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在屋里苦等,这么冷的天,在床上是要盖上被子的,可是被子全都被她踢到了一边,她太热了,热的简直就是要融化了,哪里还能盖着这样的被子。
她难受的在床上打滚,一会是难以呼吸姿势难受的趴着。
一会是侧躺蜷缩着,难受的左边右边的翻转。
大夫已经被请了过来,用了些时辰,她都差点死了,那大夫才来。
来了之后隐晦表达:她是中了春药。
宋星烧的大脑昏沉,松月在旁边看的异常着急,说:“那快去抓药啊!”
药在府上就有,所以抓药几乎没有用什么时辰,不一会儿,松月把一大碗汤药端到了桌子上。
门外突然传来长长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陛下驾到!”
府上的下人都跪着了,松月也在原地跪了下来。
宋星烧的皮肤通红,没有几丝理智,忍耐不住的哼了一声,她没有那个力气去进行跪拜了。
很快,屋里的门被推开了。
翟延一声黑衣从外面进来,步子急促,他无视了其他婢女的参拜,几步脚就走到宋星的床前。
一把掀开宋星床上昏黄的帘幕。
宋星蜷缩了双腿,身上的衣物已经凌乱,露出一点香软的肩膀,那肩膀是晕红的,瓷器一样细腻轻薄,雾腾腾的。
翟延去看她的脸,就看到她脸上也是红的,淡淡的粉红,发丝已经湿了,说不出来的香艳,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向了他。
他看她这个模样,一时怔在原地,话也说不出来,心里轰隆隆的,脑子也是一片轰鸣声,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等他回过神,他说:“你还好吗?”
他发现自己的喉咙竟然干哑的不像话,外面的冷风往里灌进,也突然变得旖旎。
宋星想说话,话没说出来,就禁不住的轻声哼了一下,小兽一样呜咽。
翟延在路上的时候,张旭破天荒跟着座了次马车,把事情的具细都说清楚了。还告诉他,御医在丞相府外面等着,因为没有他的指令,所以没有进去,但是丞相已经找了大夫了。
宋星难受的说:“药……”
松月也知道宋星受不了了,连忙仰头向翟延请求:“陛下,奴想给丞相进药。”
翟延看着那碗药,他沉默了一下,眼神复杂,说:“好。”
松月看到翟延允许了,连忙端了药,走到宋星的床前,惊觉丞相原来这样衣裳不整,她眼神古怪,最后蹲在床前,轻声对宋星道:“大人,喝药。”
翟延让到一边,眼睛长长的凝视那碗药,在看到宋星开始就燃起的想法已经掩不住了,他心里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按照宋星这样的态度,她不知道还要抵抗多久,他已经恼了。
从今天宋星偷溜出去的时候就很恼怒,到一路上的着急,他很确定自己的心意。
宋星今天晚上没有办法抵抗,如果一步到位,宋星以后想和他撇开关系都不可能。
他想得到宋星,很想。
他虎视眈眈,如临大敌的松月要给宋星喂药,而宋星伸长了脖子,准备喝药。
情急之下,他已经做出了决断,左手伸到那碗药前,一把夺过。
因为松月没有想过翟延居然会来夺药,所以没有防备,翟延抢过还没有被宋星喝过一滴的汤药,情急之下,一把放在了自己嘴上,像是喝水一样,直接喝了个干净。
宋星佷懵的看向了翟延,她现在是已经要不行了,翟延他……他……他……他居然让人发指的把药抢走了!!!
她几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仅她,松月也是,张公公也是。
翟延喝完,碗递给了松月,他右手慢悠悠把床上的帘幕扣到床边,屋里还在漏风,翟延抬眼看,原来窗户都是开着,他对松月张公公说:“你去把屋里的窗锁了。”
松月张公公很愣神的去执行了命令。
只留了他一个人在床边。
宋星心里很恼火的看着翟延,大脑嗡嗡的。
翟延由站着,变成了蹲着,他蹲在床前,用手握住了宋星白皙的手。
宋星此时渴望人的靠近,她身上都烧成了火烧云,翟延用冰凉的手去触碰她,她浑身战栗,但是又感到很可耻,所以轻颤以后,脸上多了一抹尴尬的神色。
翟延看到宋星这样,有意用手指挲磨宋星的掌心,他眸色悠悠,里面是暗色的情绪,沙哑的平视着宋星说:“我可以当你的解药。”
宋星这时心脏紧缩,她明白翟延的意思了。
她简直咬牙切齿,敌视的看着翟延,一句话:“你想的美!”
翟延看着她也不说话。
宋星心里现在连惶恐都不是,她懒得管,她只想喝药,总不至于就煎了这一碗药吧。
她其实是在可以忽略自己的危险处境。
松月张公公虽然是在关窗,但是翟延的这句话听的一清二楚,都顿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
翟延看到他们管好了窗户以后,转过头吩咐:“都出去吧,出去的时候把这扇门锁了,今晚这个院子不要留人。”
张公公连连点头。
松月已经彻底明白了,但无力反驳。
侍女们都从屋里出去了,张公公在外面落了锁。
宋星现在就是站起来也有点困难,别说阻拦这一切了,她眼睁睁看着翟延在门被锁上以后,手拿起她的手,唇烙印在她手心,一副尘埃落定的模样说:“要我当你的解药吗?你就只有我这一种解药了。”
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