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钧举起酒杯,跟郝甜碰了碰杯。
“甜儿,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养的那只兔子吗?你很喜欢它,恨不得睡觉的时候都把它放在床边,有一天它跑丢了,你难过了一个月,我又买来一只兔子送你,你却连门都不让我进,从那以后你再也没有养过兔子,也不再往家里带任何宠物。”
钟钧偏过头,微笑着看向郝甜。
“从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对待感情有多固执,丢了最爱的兔子,你就干脆拒绝领养所有宠物,不愿意让人取代那只兔子的地位,七年了,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吧。”
郝甜端起酒杯,仰头饮尽杯中烈酒,把玩着手中的水晶杯,半晌才喃喃道:“你这种玩世不恭的fēng_liú浪子,看得倒是比我要明白得多。”
钟钧微怔,随即笑了,桃花眼里满是风情。
“哥可是情场老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点需要天赋,你是想学也学不来的。”
外面一阵嘈杂,包厢的门忽然从外面被推开。
穿着黑白女仆装的女孩狼狈地闯了进来,看年纪不过十**岁,白净的小脸上半张脸浮肿,依稀可见上面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