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晴很快推断,他们一定是受什么人指使才会绑架了他们。
可那个人到底是谁?又到底为了什么?
要把他们抓到这儿来?
所有这些思绪都在一念之间,她顾不得多想,见元元还在一旁的地面上昏迷着,就连忙一声声叫他,好不容易将小家伙唤醒。
还不及松口气,小家伙应该是被绳子捆的太紧,感到疼痛,一醒来就开始来回难受地翻滚起来,还不停地叫着‘妈妈’。
那名黑衣男人吃着早餐,被元元叫喊得心烦,直接破口大骂几句,小家伙被吓得又‘哇’地哭了起来。
又因为一直没吃东西没有力气,小家伙很快就哭不动了,出现了脱水症状。
沈初晴心疼又紧张不已,便急忙请求那黑衣男人给元元喂口水喝,她几乎把能说的好话都说遍了,半晌后,那名黑子大概看出元元情况不太好。
表情终于有所松动。
可不等那名黑衣男人彻底松口答应,就又有一名黑衣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回来。
想来应该是昨晚绑架他们的另一位。
之后两人悄声商量了一下,没有直接给元元给元元喂水喝,又一块出去外面打电话请示那幕后指使之人。
沈初晴此刻正在焦急又不安地等他们回来。
另外,她也没有坐以待毙,很快观察了一圈四周,发现距离她仅有一步之遥的废木堆下面,有一块很小的生锈的刀片。
于是,沈初晴对准那个刀片所在的位置,身体一个用力,连人带椅子完全栽倒了下去,被绑在椅子上的手努力去够那块小刀片。
而此时,仓库外面,从萧露涵那里回来的那名黑衣男子挂断电话,看了眼手机,对自己的兄弟道:“这女人看着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可下起手来比咱们他妈的还狠。老子杀过那么多人,到现在都还没杀过一个小毛孩子。”
“招惹上这么个娘们,这母子两也怪倒霉的。”
另一名黑衣男子吸完手里的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说:“行了,别想那么多。我刚听见里面有动静,别是那女人在搞什么花样。咱们赶紧进去把事办完,等那女人来了,好直接拿钱走人。”
“说的也对。走,进去看看。”
随后,两名黑衣男人一块返回了仓库,然后看见沈初晴倒在了地上。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立刻走过去,一把揪住沈初晴的头发,将她蛮横地拽起来,恶狠狠地道:“臭女人,坐得好好地,椅子怎么会倒?想耍什么花样?”
沈初晴被拽的头皮生疼,不由皱了下眉,说:“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我儿子,不可以吗?”
说到这,她又问,“你们问的怎么样了?可以给我儿子喂水了吗?”
“喂水?”
那名黑衣男人闻言,嗤笑了一声,然后松开沈初晴,也没再起疑心,“这位小姐,我不妨告诉你,这里,马上就会变成你们母子两最后的葬身之地。你儿子喝不喝水,已经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