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的人处理好了吗?”
“严容已经都抓起来了,老大,我送你去医院。”娃娃脸男生皱着眉头扶着骆初,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骆初受伤。
“檫伤而已,去老韩那里。”骆初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沙发上已经毫无生命体征的鸣狼,他的安排看似天衣无缝,就连逃跑的直升飞机都准备好了,可谁会放任自己的弱点暴漏在众人面前。
早就在踏进这一层楼前,骆清河身边,就已经有她的人在看着。
之前,她没有动杀心,这次,只能怪他自己,自作聪明,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
人,往往是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走出房间,肩膀随意用布条包扎了一下,娃娃脸男生跟在后头,手里抓着口罩和湿纸巾,“严容他们都在楼下,老大,你先擦擦脸戴个口罩。”
几乎就在她们从楼道离开的那一刻,电梯门开了,严容带着一队人马冲向走廊深处的房间。
骆初眼里闪过一抹嗜血的狠意。
谁,都不能动骆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