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情况”其中一个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到了。
“谁这么粗鲁,去看看。”另一个表示鄙视我的行径。
“哎哎,这边眉毛还没弄好呢,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出来。”这姑娘还有点理智。
“别给我画这么粗啊,你看两边不一样了,还是我来吧。”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怒气值,等到不至于见到她们就想踹出去的地步时,我使劲揉了揉脸,轻手轻脚就将鼻子弄错了位,再双手按这头部,向后一扭,不停转着眼睛直到视线范围内都变成了金黄一片,再放出了两根尖牙。
“怎么还不出来我们都要走了,也是真是墨迹。”一个女人不耐烦得地说。
“掉厕所去了吧。”另一个女人说完她俩一起小声笑了起来。
我默默冷笑,我今天就要搅得萧氏不得安宁,给浓墨点颜色看看,让他将保洁大妈藏起来都做到这一步了,也不知道浓墨怀疑我多少了,他会不会连那东西都给我猜出来了
你们俩也是倒霉,撞枪口上了,谁叫你们觊觎我家浓墨呢
我伸出舌头,从她们的身后悄悄戳了过去,戳到一个女人就迅速缩了回来,“刚刚,是你碰我了”
“没有啊,我没碰你啊。”
“可我们后面没人啊”这语气已经有了害怕的苗头了。
“你忘了里面还有人”
“可她在里面,没出来呢,就算是她,速度也没这么快,我们面前就是镜子,怎么会看不到”她小声说着,声音越说越小。
“你,你胡说什么别瞎说,我们,我们快出去吧,待时间长了会被主管骂的。”
“对对对,走吧走吧”
我呼啦一下踩了一脚冲水阀,“有,有人。”
“喂,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哪个部门的偷懒时间太长了吧小心我去举报你”一个女人提高了音量,胆量变大了。
“我是人事部的,有本事你来啊,我一个可以打你们两个。”我挑衅地说,故意将语速放慢,气她们。
果然,其中一个人沉不住气了,高跟鞋蹬蹬蹬就朝这边过来了。
哼,好机会。
我走了出去,什么也不做,就往小走道一站,快要走过来的脚步声停止了,替换的是尖叫,足以穿过洗手间,传到外面去。
接着就是另外一个尖叫的女声,还有路荒而逃的摔跤声,撞门声,甚至连高跟鞋跑掉都不要了,只是一瞬间的事,嗬,我第一次有目的的吓人,竟觉得这么好玩。
居然将保洁大妈藏起来,浓墨,你以为我就找不到她吗或者说,你以为我找不到她就分辨不出太阴了大不了全都一起死好了,我都选择做陪葬品了,还怕多加一个吗
不管钱学宁和林晓白谁才是真身,她们的身份早就不存在了,我堂姐早就死了吧,钱学宁也是,所以,多杀一个又有什么分别呢只不过步骤应该多一点罢了,多摸索几下我还是有耐心的。
我走到宽大的洗手间镜子前,慢悠悠地将头发给拨顺,正了正鼻子和脑袋的位置,收起了冒着金光的视线。
这就是我啊,我是璇王,蛇妖,我本就该好好利用这身份。没设么可怕的,将死之妖,不必再缩手缩脚的了。找到问题的解决办法才是当即要务
“你说的是真的”洗手间门外已经乱哄哄的了,她们带着男人过来了。
哭哭啼啼的女人气都难喘上来,“真,真的真的有鬼啊眼睛还冒着光她的身子是翻,翻过去的”
“我们,我们一起进去看看,现在是大白天,怕,怕什么”男人也有些害怕,但是男人的身份让他无法退缩。
好了,闹也闹够了,我该走了,你们自己玩吧,别忘了将此情况汇报给浓墨,你们家萧总可是个道士。
在他们撞门前,我消失了。
“帮我查一下一个中年女人的户口信息。”我坐在派出所所长办公室,一脚蹬在桌子上,一脚蹬在电脑的键盘上。
他眼睛被一团黑布包扎起来,战战兢兢地缩在墙角,这办公室里面的氛围与外面全然不同,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做这种违背法律的事,一开始我是拒绝的。我也是被逼无奈,不这么做,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没办法保证浓墨不会先我一步。
谁知道一个人做这事儿有多孤单,然而我只能相信自己,也只能依赖自己了。
所长唔唔了两声,头向后在墙上咚地撞着,他想说话了。
我威胁他道:“我不想伤你,提前警告你一声,别想耍花招,我只是想查一下我的老朋友,我迫切需要知道她的情况,没有恶意。但是你要叫出了声,我就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先礼后兵,在他清醒的时候跟他打声招呼,就算是我的礼貌了,其实,他叫不叫跟答不答应我,都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的。
他点着头,我先松开绑着他眼睛的黑色长布条,他看到了我脸,瞳孔一下子放大了不知多少倍,他认识我,当然,我是一个已经自杀了的大学生,这么轰动的事情,整个社会都在问责,他当然认识我。
“嘘,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我说。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通过他们村的名字,还有丧偶情况,我查到了保洁大妈的名字。其实更多的,我是想知道她儿子的名字。
“谢谢你了,记住我的话,你在椅子上躺五分钟,醒来后,不记得我来过,忘掉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