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装备已经强悍到如此地步,更不用提他们装备的黑色战术背心、手枪、电击枪等等,方远估计应该在三万美元左右,让亚当·冈特那样的非洲佣兵看见能嫉妒死。
“你看那个白人,据说他家里有几十亿的资产,你看那个印毒裔,他父亲是硅谷的高管,你看那个黑人,他父亲是体育明星……”白人女孩挨个给方远介绍着那些富豪子弟,但是等说到那个印毒裔时的语气显得明显不同,压低了声音告诫方远,“那些印毒裔小气、傲慢、自恋,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自大、还喜欢成群结队的欺负人,你别招惹他们,离他们远点。那些女孩也不能招惹,她们大多是空姐、模特什么的,是来掉凯子的,现在是那些富家公子的女朋友,小心争风吃醋被揍一顿。”
“谢谢。”顺着白人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方远发现这些年轻人肤色多种多样,相同的是脸上的骄傲和自信,这是金钱给他们的底气。
那些女孩子很年轻,很漂亮,身材火爆,穿着非常的清凉和旁边的男朋友们依偎在一起,大声的调笑着,但是那些印毒裔身边几乎没有女孩子,一个个愣愣的坐在那里喝闷酒。
方远不会去惹事,但是当然不怕那些印毒人,不过人家好心提醒自己,他朝着白人女孩点头道谢:“那些女孩子怎么不和印毒裔交往?难道他们就这么不受欢迎吗?”
“他们太小气了。其他赏金猎人也不喜欢他们,经常嘲讽他们。”白人女孩白了一眼那些印毒裔撇撇嘴,表现的非常的不屑,“他们和你们华夏人不同,你们华夏人是勤俭,他们纯粹是抠门,只给我百分之五的消费,有时候都不给。”
白人女孩愤愤不平的吐槽,心情郁闷、一天都没笑过的方远想起了一个笑话。
印毒在国际上的环境非常好,除了巴基斯坦这样的死敌、澳大利亚这样相互看不顺眼的国家,简直在西方国家如鱼得水。
各个国家争相拉拢印毒,他们感觉相当良好,自认人多,gdp超过了英国,有核,信心满满的一直想成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把五常变成六常,拥有梦寐以求的一票否决权。
第一次申请入常,英、美、法说铁哥们,我们支持你可以马上加入,结果被俄罗斯一票否决。
第二次申请入常,英、美、俄说我们看好你申请入常吧,结果被法国驳回。
第三次申请入常,美、法、俄说有这次有我们呢,这次一定行,结果英国反对。
第四次申请入常,英、法、俄、表示强烈支持,结果被白头鹰国摆了一道。
第五次申请入常,英、美、法、俄拍着胸脯打包票百分百成功,结果被华夏踹出了门外。
在英、美、法、俄的大力支持下,印毒人自信满满的申请了五次,结果五常和商量好的一样,被他们轮番一票否决,对待印毒的态度非常的默契。
印毒人的脑壳再怎么迟钝也应该懂了,这样轮番拒绝就是耍它玩呢。
所以在方远看来,白人女孩说的没错,印毒大到国家,小到个人统统傲慢,无知,愚蠢,自私,人品和垃圾一样。
方远和白人女孩对印毒人都没有什么好感,这个共同话题一时间让他们聊的非常嗨皮,直到又有客人过来,白人女孩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但是她走的时候给了方远一张纸条,上面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说了自己晚上下班的时间。
方远当然懂白人女孩暧昧的眼神,他很有礼貌的收下了纸条,但是哪有心思去接她下班,一口喝掉了剩余的啤酒,掏出了一百美元压在了酒杯下面,起身准备离开这个小镇。
“华夏人?”忽然一个黑影站在了方远面前。
面前是一个黑人女孩,大冷天的穿着吊带衫,一步裙,凶扑鼓鼓囊囊的,好像揣了两只兔子,衬托的身材火爆异常。
方远看着面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黑人女孩,都有些郁闷了,刚才那个白人女孩很轻松的认出了自己华夏人的身份,面前这个女孩又说的非常准确:“你怎么知道我是华夏人,不是日笨人活着寒国人呢?”
面对方远,黑人女孩表现的很大方,不急不缓的先介绍自己:“我叫姬尔·皮尔斯,是泛美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你们华夏人确实和日笨人,寒国人长的非常像,但是寒国男人整容的不算,基本上都太丑,没有华夏男人和日笨男人帅气,而华夏男人,无论是你们本土还是生活在其它国家和地区的华裔,基本上年纪大的彬彬有礼,年轻小的阳光帅气活泼,日笨人面容狰狞,心理太阴暗,天天枕着一张脸,你们在性格上比日笨男人强太多了,还是很好分别的。”
“哦?”这个马屁拍的角度相当刁钻,方远感到非常舒服,引起了他的兴趣不再说走了。
“我是空姐,在工作中遇到很多华夏人、日笨人和寒国人,如果碰到了问题,华夏人一般会当场表现的很愤怒,但是他们事后基本不投诉我们,日笨人当面会表现的非常和善,甚至反过来安慰我们,但是下了飞机就投诉,寒国人则是当场大吵大闹,事后严厉的投诉我们,所以为了我们的钱包和升职着想,我还是喜欢华夏人。”
方远还是头一次听别人从这个角度评价三个国家的人,他不知道姬尔·皮尔斯接近自己的目地,出于礼貌请她坐下,朝着白人女孩招手又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