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的爪子,在半个月的修炼之中,也是长出一根古铜色的指甲来,它对这根特异指甲的锋利,很是满意,这从它时不时弹出来在江浩面前炫耀这一举动,就能看出它的心思。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内,小白过得很‘辛苦’,他常常遭到法沙的‘虐待’,不是被法沙打,就是被法沙吼,有时还要受到法沙的无理取闹,动不动就用爪子挠他。当然,是没有弹出指甲的爪子。
在江浩看来,小白真是好可怜,可是这小子却每天乐呵呵的样子,这让江浩都怀疑这小子是受虐狂。
可是,别的狮子或者是玛丽,不小心碰到了小白一下,他不是龇牙,就是低吼咆哮,一副凶残的样子。
如此看来,这小子就是法沙专属的出气工具。
只要法沙看到玛丽跟江浩在一起,做了一些她认为是暧昧的动作,小白就会受到‘虐待’。
不过,他们的训练、修炼都没有落下。
只要修炼没有落下,江浩也就懒得去管他们,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乐意,江浩也就不好意思去劝说什么了。
如今,法沙与小白的爪子,也都变成了古铜色。
这些都是他们的进步。
而,
江浩自己在修炼方面,也是取得了很大的进步。
他淬炼的背脊骨,已经到了前肢肩胛骨之间了,如今,他的脑袋,也能像四肢一样长大,依现在的修炼水平而言,他的脑袋长到最大的时候,能一口吃下一匹异变前的斑马。
不过,在江浩运转元气,淬炼肩胛骨中间的脊椎骨时,却是感觉肩胛骨的两侧,有强烈的灼烧感,比其它的地方,炙热感要强烈的多,清凉的元气能量,愈发输入其中,反倒更加感觉灼热,似乎那里有东西要长出来一样。
江浩对于这一点,他很是担心,不敢乱来,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属于正常的现象。
他认为这是修炼太急躁造成的,所以,他选择休息一两天的时间,观察一下,那种灼热感会不会消失掉。
在江浩休息的时间内,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河道边上。
前几天下了一阵暴雨,带走了红雾,却并没有给草原带来雨季,上次下的雨水量,简直少得可怜,暴雨一过,刚打湿的地面,立马就变得干燥起来。
也就是说,草原上的动物,依旧处于旱季的煎熬之中。
每天都有动物跑到河道旁来喝水。
江浩抓住这个机会,带着狮群,先后收服了瞪羚群、斑马群、长颈鹿群、河马群、几只愈发凶残的平头哥、几窝疣猪、狒狒群、几只独行侠的猎豹、角马群、几头高大强壮的白犀牛……甚至,还收服了几只庞大的秃鹰,以作为空中的警戒。
所有江浩认为能用得着的动物群体,统统被江浩收服。
本打算休息个一两天时间,却是没想到,为了收服这些动物,时间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内,他背脊上的肩胛骨处,在修炼时,依旧有灼热感,这种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江浩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敢乱来,只能将修炼搁置在一旁,全身心地来收服这些草原上的动物群体。
现在,随着动物群体收服的越来越多,食物根本就不用去捕猎了,想吃什么,就通知哪个群体将食物供奉上来,当然,这些被供奉上来的动物,都是一些没有开启灵智的家伙,它们脑壳顽固不化,依旧是牲口级别,只能当食物来用。
对于食物问题,这早就不是江浩要担忧的事情了,现在,他最担心的是水源问题,自红雾令得动物的体型剧增之后,河道里的水位,本就不多,现在更是一天比一天少下去。
江浩估计,再不下雨的话,整个草原都要面临着干涸的问题。
按照他的计算,再看看自己脖子上,越长越多的鬃毛来看,现在应该是进入了雨季才对,然而,天空中却根本没有要下雨的意思,依旧天天热得要命。
要是整个草原都没有水,那将如何是好?
一天两天,甚至是十天半个月,草原上的动物,抗一抗,也都过去了,可要是,超过了三个月以上,不但动物会大量死去,就是连植物也都会被活活渴死。
那时,将何去何从?
江浩躺在狮子窝里,看着天边红彤彤的夕阳,一脸的愁容。
他曾经问过南岸王,这主干河道里的水,有没有干涸过?
南岸王说,他活了十来年,从没有见过这条河干过,他让江浩别担心,再等一段时间,雨就下来了。
既然南岸王都这么说了,江浩也就宽慰自己,别担心这个水源的问题,再说,现在担心也没有用。
不过,在江浩的心里,总有一种直觉,觉得世界已经发生了大变,而且,天气也产生了异变,平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没准今年就要发生了。
呜呜——
一阵阵象鸣,从河道旁传来。
这阵象鸣引起了江浩的注意,昨天他还在盘算着,整个草原上,还有哪些动物没有收服,算来算去,却就是忘记了这群大家伙,主要是,它们这一段时间,根本就没有来喝过一次水,而现在出现在面前,也许是,其它地方的水源,接连干涸了的缘故。
要是江浩这里的水源干涸了,那么,上游的水源,也要不了几天,也得干涸掉。
三十几头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