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怕,那么你怕的又是什么呢?”景容嘴上故作不懂的问着,右手却有些不安分的从洛子枫的肩头滑落,来到了对方的胸前不停的画着圈圈,最后还有些坏心眼的说道:“真的呢,我感受到了,子枫此刻的心跳很快,这里正突突突的起伏个不停呢,是什么事情让你能够这么的害怕呢?”
明显感受到景容的手正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着,洛子枫喘着粗气,抑制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情潮,不,不行,师父说了,仪式必须以处子之身献祭,所以此时此刻她必须要忍耐,绝对不能做出悔恨终生的事情来。
【景容,你不要再做这种奇怪的事情了好吗?】
“奇怪的事情?”景容将自己的手从洛子枫的掌心抽出,说话的气息拍打在对方的脖颈:“居然被你发现了,我的意图……”
洛子枫闻言则是满脸的尴尬,不知如何应对,发现意图什么的,这不是明摆着吗?
“可是,子枫你说我在做的事情很奇怪,这一点,恕我不能苟同,你我既然已经拜堂成亲,那么这夫妻间的事情,又怎能用奇怪形容?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说着,景容便推着洛子枫不停的前进,直到再也推不动,她这便知道已经推到了温泉池边。
【景容,快住手,别忘了还有……】
“还有什么?”景容边问边一手圈住了洛子枫的纤腰,她就知道,就知道洛子枫从未听过她的劝阻,直到现在都还在想着仪式的事情,她就知道……所以,她必须这么做,她不要洛子枫去参加什么仪式,既然仪式只能以处子之身献祭的话,那么她破了洛子枫的身不就好了?若是如此,即便洛子枫想要参加,届时也无能为力,因为她已经失去了资格……说她怎样都好,她绝对不能让洛子枫以身犯险,绝对不能让洛子枫的生命受到任何的威胁。
“子枫,原谅我的自私,不要恨我……”景容在洛子枫的耳边低喃着,右手却顺势而下,窥探到了丛林之中。
“不要,景容,住手。”然而,无论洛子枫怎么叫喊,景容也是不可能听见的,仅存的右手又被景容的左手禁锢,此刻究竟要如何做才好?
“住手。”
就在洛子枫认命的闭上眼睛之时,先前碰见的那名祭司大人却是神一般的出现在了房间,睁开眼睛,洛子枫便看见那名白发祭司此刻正钳制住景容的右手,使得她不能顺利的进行接下来的事情。
“祭司大人?”感觉到自己被一股陌生的力量钳制住的景容此刻只能想到一人,能得知她会在此刻破坏仪式且及时赶到阻止的,除了这位看起来无所不能的祭司大人外,别无他人。
“你耍我?”祭司大人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景容,别人不能让景容听见,而她却有的是办法和这位五感渐失的公主沟通:“你明知我会过来阻止,却还要做这样的事情?”
“祭司大人,你先放手,还有,景容她是听不见的,你这么说她也没办法回答你啊。”失去了景容的禁锢的洛子枫第一时间出现在二人的中间打算调停此事。
当耳边响起陌生的话语时,景容愕然的瞪大了双眸,这人是怎么回事,她居然能够将声音传到失去了听觉的她的耳中?
惊愕也只在一瞬,不过既然对方被尊称为祭司大人,没点真本事是不可能的,是以景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这便针对祭司大人的问话回复道:“祭司大人说小女耍您,且明知您会出来阻止还要如此做这般的话真是冤枉我了。我这么做的目的,您难道还不明白吗?”
“自然是明白,不就是逼我现身为你们解惑吗?好了,如今我已然出现,有什么问题就赶紧问吧。”话语间,祭司大人已经松开了对景容的钳制,默默的退到了屏风之后:“在此之前,你们还是先将衣服给穿上吧。”
看着祭司大人和景容之间没有一点障碍的交流,洛子枫只觉得万分好奇,待到祭司大人暂且退下后,她便尝试着在景容耳边说了几句话,果然景容对此没有丝毫的反应,对此她有些失望的看着屏风之后的祭司大人,与此同时,认为那人能够让景容痊愈的信心也更加坚定,能人之所不能的人定然不是她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相提并论的。不过,对于景容利用刚刚那样的事情逼出祭司大人一事,洛子枫还是颇有微辞的,而且,她敢肯定,如果祭司大人没有即使出现的话,景容定然真的会破了她的身子,毕竟那人是那样的爱自己,所以又怎么会让自己参加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的仪式呢?
不一会儿,景容和洛子枫便穿上了衣物,出现在了祭司大人的面前。
祭司大人见此二人衣着得体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便满意的点点头道:“果然这样看起来还是比赤、身、裸、体的顺眼多了。”
“我明明觉得景容不穿衣服比较好看……”洛子枫闻言又想起了刚刚景容那撩人的身姿和话语,不由得小小的吐槽道。
这样的话又怎会逃过祭司大人的耳朵,不过,这是人家小两口之间的情调,她又何必与其争论?此刻,她只是将目光投射到了景容的身上,神色淡淡的问道:“这位姑娘如此辛苦的引我出来,不会什么都不说吧。”
对于只能听见这个陌生的女声的事情,景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太习惯,不过,听声音,她却是怎样都无法将说话之人和洛子枫的描述——满头银丝、鹤发童颜的老人家划上等号。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