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涟几天之前还在病着被照顾着,但是今天气色不错,肌肤白润,脸蛋清丽,脸上一副来找茬的模样。
宋星:……她脸上也没有显露什么,微微做楫,准备起来。
游涟任性的声音在上边传来,说:“我让你起来了吗?”
宋星站在自家门槛内,被这么刁难,微微假笑的勾起了唇,没有办法,能怎样,不过是人君你臣,退让为上。
她躬好了腰。
游涟站在门外,眼中带笑,只觉得感觉好极了,翟延喜欢她?翟延凭什么喜欢?她不喜欢自己?
真是回家一想,越想越气,这还不打紧,她还成功的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宋星下了泻药,把自己忽悠的团团转。
最关键的是,这个仇她还没有报,之前忘记了,但是最近又想起来了。
她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好孩子,欺负了她的,全部都要给她还回来,特别是对方还用心险恶。
这么一想,她嘴角的笑意更深。
颅内受损是轻微受损,这几天翟延也不怎么去看她了,她能自由活动了,这一趟外出,简直就是方便的很。
她说:“宋丞相这么久没有见我,只是做楫怎么成,不知道的还以为宋丞相是怎样的瞧不起我,不如就先行个大礼吧。”
宋星:……
她也不是不能反抗,就是反抗了,属于她的立场不对,本来在这个社会,根本就没有公平可言,对方比你高,就是要跪拜。
她的脑袋有些热,想了想,跪了。
这一跪,游涟就没有让她起来,直接跪了半个时辰。
宋星也不想到时候因为不敬,而找来翟延说理,无论翟延站在哪一边,她都不太高兴。
也不太乐意见到翟延。
人上我下,没有什么好逞能的,也没有说什么,屈辱的跪了。
跪了半个时辰之后,游涟用一种看戏子的轻蔑语气说:“在原地看着有些累,也无趣,我行个好,就让你起来吧。”
宋星一个职业假笑,从地上站了起来,完了,还礼貌的说了一声:“谢昭妃娘娘。”
游涟眼神冷漠,定在宋星身上说:“进屋坐坐吧,我累了。”
宋星揉了揉自己的腿,神色冷淡,说:“请。”
游涟进了屋,松月奉茶。
游涟扬扬下巴,她的丫鬟竟拿了一个食盒,放在宋星的面前。
宋星没想到这人做客,居然自带食盒,有点意思。
丫鬟把食盒打开,端了里面的一个小碗出来,是一个茶模样的东西,水清,呈褐色。
游涟尖利的看着宋星说:“不瞒宋大人,这茶是为你准备的。”她嘴角透出恶劣的笑容:“近期突然想到宋大人对我的所作所为,无以为报,所以我在里面放了五包泻药。”
宋星:……你妈,公开下毒,还带说明。
游涟紧着声,一双眼睛干净无暇:“宋大人当日不也是这么对我的吗?”
宋星想起了自己下毒的事情,但是,这么的喝药,不是自我摧残吗?她没有这个倾向的,可是望向游涟强迫似的眼睛,如狼似虎,似乎非要看她喝。
她心里突然叹了一口气,也对,自己当时不就是下毒了吗?虽然是系统要求的,但是这个毒是自己下的,也没错。
没道理欠着她的,于是义薄云天的喝下了。
喝下之后,游涟说:“看你不算孬种,算是配的上做我的对手。”
说着就起身走了。
宋星看游涟走了,肚子起了反应,连忙吩咐了松月去抓解药。
但是因为药效猛烈,宋星还是拉了肚子,可能是最近天寒,宋星也病倒了。
宋星因为自己病的昏天暗地,所以也没有管赵瓒那边的事情,还以为要被关上好几天,可是等感冒好些了,再打探消息。
这才发现自己错过了,赵家被没收了全部财产,连家里的房子也被没收了,据说是一家人沦为了乞丐。
宋星:???
她怎么也不相信,这几天她生病也请假了,没有去上班,于是就让家里的马车赶着去了宫里,她把胡心拉到一边问是怎么回事。
胡心说的和她打探的消息一样。
宋星有些着急,如果不是因为她,赵瓒也不至于会有这种事情,于是问:“那赵瓒呢?”
胡心面色有些艰难,开口的声音有些愧色,说:“我……不知道。”
陛下这几天着重在打压赵家,没有人敢冒着风险去打抱不平,谁去谁遭殃。
胡心又艰涩开口:“赵瓒,赵瓒被抄了家,人没事,他们家人都没事,就是没收了财产。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听说闲言碎语说,前几天他住在东边的城隍庙中,这……这几天不知道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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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拿着一把弯刀进了赵瓒家的后门,也是真的因为赵瓒是新搬的家,所以后门没有人看守,宋星小心的一推门,后门就开了。
别问,问就是昨天晚上胡心已经爬来探勘了一遍地形,顺便把锁都给破坏了。
宋星按着胡心画的地形图,慢慢的找了过去,由于不是路痴,所以宋星找到的很快。
山茶花种在赵瓒家的后院,也能说是一个后花园,这后花园的花木繁多,草木青葱,阵阵的芳香。
山茶花就长在路边,就像胡心所说,不是很粗壮,但……也同样不是很纤细,一共四棵树,并排种着。
黄昏的景色逐渐褪去,由白天到黑夜转换,暮色一点点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