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寒笑了一下:“哪有,这明明就是实话,孩子是未曦与陵阙的,取名这种事当然跟我没关系。”

鸣凤抱着这闺女:“你就不想抱抱?未曦生产的时候你也在,怎么偏生这孩子出生了,你还不过去了?”

贺邵寒笑了一下:“我过去干什么,看见他们两个恩爱生气吃醋吗?我什么脾气秉性我自己清楚,眼不见心不烦,正好空出时间来给闺女做衣服。”

他的占有欲太强,何未曦这时候又正是虚弱的时候,这时候他若是犯了病惹得何未曦不快,怕是他反应过来以后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鸣凤抱得累了干脆将闺女递给了贺邵寒:“你也抱抱她吧,毕竟名义上也是你儿子,话说你们三个这么过不奇怪吗?”

贺邵寒放下手中的布料,熟练的将孩子抱在怀里:“不奇怪,只要她开心,就不奇怪。”

鸣凤盯着他:“这样活着很累吧,你带着愧疚爱她,还要长久的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很累吧?”

贺邵寒拿起拨浪鼓晃了晃:“不累,这是我欠她的,我该还的,其实能与她再次在一起,我就已经很知足了。可不敢在奢求什么了。”

鸣凤撇了撇嘴:“若是因为爱一个人而改变了自我,那这样的爱有什么意思?”

贺邵寒却摇了摇头:“不,爱一个人是愿意为她改变的,只要不是从好变成坏,从明事理变成不明事理,那才是不可取的。”

鸣凤点了点头:“行吧,你自己开心就好,那这孩子就放你这了,我回昆仑山看看。”

贺邵寒好奇道:“嗯?怎么突然要回昆仑山?”

鸣凤笑了笑:“去接昆仑君回来,他要出关了,得有人护法才行,那些弟子们太嫩,我不放心。”

贺邵寒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你与昆仑君?”

鸣凤开扇fēng_liú得一笑:“就是你想得那个关系。”

他大摇大摆的走了,留下了一个小闺女。

小闺女仿佛很喜欢贺邵寒,往日陵阙一碰就哭的习惯,在这里似乎没有了,她已经笑了很久了,脸都快笑僵了。

贺邵寒趁着无人偷偷亲了一下小闺女,小闺女乐得更开心了,甚至还主动伸出手拽住了贺邵寒的领口。

小闺女还没长开,可眉眼间已经特别像何未曦了,倒是一点都不像陵阙,这也是贺邵寒肯抱她给她做小衣裳的原因之一。

就这么一个下午,小闺女都没哭,陵阙来的时候,这小娃娃正抓着小金锁笑得十分开心呢。

可陵阙一过来,她就撇起个小嘴准备干嚎。

好在贺邵寒手疾眼快将奶嘴喂到了小闺女的嘴里。

这东西是何未曦怀孕的时候就早早准备好了的,知道这个世界没有这些东西,特意跟浅蓝换得这现代的奶孩子的东西。

见她叼着奶嘴哼哼唧唧不准哭了,陵阙这才松了一口气:“见到她跟你的关系这么好我就放心了,这孩子见到我就哭,定是我身上的煞气太重了,小孩子受不住。不过这也不要紧,一般孩子都受不住,这是我和未曦选的几个小名,你看看确定一个吧?”

贺邵寒一愣,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我选?为什么是我?”

陵阙不好意思骗他,摸了摸鼻子心虚道:“因为何未曦实在不太会取名字,她又说小名叫贱一些说不得孩子好养,就起了一些狗剩、二狗、狗蛋什么的,我实在是叫不出口,决定不了,想让你挑一个。”

贺邵寒笑了出来:“哈哈哈哈,你们这是怕孩子长大了知道自己的名字太难听怪你们,所以来让我做这个恶人吧?”

陵阙点了点头:“要不你取一个好听的也行。她终归是个女娃娃,这些个名字叫起来实在太难听了。”

贺邵寒看了看马上要睡了的小闺女:“叫榆儿吧。榆树在凡间有坚实淳厚之意,希望这个孩子健康活力,性情敦厚。”

陵阙看了看那孩子,点了点头,“好,就这个。”

小榆儿的名字定下来后,紧接着就是满月了,按理说她的满月酒应该宴请六界的,可排场太大,又怕折了这孩子的运气,只好小小的摆了几桌。

满月宴那天,虽然只准备了几桌,可该来的人全都来了,只不过没带什么弟子侍从之类的。

小榆儿见过了众人之后,就被贺邵寒抱了回去,他现在倒是成了一个专职的奶爸,不过这奶爸他可是做得心甘情愿。

“这小榆儿长得越发好看了,当初生下来我刚看见第一眼就觉得这娃娃长得太丑简直污了我的眼睛。”鸣凤今天不想跟外面那些人喝酒,便跟着贺邵寒一同回了后院照顾起了小榆儿。

“小榆儿哪里长得丑?小孩子一出生都是那个样子的,你看现在长开了多好看,简直和未曦一模一样呢。”贺邵寒用灵力温了奶瓶,里面是最好的奶粉。

至于为什么不用母乳,那自然是因为...陵阙与贺邵寒都不够喝哪里还能便宜了这个小崽子。

何未曦也很无奈,奈何她在坐月子,实在是打不过那两个臭不要脸的男人。

有了这个孩子以后,贺邵寒与陵阙的关系似乎缓和了不少,这也是好事,何未曦也就没多拦着。

只是这孩子从出生开始就喝奶粉,这俩当爹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两个月以后何未曦彻底爆发了,她偷偷抱着孩子喂了奶,结果那孩子喝惯了奶粉,一口都不肯喝她的。

虽说奶粉也不差,可到底不如母乳一些,何未曦急得直想硬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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