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发脾气,哪怕是一丁点小事不随她意她都会大发雷霆,罚起人来心狠手辣。

贺邵寒没被她下药同她双修之前,就没少被她找茬处罚。

几乎是三天两头一顿鞭子、一顿毒打,他身上好些疤都是何未曦用嗜血鞭打出来的。

那疤倒是也能消下去,但他就是故意留着那些疤,想看见何未曦见到那些疤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鬼使神差的把何未曦救回来也是为了看看何未曦,被他折磨成这个样子后,还能不能跟以前一样牙尖嘴利脾气暴躁。

可牙尖嘴利还在,那些暴躁的小脾气却不在了。甚至在摸到他背后的疤痕的时候,都不会用尖锐的指甲刺进去,而是故意躲开了。

我可真是个变态,贺邵寒舔着自己的后槽牙给自己下了个结论。

何未曦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在贺邵寒的监视下,但她跟伴生系统说话的时候,会被外界屏蔽,所以贺邵寒完全不知道何未曦还有个系统的存在。

何未曦将能砸的东西都砸完了以后,看向了抱着参汤瑟瑟发抖的鸣凤。

鸣凤抱着碗欲哭无泪:“就这么一碗药了,你要是砸了就没了。”

何未曦叹了口气:“给我吧,我喝。”

鸣凤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真的?你真的不砸这个?”

何未曦强忍着耐心道:“真的,我不砸,我现在没力气了。”

鸣凤这才端着碗过来,为了防着何未曦砸碗还自己端着一勺一勺喂给何未曦。

一碗参汤见底后,何未曦恢复了一些力气,重新躺回了床上。

鸣凤看着她腰间不小心露出来的伤:“贺邵寒在床上这么qín_shòu的吗?”

水镜那头的贺邵寒耳朵瞬间立起来,目光也忍不住重新落在水镜。

何未曦默不作声的盖好被子:“他也没落下好,我都咬回去了。”

鸣凤:“......我就不该问。”

何未曦打了个小小的喷嚏,跟猫似的:“最近是不是降温了,怎么觉得那么冷呢?”

鸣凤无奈:“是你太虚了,外面是盛夏,冷个屁。”

何未曦裹紧了被子:“能不能跟他说说多给我点被子,一床实在不够,或者给我个暖手炉也可以。”

鸣凤这时候才意识到:“你现在是凡人之身,这山里常年阴气缭绕,再加上屠山过后煞气太重,你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何未曦又打了个喷嚏:“所以你还不快去给我要被子!”

一炷香后,鸣凤霜打的茄子一般回来了。

何未曦就知道这废物办不成事,她心里也清楚贺邵寒压根不会给她被子,他巴不得何未曦难受。

但是晚上的时候,贺邵寒亲自过来暖着何未曦了。

何未曦不想要这个人形的被子,这个被子不老实,还四处撩火。

真是个精力旺盛火气强盛的白眼狼。何未曦一边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温暖,一边在心里暗骂着。

贺邵寒抱着她,呼吸落在她敏感的耳畔,满意的看着那元宝似的小耳朵越来越红,“以后冷了就让人去找我,用不着被子。”

这话说得实在太侮辱人,何未曦忍无可忍的抽了他一巴掌:“除了楚白洛你身边的人也不少,就不能少来缠着我?我现在这么个身体到底哪里吸引你?”

贺邵寒滚烫的手落在她腰间,烫得何未曦平白打了一个激灵:“我曾是你的鼎炉,我们的身体契合度很高,现在你是我的鼎炉,你说我为什么放着那些莺莺燕燕不要专门来你这里?”

何未曦冷眼看着他:“是啊,反正你现在修为大涨,我的身体越来越差,等你功力大成,我也就用不着了。”

贺邵寒最怕的就是何未曦成为鼎炉后一次次的虚弱,现在就这么被何未曦挑明了,他得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同时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恨不得掐断何未曦的腰一般,何未曦痛得忍不住哼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何未曦简直不成人样,贺邵寒正拼命的给她输送灵气,但怎么都输送不进去,她的筋脉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如同一汪死泉。

贺邵寒急得像个随时都能喷发的火山,满院子的大夫排队在门口候着。

可是一个个名医请进来,又一个个被抬出去,到最后就剩下了一个面目可憎的老婆婆。

贺邵寒见到那老婆婆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老婆婆面不改色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南疆鬼医花月容。”

她如今这张脸是跟这个名字配不上的,但她年轻时候的容貌,那里是花月容,说是神女下凡都不为过,不过很可惜,她为了一个男人叛逃了南疆鬼医谷而被毁了容,而那男人也因为她的容貌被毁,负了她。

最后花月容放了一场大火,将那负心汉一家活活烧死了。

自此之后她不救人,只救鬼,还是恶鬼。

“她不是恶鬼。”贺邵寒转过身去,不想让花月容治何未曦。

花月容却道:“何未曦么,跟恶鬼有什么区别。”

贺邵寒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花月容却好似没看见:“她两个月前存了死志举剑自刎,本该是救不回来的,可你用聚魂**强行聚了她散碎的魂魄,又让她在两个月内就这么仓促的醒过来。”

她扫了何未曦的身上一眼:“还这般的折损她的身体,这世间要么昆仑君重新出山,要么就只有我能救。”

贺邵寒自然不能请昆仑君出山,他敢屠山敢造反全凭着昆仑君如今闭关管不了他,若是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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