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精致莲花的翘脚小鞋子露出一些好看白皙且圆润的教坏。
趁着楚子瑜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用巧劲儿重重的踹在了大殿下那尊贵的腚上。
她找的位置刁钻的很,直接便将楚子瑜的尾椎骨踹的麻木了起来,上半身没了力气。
整个人都圆润的滚出了马车里,咕咚一声摔在了地上。
“殿下!”
马夫都懵了,不明白自家殿下这是怎的了,好端端的,怎么就从马车里摔下来了呢。
紧接着便听见马车里的人传来的柔嫩嗓音。
“殿下,阿瑶已婚,这样不合适的。”
“只能对不起殿下了,实在是抱歉呢。”
“你!”
这里离世子府已经很近了,街道上还有一些人,楚子瑜气的脑袋一阵发懵,胸口里发泄不出来的怒火。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这该死的臭女人,竟敢败坏他的名声。
“殿下,圣人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咱们还是快些回府吧。”
他恶狠狠的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这番光景,哪里还有个一国皇子的风范。
“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更是不适合共处一马车的。”
“阿瑶身子不好,便只得劳烦殿下步行,或者与马夫同行了。”
她都已经忍了楚子瑜一路了,总是动手动脚的,不是捏脸就是捏手,她可嫌脏。
沈青瑶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这可是皇子府的马车。
若是闹大了,旁人岂不是要以为他楚子瑜是个连他人之妻都要觊觎的货色?
楚子瑜当然分得清孰轻孰重,冷哼一声,忍着怒气,一撩长袍,竟然当真坐在外面与马夫同行了。
他堂堂大梁皇子,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待遇。
楚子瑜心中憋屈的很,却又没有地方可以发泄,只得自己生着闷气。
明明是那么短的距离,然而从这会儿到世子府的路上,楚子瑜却觉得格外的漫长煎熬。
好不容易到了世子府,下车的时候,楚子瑜阴沉着一张脸,目光阴沉陈的盯着沈青瑶。
咬着牙压低了声音说:“沈青瑶,今天的事情,日后我再同你慢慢算账!”
沈青瑶微微一笑,淡淡道:“那便预祝殿下能够活到那个时候。”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楚子瑜脚下一个趔趄踉跄,险些再次摔倒。
小桃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瞧着大殿下吃瘪的样子,她还是非常的高兴的。
“阿瑶回来了?”
国公夫人今日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
瞧得她回来,心内十分欢喜,上前拉着她的手便坐下来。
慈祥的说:“你这几日身子不好,为娘给你弄了好些补血的东西。”
“快尝尝吧,为娘已经好些年头都不下厨了,怕是不好吃的。”
桌上倒是没几个小菜,都是家常菜,却都是补血补气的好东西。
沈青瑶心中一暖。
“谢谢母亲。”
国公夫人笑呵呵的看着沈青瑶,越是看着,心内就越是欢喜的紧,觉得这丫头是越发长得像屠辛了。
“嗯,好吃,母亲厨艺真好。”
“父亲真是有福气,娶了母亲这般贤妻良母。”
若是她母亲未死的话,是不是也能吃到这般饭菜?
沈青瑶扒着碗里的饭菜,抬头时,眼睛便弯成了月牙,甜甜的笑容挂在了脸上。
“就你嘴甜。”
“你今日进宫,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她到底还是担心的。
“不曾,母亲放心便是。”
沈青瑶大口大口的吃着,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些东西。
“母亲可知,我娘当年是得什么病死的?”沈青瑶忽然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国公夫人知道的不是很多,只知道屠辛当年容貌的事情。
“阿瑶,你是怀疑你母亲不是病死的?”国公夫人及时的反应了过来。
沈青瑶笑笑说:“不是的,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她原本是想要知道多一点的,不过看她的样子,估计也打听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到了夜里,上京街头忽然发生了一场暴乱,瘟疫忽然爆发,无数的人死去。
堆积的尸体都摆在了皇子府的门口,一时间混乱不堪。
夜里火把几乎照亮了半边天空。
火光在漆黑的的夜幕下酝酿着,发酵着。
“到底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就起了暴乱。”
皇子府,楚子瑜穿好了衣衫,本都已经入睡了,外面忽然就发生了暴乱,吵得整个皇子府的人都不得安宁。
“殿下,您千万不能出去!”
“难民营里忽然死了好些人,一晚上便死了两三百号人,他们都认定是瘟疫爆发导致的,如今都堵在皇子府门口等着您出去要个说法呢。”
若是殿下整个时候出去,势必是要被那些人撕成碎片的。
眼看着忽然死了这么多人,这些难民心中肯定是恐慌的。
且那些死者之中,还有他们的至亲至爱。
悲愤交加之下,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殿下,即便是瘟疫,也不可能一晚上就死了这么多人。”
“这其中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的。”不过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他们根本就来不及调查清楚。
玉瑶跟了过来,好些婢子们都十分好奇。
楚子瑜往身后看了一眼,眉眼厌恶的盯着玉瑶。
“你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