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是一道墙。
隔开了我们之间的交流。
让你跑断了腿,让我疲惫了心。
我只是希望你不必拼劲全力地追我。
让我们之间,保持原有,干净地模样。
可是你太心急。
迫切地希望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只能让你慢一点…
再慢一点…
让我们之间的距离,远一点…
再远一点…
只是为了。
给彼此一点喘息的空间,保持一份如宾地敬意。
吕小斐抱着口吐白沫的林斩邪,仰望天空,喃喃细语。
“我这真是第一次,没经验,你可得信我啊。”
只可惜,林斩邪昏厥了,听不见他说话。
吕小斐发誓,这次绝对不是故意的。
以前…可能有点故意。
但这次,他以男人的尊严发誓,他真的没惹林斩邪,也真没想惹她生气。
再说了。
有那闲工夫,还不如让探星惜月帮他捏捏脚呢。
咳咳…
话说回来,事情发生的原因是这样的。
吕小斐在前面跑,林斩邪就在后面追。
她追,他就跑,她追,他就跑…
就这样吕小斐跑到了一个地形略微复杂的地方,这里四下无人,又很安静,而且还很隐蔽。
后城山区上的一处…小树林。
吕小斐见林斩邪还要继续追,他嘬了嘬牙花,想着今天还有很多正事要做。
于是,就放了个精神震慑——碾压的技能。
说实话,吕小斐当时顶多觉得中了这技能,顶多也就昏迷一会,应该没啥大碍。
毕竟,林斩邪怎么说也是斩邪师,精神力就算差,也不会离谱到哪里去。
结果,技能落下。
林斩邪直接昏了,并抽搐着口吐白沫。
这下子真的吓到他了。
“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弱…”
林斩邪似乎听到吕小斐说的话,下意识地将手指移到旁边的大剑的剑柄上,想要重新拿起大剑。
看到这一幕,吕小斐的脸色变黑了。
“我在这儿担心着你的安危,你却…在昏迷的时候都想拿剑砍我?”
拿剑,只是林斩邪无意识的动作,或者说是肌肉的条件反应,并一定是针对吕小斐。
斩邪师,毕竟是与邪**战,武器就是他们的第二生命,剑不离身是基本法。
“真是的,你说你好好的干嘛非得招惹我呢?”吕小斐看到林斩邪手指摸了摸大剑后,便没了动静,还好,至少你不是真的会梦中杀人。
吕小斐长叹一口气,郁闷了一会。
把她弄昏了,还得带回去,真是给自己找麻烦。
如果把她留在这荒山野外,万一出点事,遇到个豺狼虎豹,那还好,遇到个sè_láng…
咦…
吕小斐突然想到。
现在,你人昏迷了,没法反抗了,那我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吕小斐拿眼上下打量着林斩邪,摸着下巴,露出邪恶的笑容。
希望你醒来的时候,不要怪我。
毕竟,这是你先惹的我。
于是…
吕小斐在林斩邪脸上用树叶汁写下了几个字:到此一游,吕小斐留。
一边写四个字,很对称的嘛。
就是字小了点。
好了。
吕小斐得意地欣赏了一下成果,然后扛起了林斩邪,准备带回家。
只是背起来的时候。
让他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
果然…有点硌人。
一路上,强忍着别人异样的眼光,终于到了领主府。
有一名仆人突然间朝着里面跑去。
边跑边喊:“领主老爷,少爷扛回个男人…”
男你大爷啊!
……
……
虽然早上刚刚得罪了老爹,但是老爹还是没怎么舍得下狠手。
吕小斐侧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吕柏星和昏昏欲睡地小兔子正在下棋。
“听说你把林柔柔弄昏了?唉…年轻人,一点都不知道克制…”
“噗…”
吕小斐喝下的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全部喷了出来。
“下雨了?下雨了?”
兔六六一瞬间清醒了许多。
“我都说了多少遍,是她自己气昏过去的,我对她什么也没做!”吕小斐翻了个白眼,心中大大的无语。
吕柏星又接着问了一句:
“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
“真的什么都没干?”
“真的什么都没干!”
“你还是不是男人?都这个份上了,你…”
吕柏星气的一拍棋盘,吓得兔六六又清醒了过来:“地震了?地震了?”
“我说啊老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我不喜欢用强的,再说人家也不会喜欢用强的。”
啪…
吕柏星手下的棋盘顿时碎成一块一块的,兔六六昏昏欲睡的眼睛,瞬间睁眼,兴奋地拍着手,嘴里嘟囔着:“太好了,太好了。”
然后小脑袋哐当一声,磕在破碎的棋盘上,呼呼大睡。
而吕柏星指着吕小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被别人用强的。”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她不喜欢被人用强的。”
“我不是你,所以我不知道你知道她喜欢被人用强的,你也不是我,所以你不知道我知道她喜欢被人用强的,所以…”
“等等,我捋一捋…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唉…怎么这些话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