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延给他们的惊喜,又何止是苏合香这么简单,一走进内室,里头的灯光昏暗,富有情调,显然是有人刻意安排。
摆在床榻上的是一件薄薄的寝衣,若是有人穿上这件寝衣,目可视其内,朦朦胧胧,更加挑起**。
“看来叶延刚刚鬼鬼祟祟那样,原来是在布置了这些。”裴月蘅轻笑道,这叶延,真的是胡来。
李阙的脸色阴晴不定,让他进退两难,这若是行了那事,便是坐实了他隐疾的事情,若是不做,连药物都不起作用,那他更是坐实了谣言。
“这叶延,看我明天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李阙向来不惧别人看他的眼色,但是在这个事情上,谁都不能说他不行!
裴月蘅见他暗自较劲,笑得越发开心,她很少看见李阙这般孩子气的模样。
“阙哥哥,我有个主意。”裴月蘅自然是站在李阙这边的,既然叶延如此整李阙,她倒是心生一计,以牙还牙。
李阙见她狡黠而笑,知道她定然又起坏心思了,好奇道:“你有什么主意?”
裴月蘅踮起脚尖在李阙耳边低语,她越说,李阙嘴边的笑意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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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宴席早早的就散了,叶延闲来无事,本想去李阙房中蹲墙角的,但想想他好歹是个帝王,蹲墙角这种事情有**份,只好作罢。
如今芍药有了身孕,为了不伤及腹中孩子,他便跟芍药分房而居。
叶延走进自己房间,看时辰还在,没有睡意,本想去芍药房间看看,但看见芍药那边已经熄灯了,只好作罢,恹恹地看自己的兵书。
那兵书看起来尤其的枯燥,刚刚看一会,他便觉得有些困乏了,和衣躺回床上睡觉。
叶延打呼噜之时,李阙的身影出现在屋内,手中还有他屋里放的那个苏合香炉。
香炉被点起,缈缈香烟升起,李阙坏笑地看了看依旧沉睡的男子,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怎么样,起作用了吗?”裴月蘅见李阙回来,知道他定然得手了。
李阙笑着点了点头,“你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一切都妥当了。”
俩人眼中满是坏意,李阙伸出手,道:“走,咱们看好戏去。”
俩人的身影出现在叶延的房顶,小心的掀开瓦片,静静的等待自己的杰作。
叶延躺在床上,越睡越觉得燥热,迷迷糊糊中,用力将自己的衣物褪下,露出精壮的上身,这才让他舒服了些,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在梦中,他梦见了芍药,梦见了新婚之夜是的场景,他的呼吸越加粗重,身体越加燥热。
叶延惊坐起来,全身是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颊通红,他艰难地吞咽口水。
叶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因为许久没有行事,所以做了个梦就受不了了?
他以为自己缓缓就没事了,那是那种燥热的感觉越来越盛,有个地方仿佛要炸开了一样。
“啊!”叶延冲了出去,四处寻找冷水。
那些个侍女见他**着上身,皆是惊惧地别开脸,不敢直视。
“水,冷水!”叶延的声音有些低沉,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了,略微带有一些沙哑。
“水都烧开了,那两位贵人想要洗热水澡,早早的就吩咐我们前去烧水了。”侍女见叶延这副模样,怯怯说道,有些惧怕叶延现在这个样子。
这么巧合?
但叶延来不及多想,焦急道:“热水在哪,我也要!”
侍女见他眼神中不对,赶紧带他前去。
叶延看着眼前的冒着热气的水,他的身体真的是受不了,仿佛下一刻便要炸开了。
他狠狠地打在墙上,疼痛暂时让他好受了一些,也让他找回了一丝神智。
眼前冒热气的热水,再加上他的身体,他已经知道了是何人所为。
他这是自作自受啊!
裴月蘅见叶延如此难受,看样子已经到了极限,说道:“把水弄凉吧,再下去,只怕他要受不住了。”
李阙手一仰,将所有热水全部弄凉,还带着冰,那个房间瞬间变得冰凉,侍女都忍不住打喷嚏了。
这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叶延舒坦了很多,终于没再那么难受了。
他不顾形象的将桶里的水全部倒在自己身上,冰凉的感觉终于把那股感觉压了下去。
“怎么样,苏合香的药力如何?”李阙双手交叠环在身前
叶延发了疯的奔过去,扬起拳头就要朝李阙身上打去,李阙巧妙躲开,叶延的攻击都落了个空。
但叶延怎么会轻易这么快就放过李阙,一个劲的追赶,李阙又灵活逃开。
两个大男人,两国的君王,就这样毫无形象的在四处追赶,惹得旁的侍女纷纷侧目。
这两个人像大傻子一样追来追去的,是叱咤风云的帝王?
裴月蘅见他们这样,也是不忍直视,微微摇了摇头,径自回房间去了。
这俩人,都多大年纪了,玩心还是如此之重。
“好了,别追了,是你先行阴招在先,现在你就是自讨苦吃!”
“我这是在帮你,帮你找回自信!”叶延又上前几步,试图抓住李阙,“不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李阙挑了挑眉,回击道:“我就是不不过去,看你能乃我耐我何?”
叶延跑累了,不再跟李阙玩闹,背靠在柱子上休息,气喘吁吁,“李阙,你咋就这么好赖不分呢?”
“你确定?我这不是把好东西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