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有我在,咱们肯定不会被发现的。”盛相濡却对这件事并不担心,“只要你说你想就可以了。”
顾以沫看着说着这么撩拨人心弦却仿佛毫不知情的盛相濡,在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或许,她就是在这些他丝毫不知的温柔当中一步一步的陷了进去的吧。
“嗯,我想。”但是这么想归想,看一场别开生面的狗咬狗大戏对于她来说显然在这一刻暂时已经占了上风,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对于顾以沫这难得的这么直白的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盛相濡倒是有些不习惯的愣了一下。
原本他以为这次还是会跟往常一样,被她忽略过去,倒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会得到这么意想不到的回答。
“好,我带你过去。”盛相濡虽然愣了一会儿,但是很快又回了神,那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变化并没有引起顾以沫的注意。
“嗯。”顾以沫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
盛相濡对着她软软一笑,便伸手头一次揽住了她的腰肢,带着她低调的掠到了距离那边正在上演大戏的地方更近的一颗大树上。
这说来也怪齐柳宗宗主,若不是他非要学当年的千灯阁,在自家山门前种一片山林的话,估计他们还找不到这么好的藏身之地呢。
盛相濡在带着顾以沫过去之前便隐去了两人的气息,所以对于两人的到来,那边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两人这距离,本来就极为危险,若是换了其他人,估计还没有到,就被人给打下来了吧?
不过这两人不仅到了树上,还选了个特别舒服的姿势,舒舒服服的靠着树干,愉快的当起了吃瓜群众。
他们这边才安顿好,选了个舒服的吃瓜位置,那边的几个活下来的幸存者也在其他人的帮助之下,慢慢的恢复了一些力气,至少现在他们已经能够在别人的搀扶之下站起来了。
“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休息了这么一会儿,齐柳宗宗主也忽然回过神了,他跟尊天门门主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这人也不是个会时不时抽个风的人,之前大概是被山门被毁给气的狠了,一时气急,便也就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去了,但是眼下既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就不得不开始思考这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发疯?”尊天门门主恶狠狠地道。
“你先冷静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先说清楚。”齐柳宗宗主强压下内心的愤怒,努力保持着和颜悦色。
要不是不想伤及根本,他早就上去踹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两脚了。
尊天门门主冷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你之前派人毁了我尊天门山门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我倒是不知道在哪儿得罪你们齐柳宗了,你要这么打我们的脸!我......”
“打住!打住!赶紧打住!”齐柳宗宗主见尊天门门主这大有一副要滔滔不绝下去的意思,就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疼,赶紧出声打断。
“我什么时候派人过去毁你们山门了?”他脑子有没有毛病,没事儿做这种作死的事儿干嘛?
“你没有?不然你现在跟我回去一趟,看看我们山门目前那凄惨样子?”尊天门门主越说越来气。
“我脑子有没毛病,没事儿碰你们山门干嘛?”齐柳宗宗主隐约在里面嗅到了某种不对劲的气味,赶紧继续问,“你是怎么知道毁了你们山门的就是我们齐柳宗的人?”
尊天门门主见他这疑惑的模样不似作假,神色也多了几分犹豫,难不成真的是他错怪他了?他皱眉,犹犹豫豫地说道:“据下面的弟子回禀,那些个毁了我们山门的人,穿的便是你们齐柳宗弟子的校服。”
所以他们自然而然的就认为干出这种事的是他们齐柳宗的人。
再所以,被愤怒冲昏了头的他就直接带着门下弟子杀上了齐柳宗的大门,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毁了他们齐柳宗的山门才会罢休。
齐柳宗宗主这个时候的表情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了,说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觉得这件事情怎么这么荒唐。
哦,穿了他们齐柳宗的校服就是他们齐柳宗的人了?
那要是他什么时候突发奇想,整两套尊天门的校服回来穿穿,是不是说明他就是尊天门的人了?这简直就是在搞笑好不好?
“你就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齐柳宗宗主咬牙切齿的看着尊天门门主一字一顿的问。
尊天门门主忽然沉默了。
齐柳宗宗主越说越来气,忍不住怒道,“你能不能长点脑子,我齐柳宗跟你尊天门一无仇二无怨,做什么要去毁了你们的山门?再说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栽赃陷害?!哪个要去杀人放火的还会穿着本门本派的校服?”
这人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齐柳宗宗主现在已经彻底对尊天门门主的脑子失去了希望了。
这人,简直就是蠢得无可救药!
“你是说......这件事是有人在栽赃陷害?”尊天门门主总算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
“感情您老还剩了点脑子啊?”齐柳宗宗主忍不住嘲讽道。
尊天门门主心中一惊,看了眼那跟他们一样凄惨的齐柳宗山门,忽然没由来的觉得一阵的心虚,这事儿要真的是误会,他们就这么上来砸了他们的山门,这事儿不是砸在手里了吗?
这么想着,既然这个梁子已经结下了,为了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