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

鸣凤沉迷扎心:“没用的,你闭关的时候,贺邵寒与我都把你那书房找遍了,压根就没有办法。”

昆仑君眯眼:“你们的书都翻完了?那些**呢?”

鸣凤道:“也看了啊,不过你放心,我们俩没背下来,也不会修炼的。贺邵寒现在是陵阙一手教的,他若是偷着练别的**,陵阙会第一个发现的,毕竟没有人比陵阙更懂那些歪路子。”

昆仑君这才放下心来道:“以后没事少去我的书房。”

鸣凤笑着看了眼他:“你若是真的担心,大可以一把火将那些**烧了了事,何必苦苦藏着,日夜担心。”

昆仑君道:“**也是书,里面的东西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能用上,我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用上才留着的,若是真的有人会了这书中禁术拿来害人,若有解决办法到时候也不会慌了手脚病急乱投医。”

鸣凤喝着茶:“是是是,你怎么说都有理,小榆儿,过来吃个糕点,这可是你绍钺哥哥特意从凡间给你带来的,可好吃了。”

昆仑君看着那糕点十分不屑:“别总是给她吃这些,她的身体不好,吃些灵果才是好的。”

鸣凤嫌弃道:“你怎么管得那么多,这孩子想吃什么就让她吃什么呗。”

话不投机半句多,昆仑君冷哼一声就走了。

鸣凤也没管他,继续投喂糕点。

等小榆儿终于吃够了,鸣凤才牵着她的手回到了何未曦那里。

“你又跟着鸣凤舅舅吃了什么好吃的了?”何未曦见她嘴角话留着糕点渣,蹲下身来替她擦了擦,笑着问道。

小榆儿乖巧的任由何未曦给她擦糕点渣哥下山买的。”

何未曦揉了揉她的头:“喜欢也不可以贪吃。”

小榆儿点了点头:“娘亲,我今天给昆仑舅舅背了出师表,可是昆仑舅舅好像不是很高兴,是我背的不好吗?”

何未曦牵着她的手将她抱了起来:“那位写出师表的人,曾与你昆仑舅舅有过一面之缘,现在那人已经作古,你昆仑舅舅想到他会有些惋惜,以后不要在昆仑舅舅面前背这个了,换个背就好了。”

小榆儿委屈道:“可是小榆儿只会背这个,娘亲教小榆儿背些别的吧?”

何未曦小时候不爱学这些东西,可这小榆儿却是个敏而好学的,像是另一个版本得何未曦。

但是何未曦会的也就这么多,一个出师表就已经很难为她了,所以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鸣凤。

鸣凤偷笑了下,将小榆儿抱了过去:“来,别吵着你娘亲了,你娘亲对这些东西可是看了就头疼的。鸣凤舅舅叫你贺邵寒爹爹教你好不好?”

一听到是贺邵寒教她,小榆儿的眼睛都亮了,兴奋的只拍手:“好,小榆儿要寒爹爹教!”

“好,找你的寒爹爹去教,这孩子真是奇了怪了,分明是陵阙的孩子,见到陵阙却只会哭喊叫骂,反倒是见了贺邵寒,跟见到亲爹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何未曦十分好奇却又想不出来原由,于是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陵阙这几日忙着处理人界鬼祟作乱的事儿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贺邵寒又忙着教小榆儿,于是何未曦十分无聊的在山里闲逛。

结果逛着逛着,就发现竹林里传出了对话声,何未曦本来是要走的,可话语间却听到了陵阙的字样,干脆做了一次梁上君子,偷听了。

男声:“消息准确吗?那陵阙当真在人界处理鬼祟作乱而不是偷着去了那处,见那个女人?”

女声:“自然准确,那女人处都是我们的人,一有消息我们肯定会知道的。”

男声:“给我看住了他们,若是他们相见,必定斩草除根,若是让师尊知道那女人和陵阙有过一段还有个正常的孩子,师尊肯定会受不了的。”

女声:“那是自然,只不过苦了小主子了,为了那个女人的孽,都活不到二十岁。”

男声:“咱们家小主子的日子不好过,那女人就更别想好过!”

何未曦躲在竹子后面,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于是忍不住跳了出来:“你们在胡说什么?那女人是谁?还有什么孩子?”

那一对男女见到何未曦出现,连忙跪倒在地:“师尊恕罪!”

何未曦扶着竹子:“你们给我起来解释清楚,什么女人,什么孩子?什么叫为了那女人的孽,我的孩子活不到二十岁?”

男弟子想告诉何未曦真相,却被女子拦着:“师尊听错了,我们说得是...”

何未曦一掌将那女子拍开:“你们少瞒我,我的耳力不差,从没有听错的时候,快给我解释清楚!”

一个时辰后,何未曦见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眼睛上蒙了一块白布,是个看不见的,腿上也被钉了链子困在了床上。

“你可曾知道鬼帝陵阙?”何未曦问道。

那女子侧耳听了何未曦的动静,将脑袋转到了何未曦那里:“你是何未曦吧?她的帝后?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呢。”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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