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鸣嘟嘟囔囔着,对着手机抱怨了好一通,才挂电话。
“朋友?什么朋友,男生?”康学义听着那声音就是个男孩。
还挺娇气,这点冻就受不住。
“嗯,他特意从申城过来给您送礼的,人没来过洛城,我去接他。”凌熙简单做了说明。
“哦,那你路上慢点。”康学义嘱咐一句。
凌熙将挂着的头盔戴上,又说了两句,这才骑上她的宝贝机车前往机场接人。
呼呼冷风吹的她发丝飞扬,一眨眼就从几人眼前消失。
康学义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丫头大冷天儿骑车去接人,也亏她干的出来。
那娇气的小子还不得被冻成人干?”
他摇着头,莫名的竟有点同情那小子。
摊上自家这外孙女,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