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夏清柠看着魏子谦胳膊上的伤口,正心疼着呢。
见夏清柠情绪低落,魏子谦装作若无其事的安慰着,“你放心吧,都是些皮肉伤,没什么大碍的。再说了,你可是神医呀,再大的伤口你都见过了,就我这,不该是轻的不能再轻了的吗?”
话虽然这么说,以她一个专业的医务人员的角度来说,魏子谦的伤的确是很轻,只是右侧胳膊上有一些擦伤,也不知道刚刚是什么时候蹭到的,擦些药过两天就会好的。
可是对于夏清柠来说,如果不是因为她,魏子谦也不会陪着她来走这一遭,也就不会遇到这么多的事情,差一点连命都丢了。
他面对的那可不是一般的人,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妖怪、老怪物。
还好他受的伤不重,敷点药粉,过两天就痊愈了,要不然夏清柠这心里呀,还不知道要多难受呢?
“行啦!你呀就别再难受了,我都说了没什么大问题,再说了,我以前受的伤可比这厉害多了。”
“有一次我和战友在野外进行训练,那天晚上光线不好,他不小心一脚踏空了,后面就是悬崖,还好,我反应快一把抓住了他。两个人在悬崖上可是坚持几个小时,一直等到战友来就两个人,才算是爬了起来。那天晚上我回去的时候两个胳膊和两条腿都是血肉模糊的,那你看看现在不照样是生龙活虎的吗。”
魏子谦故意讲着他以前的事情来逗她开心,夏清柠只好是配合的笑了笑,可是眼神仍旧是是不自觉的往他的胳膊上瞟。
“子谦,你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吧。你好像从来都没有给我讲过你当兵时候的事情呢!。”
提起那段往事,魏子谦只觉得仿佛已经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
“我家里的什么情况,你也一清二楚。那个时候家里实在是太穷了,穷的是我们几个人连饭都吃不起。可是比饿肚子,更可怕的事情是生病。”
魏子谦悠悠的声音传来。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死要面子的男人。在自己的最心爱的人面前,将自己心底那一天最不为人知的秘密揭开,除了深爱,没有其他的什么可以解释的。
“那时候是一个冬天,不,好像是冬天已经过去了,到了春天的样子。我记得我爹他,不对。”
魏子谦忽然想起来那个人已经不是他爹了,他很久以前就已经不姓赵了,在足够的利益面前,被放弃的永远是他。
魏子谦好半天、好半天才从舌尖里吐出那两个字。
“我记得那个冬天很冷。我,我舅舅他,他从冬天就一直咳嗽、气喘,也不知道换了几个郎中,都说是风寒。可吃了多少药,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发展到最后就连走几步路都是气喘吁吁。后来,家里实在是没有钱了。又正巧有人过来招兵,不仅是包食宿还给钱。就这样,为了10块钱。我进了部队里,不过,我觉得那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