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骆家的佣人何曾见过这样子的骆二爷,一个个的都躲得远远去,生怕惹祸上身挨了骂。
骆知的小手紧紧攥着骆清河身前的衣服,抽抽噎噎,“哥哥...”
“疼...”
纵使她在心里自我劝说自己是个22岁的大人,不能说哭就哭,要坚强,可金豆豆还是控制不住的,跟不要钱似的一颗一颗顺着软白的小脸蛋往下砸,砸在骆清河的手上,砸疼了他的心。
将近十分钟过去,骆知哭得累了,再没力气折腾,小身子软软地趴在骆清河怀里,小声小声的喊疼,这一声一声软软的,断断续续抽抽噎噎的哭腔,把骆清河都喊得心都要碎了。
他抬眸看向言宣,后者连忙又打了个电话催促。
小骆知咬着下唇,可是咬得疼了又松开了,骆清河见状,主动伸出自己的手凑到骆知嘴边让她咬,可骆知看着那只好看的手...
哪里下得去嘴啊。
又过去五分钟,韩亦姗姗来迟,满头大汗,心想:急啥急啊,老子刚要洗澡,这衣服刚脱,电话铃声就跟夺魂铃的似的。
看着小骆知疼得脸色发白,满头大汗浑身没力气的病怏怏模样,不由让韩亦想起了自己曾经生病被骆知当小白鼠研究的事情,他脑子里浮现了一句话...
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