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经历听跟着他们说遇到的事情,好像是蛮邪乎的事情,我是很想探究的,可是已经蛮累的了,心神不宁的,还要等费东喜过来,关键是,我根本不知道费东喜发生了什么大事,私以为,不是好事。
在等待费东喜来的过程中,我给家奶打了电话,我得确认小镇的状况,即使我离开小镇了,但那永远是我的家,永远住的我的亲人,家奶接到我的电话后,依然很开心,我从电话这头都能感觉到那随着电磁波传递过来的欣喜,“家奶,最近家里还好吗?”我开门见山地问。
家奶那边回的话速度有点慢,我心里越发不放心起来,“没什么事啊,我们都好好的,你舅舅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好了。”我本来还以为小镇是发生了什么事呢,没想到家奶却阴差阳错的让我知道了舅舅的情况并不好,其实自从上次十一放假离家之后,我得知的舅舅情况都是很好,如常,非常好的回答,这次家奶这么一强调,正好歪打正着让我知道了,舅舅的情况不好。
“妈妈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心里五味陈杂,他们都再瞒着我,如果我没有这么问,那是不是就能没人跟我说舅舅的真实情况了?从上次舅舅的情况看来,从一家人的反应看来,这情况并不一般,舅舅又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跟舅妈有关呢?我为什么感受到了舅妈的一点好意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要是舅舅的事情和舅妈有关,我真的不会再放过她了!舅舅的情况,家里人不会坐视不管的,肯定在积极的治疗,我不在家,家奶一定心里难以承受,可我现在又不能表现出已经猜到了,家奶一定会更加有负担的。
“嗯,你妈说的没错,璇子,你过得怎么样啊?高老先生说,你的情况就要得到控制了!家奶别提有多高兴咯。”家奶一提到我的事情,心情瞬间又变好了。
“家奶,璇子是要好了,你在家不要担心,小镇上一切都好吗?”我问。
“好啊,好得很啊。”家奶说。
“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大的事情吗?”我试探着问。费东喜如果是在小镇上发生的什么事,一定会很快传开来。
“没有,你安心学习,家里的事没什么要你操心的。”家奶说。
和家奶的一番电话,我基本可以确定,费东喜的事情可能和小镇没有关系,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担心起来,能让费东喜这么害怕的事情,她还不跟家里人说,我想不出来。
费东喜给我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快要精神分裂了,我走到烈日下,她从车上下来,见到我的那一刻,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希望,而前一刻她从车上跨下来,眼里还满是灰尘,“璇子。”她像个孩子一样,扑向我,抱着我哭,放声大哭,彷佛要把所有的委屈给宣泄出来,这样一来,大家都在看着我们。
我不太好意思地拍拍她的背,“东喜啊,东喜你先停一下,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好吗。”她这才眼泪扒拉的抬起头来,看着她可怜样子,我心疼地也快要哭了,我泪腺本来就发达,可不能和她一起抱在学校大门口哭吧,得赶紧转移阵地啊。
******我是费东喜出镜的分界线******
“璇子,你要救救我啊!”东喜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求我救她。
我本来是可怜她想哭的,可是现在竟然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夏重彩的意思是,我所坚持的理念会被击垮,她说的不是别的,她早就预见了费东喜的事情吧,讽刺的是,这是我以前最最厌恶的事情,我那时,观念相当保守,可是,身边却坐了一个……未婚先孕的人,而这个人,是我在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是的,她怀孕了,孩子的爸爸,她不肯说,对,她来求我帮忙,却不肯告诉我实情。
我一句话也惊得说不出来,眼睛干巴巴地看着正在哭泣地她,我的费东喜啊,那个会笑会闹的小姑娘,已经当妈妈了,现在正求着我带她去杀掉她的孩子,我怎么也想象不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想象不到,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会变成这样,夏重彩根本不需要动手,我已经很崩溃了,至少,我现在不知所措。
要不是我们现在正坐在小树林里,而坐在水边,我一定会石化般地滚进去,“璇子。”费东喜摇着我,“璇子,你说说话呀,你说过会帮我的!我现在只剩下你了!”她说她只剩下我了,因为她爸妈嫌弃她丢人,把她赶出来了,孩子爸爸也不负责,而且我也不知道是谁,估计是没戏了,现在,只剩下我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真的不想去指责她不爱惜自己,女孩子不懂得自爱,只会让爱她的人心疼。
“我不能带你去打胎。”我憋了很久,才酝酿出这样一句话,因为除了这句话,我没别的话可说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而骂了她,毕竟她已经很痛苦了,我怎么还能马后炮的雪上加霜,但是东喜,我对你有点失望,真的。
“为什么?”费东喜的眼神立刻变得绝望,我都不忍心看了,“璇子,这孩子不能生下来,它会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青春!毁了我的一切的!”她抓着我的肩膀。
“它不会毁了你!这是你自己毁的!”我忍无可忍地说,“东喜,孩子没错!大人犯的错,你不能指责孩子!能毁你自己的只有你,不是任何人。”我知道我说的话很残忍,但是我憋不住了。
“璇子你也这么说,这是我一个人的错吗?这能全怪我吗?”
“不能全怪你,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