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光是看着这些信封,大梁帝的脸色就已经变了,更别说将其拆开看看里面的内容了。
大梁帝心中还想着,他是宁愿没有搜查到任何证据的。
往后云贵妃照样还是他最宠爱的妃子,可如今这些证据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自己的头上顶着一片绿好,他能不愤怒么?
阮公公替大梁帝都将这些书信给拿上去呈给皇帝了。
皇帝颤抖着手,终究还是拆开了其中一封。
不管事情真相如何,这证据就摆在了他的面前,怎样都要拆开看一眼的。
然而打开之后,依旧是那不堪入目的内容,同云贵妃受到的内容,恰到好处的贴合了起来。
“混账!”
大梁帝愤怒的一把将书信甩在了云贵妃的脸上,她那张娇嫩的脸蛋儿瞬间就起了一层红印子。
楚云川不敢说话,然而那书信落在了地上,那信上的内容,自然也就落到了他的眼里。
那字迹的的确确就是母妃的,可母妃怎么会……
怎么会和大司马苟合呢?
“瞧瞧你干的好事!”
“朕待你不薄,待你不薄啊!你却如此待朕。”
“你这个该死的娼妇,娼妇!”
大梁帝真真儿是怒急攻心了,一脚踹在了云贵妃的身上,将其踹倒在地上。
“陛下息怒,切莫要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啊。”
也不知是哪宫的娘娘上来宽慰龙心,却遭那天子一把推开。
“滚!”
那娘娘受了惊吓,连忙退到了一旁,旁人见状,也不敢上前去说什么了。
云贵妃面如死灰,她趴在地上,手指发白的捏着那书信。
朝着大梁帝拼命的摇头说:“陛下,臣妾是清白的,臣妾从未写过如此不堪入目的书信,更不可能和大司马有染啊!”
“陛下,求求您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是清白的。”
云贵妃妄图为自己辩驳,然而她的这些话语在铁证如山面前,都显得太过于苍白无力了。
“清白?你要如何证明你是清白的?”
大梁帝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难道你要告诉朕,这些书信都是旁人伪造的,故意陷害你的?”
云贵妃此刻是有苦说不出,她跪着上前,抓着大梁帝的龙袍下摆。
眼泪直流,哭的梨花带雨。
凄楚万分的说:“臣妾不敢,但这些书信的的确确不是臣妾的。”
她不敢说自己与大司马之间来往的书信早就已经销毁了,她只能极力否认,企图力挽狂澜。
“陛下,这位是从大司马府里带上来的小妾。”
“臣的人在进司马府搜查的时候,这女子便已经在烧毁这些书信了,旁的事情,陛下大可问问她。”
那名女子的的确确就是大司马府中的小妾。
可莫说是他府中的小妾了,便是大司马自个儿的正妻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和云贵妃有一腿儿了。
又怎会让一个买进来的小妾去烧毁这些书信。
这其中虽然蹊跷,可却也来不及细想了。
也许是第一次见到龙颜,她紧张的厉害,浑身都在颤抖着。
“贱妾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够了!”大梁帝怒喝一声,锐利的眸子直逼那小妾。
怒声问道:“说,那些书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贵妃也死死的盯着那名小妾,她忽然上前抓着那小妾的肩膀。
道:“你且好生与陛下说,你若胆敢有半句谎言,陛下定要诛你九族!”
她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小妾,是威胁,也是警告。
她和大司马只见的书信往来,从来都是经他的得力下属之手,又怎会落到这个女人的手上。
所以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贱妾、贱妾知道了!”
她显得害怕极了,跪在地上细细的说:“贱妾名唤柳莺,是大司马从青楼里买进府里的歌姬。”
“贱妾生性懦弱,从不敢撒谎,大司马每逢月中月尾,都会命我去给云贵妃娘娘送书信。”
“你胡说!”
她话音刚落,云贵妃就大声的嘶吼了起来。
质问道:“你何时给本宫送过书信,本宫根本从不曾见过你!”
“你个贱人,竟敢诬陷本宫!”
云贵妃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似得。
“贱妾不敢撒谎,贱妾说的都是真的!”
那小妾连忙摇头,忽然就指着一旁的宫女尖叫道:“是她!”
“陛下就是她!”
“贱妾每次送信,和贱妾碰面互换书信的,都是这个宫女,她名唤夏蝉,陛下,贱妾所说,句句属实啊!”
那忽然被指着的宫女忽然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陛下,奴婢没有!”
“若是一个,一个从未进过宫的小妾,又怎会知道你的名字?”
皇后冷冷的看向夏蝉,她是云贵妃身边的大宫女,平日里主要负责她的吃穿住行,又时常跟着。
如今被指认出来,她也是无可辩驳的。
“皇后娘娘,奴婢不知道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奴婢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人,而且每个月和奴婢交换书信的,也根本不是她啊!”
她慌忙的说着,却不知自己因慌乱而说漏了嘴。
“贱婢!”
“竟然是你在害本宫!妄本宫待你如同亲姊妹一样,你莫不是忘了,那年你在宫外的弟弟阿娘生了病,都是本宫给了银钱给他们看病的。”
“如今你倒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