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为了自家建材厂能够有更好的未来,所以打肿脸充胖子来到这里,虽然心里有预料会遇到自家的侄女褚钰,但是看到她在人群中熠熠生辉、众星捧月的样子,褚校的心里很是失落。
褚校心里觉得,如果不是那个时候自己和小弟两家做得太过分,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也可以靠着侄女的福荫,厂子越做越好,虽然是沾侄女的福气。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要不咱们去求求小钰,指不定她愿意帮我们呢?”褚校的妻子张曼在一旁小声的提议,她撺掇着丈夫去和小辈认错,“她毕竟是的亲侄女,你是长辈,去请她帮个忙,她应该不会不给你面子吧!”
去请小辈帮忙,这件事褚校自然做不出来,他冷着脸对妻子说:“你可得了,别再给我出这些馊主意了,当初就是听了你们的话才和二弟家闹得这么僵,现在还要我去求褚钰帮忙,你自己怎么不去呢?”
“褚校,你这话什么意思?”张曼冷笑一声,目光看向身边的褚校,针锋相对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当初不是你和你那小弟褚康一看到褚钰家有钱了,你们想去分一杯羹,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反而来怪我了!”
褚校冷眼瞅了张曼一眼,冷笑道:“难道当初不是你听到二弟家发了大财,说她年纪小管不了这么多钱,撺掇着我和小康去找二弟,才会有后来那些事。”
张曼张了张嘴,无法反驳,毕竟当初自己的确是说这样的话了,面对那样大的一笔钱,谁能够不动心呢?
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褚校看淡了许多,沉着声音道:“咱们两家的关系算是走到头了,我也不指望小钰能帮着我们什么,最起码,现在人家知道我是褚钰的大伯,还愿意给几分薄面,这样就很好了。”
“这样就好了?褚校,你是不是日子过昏头了。”张曼神色顿时变得刻薄起来,她盯着自己的丈夫,愤恨道:“瑞龙马上要读大学了,我们早就说好了,要把瑞龙送出国去念书,以厂子现在的效益怎么送儿子出国念过!我告诉你,褚校,咱们儿子要是得不到最好的教育,咱们也别过下去了,趁早离婚!”
褚校忍不住瞪向妻子,怒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不想儿子有个好的出路吗?那不是因为现在没钱!”
张曼冲褚钰努了努嘴,“你侄女那么有钱,找她借啊!几十万对于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吧!大家都是一家人,她帮帮她堂哥怎么了!”
褚校极其无奈地摇了摇,不愿和妻子争执下去。
当初作为晚辈的褚钰教训两家的人依然历历在目,他被教训的一句话都不敢反驳,在这样丢了面子的情况下,妻子还要他去求自己的侄女,褚校实在是做不到。
今晚的商会上,最耀眼的无疑是褚钰。
soso的巨大成就,模模糊糊的势力保护她的集团,和众多集团也有着莫大的关联,在公司酒会上还有胡刚来为她助阵,甚至还和京城的峰达集团关系不同一般,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褚钰都是今晚最受瞩目的焦点。
所有人都在看褚钰的方向,此刻她正在被业内名流包围着,巧笑嫣然地回答身边每一个人的问题,并没有半丝的不耐烦,虽然态度温和,但是她的身上却拥有一股贵气,让她从周围人中鹤立鸡群出来,很容易就成为人的关注焦点。
这些目光中有羡慕、有佩服、有敬佩,也有仇视和痛恨。
那道痛恨的目光就是曾经和褚钰有过争执的董娇娇的母亲,也就是董翔的妻子,苏市民窑的董事长董翔的妻子。
此刻,董太太死死地握住手里的高脚杯,眼睛里满是仇恨地盯着褚钰,嘴紧紧抿成一条线。
她又想起褚钰之前说过的话——“这个世界上原来当真有只看钱财,不看命的人,需知身外之物易求,横祸枉死岂是求了就能避过的?”
她的丈夫现在还躺在医院,都是因为褚钰说的这一句话!
董太太将高脚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然后拿着高脚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在包围着褚钰的人群外面立住。
褚钰左侧站着的是李永石,也就是方林刚刚手下名片的那位老总,此时他正微笑道:“褚总还真是年少有为,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有这么大的成就,想想我老李那个时候,还在池塘子里摸鱼呢!哪里知道什么开公司!”
“就是就是,褚总眼光独到,以后要是有什么好的项目可别望了我们啊,我们一起出资合作,大家一起挣钱啊!”旁边又是一位老总笑着开口。
褚钰目光看过众人,对众人微微一笑,开口道:“谢谢诸位老总的夸奖,我年轻小,阅历少,能够成功还有多谢各位老总对我的照顾,以后路还长,我要是哪里做得不好,各位老总可以多加提点,多多对我照顾。”
这句话听得这些老总心情很是舒畅,对褚钰的印象不由更加好了几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众人客气地应下这些话。
商业应酬,说的话都是千篇一律,大家你敬我、我敬你,相互客套着,酒会也就这样结束了。但是褚钰谦逊的态度让各位老总对她的印象很好。不由地想到褚钰的年纪也才十五岁,和众人家的子女差不多,但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