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我说,你现在是我老婆,是我儿子的亲生母亲,有权利干预我的任何事,随便管我?”
听到这话,沈初晴当下心里很不舒服。
她根本不需要这莫须有的头衔和权利!
他凭什么这样挖苦她!
张口就要还击回去,可下一秒,却又听到男人声音低沉又粗暴地继续道:
“还是想听我说,这五年来,老子就算以为你背叛了我,跟别的男人怕跑了,还跟个傻逼一样留着当年准备跟你求婚的戒指,动不动就他妈的想你的时候,把那该死的戒指拿出来看一整晚?
还是老子因为太想掐死你,想的都快疯了,梦里动不动就梦到你,梦到老子抓到了你,把你压到老子身下,在狠狠地干,第二天醒来下面他妈的可耻地硬了?
还是自从知道你有了老公,老子就跟个神经病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调查你那该死的去世老公的真面目,想跟个死人一较高下,看老子哪里不如他,让你背叛了老子!心里又他妈的无时无刻不龌龊地想着,找个机会好趁虚而入?”
本来以为事情都过去了。
他们已经分开了五年,前两天又一起经历那九死一生。
他和她之间已经涣然冰释。
心意相通。
这女人以后会老老实实地做他的女人。
可没想到,这死女人竟然反应这么迟钝,他‘老婆’都叫了,亲也亲了,吻了吻了,也告诉她没女朋友了。
还是半点不开窍。
一丁点没明白他的意思。
一定要逼得他把这些不光彩的事,摊开到明面上来讲。
呵。
罢了。
说开也好。
“这些够了吗,沈初晴?或者你还想听什么,一次性都说出来,老子今天让你一次性听个够。听完老子好专心干.你。”
他现在就像彻底放浪形骸,完全不再自我约束一分一毫,回归自己最原始本能的一头有待进食的野兽。
又颇有耐心。
不再禁锢她,从她身上下来,一手穿插到她的背后,一手绕过她的腿弯,将她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再没任何其他动作。
目光就那么盯着她,静等她开口。
沈初晴听着他一口气说出的一长段话,本来还怔着神,又因为他突然抱起她的举动,回神过来。
然后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尤其最后那两个字……
耳根一下红的能滴出血。
“谁说我想听这些了,你……你别耍流氓……”她低着头,没好意思去看他。
开口的声音也低低弱弱的,听起来又娇又羞。
“这也叫耍流氓?不都是你逼老子说的么。”
萧尘发现他爱极了这女人脸红害羞的样子,尤其现在脸红的又跟个娇羞小媳妇儿似的,简直在诱人犯罪。
“既然没什么要听的,那就轮到老子……”
他抵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忽然发力,将她往自己怀里按了按,又俯首来到她耳侧,像是惩罚又像是挑逗似的,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沈初晴心尖重重一颤。
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倏地侵袭全身。
她身体一下紧绷住。
十分不自在。
又因为大致猜到他接下来会说的话,还会付诸实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