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谦也是偶然间得知,魏昌荣的书房暗盒里放着一把断了的木梳子,而且据说这把梳子被放置的好好的,谁都不允许去碰它。
这木梳子并不是有什么珍惜材料所制成,甚至连样式及做工都很普通,但就是这样一把普普通通的断梳,却被魏昌荣珍藏了多年。
原因就是这一把梳子是魏老爷子亲手做给他的原配妻子韩氏的,上面虽然没有什含了他的一分真情和真心。也称得上是两个人的定情之物。
这韩氏和魏昌荣也是少年夫妻,彼此之间也有情意缱绻的时候,只是可惜这韩氏命不好,好不容易魏昌荣发达了,可她却得了一场大病不治身亡,她用生命陪同着他打下的大好河山拱手送给了别的女人。临死的时候,韩氏将这把梳子一分为二,一把带进了棺材里,跟着她一起长眠。
另一把,留给了魏昌荣,她清楚的知道她还有两个儿子,就算是夫妻一场给彼此之间留一个念想。
魏子谦见魏昌荣脸上的神情忽的一下子平静了下来,脸上似悲似喜,这才接着说道。
“您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那个时候的感情,应该是到现在都值得让人回味和感动的吧。”
“我刚和她认识的时候,那时候的我真的是一个穷小子,能够拿得出手的估计也就这一张脸,家里还是那样的情况,但她并没有嫌弃我,反而是一路陪到了我今天。老话说得好,糟糠之妻不可弃,虽然我们两个并没有领证,但是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妻子,而且是唯一。”
“所以,如果真的要让我和她分开才能接着在这个家里呆下去的话。那么,只能够恕我不孝了。”
魏子谦说完,不顾众人的脸色,有惊讶、有遗憾,但就是没有不舍和真心,魏子谦暗自嘲讽,如此没有真心的家,在这里呆着又有什么意思。对着魏昌荣诚恳的磕了三个响头,转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我叫你站住!”
“我有让你就这么离开了吗?,你这个臭小子给我站住。”
一个杯子又这么壮烈牺牲。
魏子谦转身,魏昌荣早就已经平静了下来。
“你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脾气,当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给你看上的姑娘,个个都是大家闺秀,哪一个不比那个丫头好,可你这眼睛也不知道是被什么糊了,偏偏喜欢那个丫头,牙尖嘴厉的真不讨人喜欢。。。”
“算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管不着了。不过有一点,我可要告诉你。我们魏家可不兴什么闹腾什么离婚这一套,你给我把事情想清楚了再办,要是再因为你的事情伤了我们魏家的面子,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咱们旧账新帐一起算。”
“行了,这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也都回去吧。”
话说完,魏昌荣提步回了房间,只剩下这一大家子默默的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