据?”
众人一听,立刻充满不可置信和鄙夷的看向道渡,就连许多对道渡的颜值颇为心动的姑娘,也纷纷投来失望的眼神。
道渡不敢相信,春雨竟然直接当着他的面,在众人面前说谎,因此他定定的看着春雨,道,“我,何时摸,摸过你的手?”
对上道渡那纯净的眼神,春雨多少有些心虚,不过她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能在众人面前跟道渡扯上关系,那么他必须要对自己负责的。说来费解,但是那时春雨,真的就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她就曾经听人说过,一个姑娘,因为被一个男人看见了手臂,就被迫嫁给了那个男人为妻。那么换到她身上,她都被道渡摸手了,这怎么都比看一眼严重吧?那么道渡肯定也是要负责的吧……
林花见春雨这么说,也是猜到了她的意图,她还没搞清楚道渡跟谢晚到底有没有关系呢。万一道渡就是和谢晚是双胞胎,那么让春雨缠上道渡,岂不是就是给谢老夫人找麻烦?
不行不行。
最主要的还是,谢老夫人现在住在黑山村,估计是一时半会不会走。如果道渡真是她的孙子,那么春雨纠缠上道渡,她岂不是要总是看见春雨了吗?
虽然林花也不是多小心眼的人,但是春雨这明显是个事儿精啊,哪怕是不想处,林花也觉得多看几眼会夭寿。
“我兄长是我兄长要什么证据?你说我兄长摸你的手,你有什么证据?”
春雨就红了脸,春雨的小伙伴站了出来,道,“春雨一个小姑娘,诬陷一个男人能有什么好处?”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可是结合实际情况来看嘛……
林花就道,“你还问有什么好处?我兄长fēng_liú潇洒,玉树临风,你诬陷他,不过就是想赖上他。”
顿了顿后,林花扫视了一圈围观群众,道,“若是我兄长真如你所说,是摸你的手了,可我瞧着,你这双手粗糙的很,甚至比不过我兄长一个大男人的手柔嫩,他为何要摸你?我兄长武艺高超,这在场的姑娘这么多,个顶个的比你漂亮,我兄长瞎了眼对你下手?”
被林花眼神扫过的女子,脸上纷纷染上一层红晕,虽说牵扯到这种事里不好,可是没人不喜欢自己被夸漂亮吧?
春雨羞愤的脸都涨红了,她忍不住把双手藏在身后,巨大的羞耻感笼罩着她,更让她感到难过的是,周围的人居然都很认可,并且谈论起她的容貌。
紧接着,人群里有人喊,“哎呀,我认出来了,这不是那个后巷瘸子家未过门的媳妇儿嘛?”
“哎呦,是春雨呀!这今天这打扮的,我都认不出来了。”
“咋回事儿啊?都跟人瘸子定了亲,咋还跑这街上来瞎逛?”
“说是让人摸手了。”
“哎呦呦,这不是给那瘸子带绿帽子吗?我可听说了,人家没过门就要了不少东西,这穿的戴的,都是人瘸子买的?”
“就腿脚不好,咋能看上她啊?这才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