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蒂娜……”
金色短发,一身薄纱睡衣的蒂娜,感觉有人在呼唤自己,那个声音有些熟悉,但是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过。
蒂娜环视周围,查看起现在的情况。
眼前这个地方她有点熟悉,街边的垃圾桶,倾斜的电线杆,一个个的小水洼,透过水洼,甚至能看到天上的圆月,非常大,非常皎洁。
嘶!
脚下一阵刺痛传来,这时,蒂娜才发现自己没穿拖鞋,光着两个小脚丫踩在湿湿的柏油路上。
刚才的刺痛,是因为她踩到了路上面的钉子。
抬起脚,蒂娜看到自己的脚心正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钉子扎在上面,殷红的鲜血从脚底板流出,滴落到柏油路上。
鲜血被路上的水稀释了,颜色越来越淡。
咬着牙,蒂娜闭眼忍痛将脚底板的钉子拔了出来。
啊!
一声惨叫,蒂娜将脚底板的钉子拔了出来。
只是在睁开眼的时候,她发现视野里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热!只觉得浑身湿热,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神飘忽,牙齿打颤,双手也不自主地颤抖着。额头上已冒出细密的汗,并且开始汇集。
我这是怎么了?已经感染破伤风了吗?
蒂娜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嗒!”
一滴汗珠落下下,迸发在白色视野里。蒂娜一惊,猛地抬起头,她看到了墙上的表。
“三点一刻,快到点了。”蒂娜喃喃细语。
她胡乱抹了一下脸,又低下了头。
白色又一次占据了蒂娜的视野,她攥紧拳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巧的是,耳边突然响起歌声。
蒂娜感觉自己很熟悉这首歌,但这首歌却只重复着一句歌词。
为使歌声停下,你只得更专注地盯向白色,这时,你才从白色视野里看到一道道整齐的黑线。
歌声停止,蒂娜的心底舒了一口气,于是便再次看向黑线。
突然,她觉得后背一凉,背后可能有什么东西。
一阵风吹拂着后背,蒂娜极力说服自己那只是幻觉,后面根本没什么人。
但突然被阴影遮挡的视野告诉她,这是现实。
不敢回头,也不敢发声,蒂娜只是一动不动地静候着。
一根手指伸入视野,手指带着锋利的指刀,刀尖指向一条黑线。
蒂娜清楚地看到这根指刀的刀尖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粉末。
她浑身颤抖,不敢直视这根手指。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这道题,再好好看看!”
猛然抬起头,蒂娜发现眼前这个说话的人,穿着红绿色横条贸易,头戴棕黑色礼帽,一只手带着金属制的爪子,尤其是他的脸,都是烫伤的模样……
啊!
一声尖叫,蒂娜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又从床上滚了下去……
看着逐渐消散的梦境世界,弗莱迪坐在了刚刚蒂娜坐过的椅子上,左手摸着自己坑坑洼洼的脸,自问自答了起来:“自己真的有那么丑?也还好吧?”
说完,弗莱迪就化作了烟尘,与梦境世界一同消散。
清晨,上学的路上蒂娜和几个同学一起向学校走去。
“真可怕,蒂娜回忆起昨晚的梦,惊叹道,“我醒来以后,甚至感觉他还在房间里面,就像传说中的妖怪。”
“这听起来就像有一个鬼怪专门来找你。”双马尾的南希接话道。
“一二,弗莱迪来找你,这句让我想起了童年的某个恐怖童谣,你一定不会相信的。”蒂娜想起昨晚在梦境中的那个童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听完蒂娜的话,南希想起自己昨晚做得那个梦,随口道:“事实上,我自己也做了一个噩梦。”
“我今天早上起床时boki,蒂娜,而你的名字一直在我脑中盘旋。”
一米九高的罗德从身后搂住了蒂娜的肩膀,油嘴滑舌道。
蒂娜一把拍下去罗德的手,皱起眉:“你真的是够了,罗德,为什么你想的都是四个字母的人。”
“祝你有个好梦。”
说完,罗德向自己的班级走去。
“说真的,我昨晚,其实都没怎么睡好。”南希随口道。
“你昨晚做了什么梦?”蒂娜眼神凝重问道。
“算了吧,蒂娜,每个人偶尔都会做梦的,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南希对于梦境的事情,不怎么在乎,因为她知道,那都是假的。
“下次你再做噩梦时,就跟自己说,当你遇到时才是真的,过了之后就没事了。”南希的男朋友杰克斯派……格伦劝道,“至少,我是这样的。”
叮铃铃!
上课的钟声响起,格伦和南希吻别以后,也去往自己的班级了。
“嘿,你也做噩梦了?”蒂娜大声问道。
可惜,格伦已经跑远,没听见后面蒂娜的询问。
“或许,是大地震要来了吧,传说在大地震来临的时候,都会变得怪怪的。”蒂娜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或许吧。”南希应和道。
“嗯,也是。毕竟谁做梦会梦到考试啊,而且自己还一道题都不会。”蒂娜想到昨晚的梦境,无所谓道。
“你做的是考试梦?”听到蒂娜的话,南希惊奇道。
“嗯,怎么了?”蒂娜点了点头。
“我昨晚做的那个梦,也是关于学习的,不过那个老师有一说一,长得好丑,而且教我生理课。”南希想到昨晚那个梦境,笑了笑,“说真的,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