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特意的注意我们!以我看,应该是我们年前赚的钱让邓皇后的家人眼红了。”刘忠说到这里暗自观察了一下刘宏,接着说道:“虽然邓皇后也算是官宦世家,可是毕竟邓父死得早,他们家的底子太薄。现在他们身份提高了,就想多找些收入。虽然咱们府上的身份能够镇住别的人,可是对于邓皇后的家人是没有用处的,看到咱们挣了大钱,就把注意打到咱们身上了。”
“看来是这么回事!”
刘宏也觉得这个解释合理,慢慢的也就把心放下了。反正只要不是特意的关注他,不影响到他ri后登基,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不用太过在乎。
不过小事归小事,刘宏也不是吃亏的xing子,“妈的,你爹死得早,使得你没有教养,这个怨不得你!可是你仗着权势要谋夺我的产业,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要是就这么把这口气给忍了,跟随我的人会怎么看我,就算是别人不看轻我,这口气出不来,也绝对不好受!”
刘宏本来就是个暴脾气,要不的话,前世也不会因为不愿受管制,而当个网络写手了。所以他哪里受得了这个气,他直接就打定了注意,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算了,最起码也得给邓家找点儿麻烦。
邓家的嚣张跋扈,在历史上是相当出名的。东汉末年宦官和外戚争权,这外戚除了那著名的梁氏,主要说的就是这邓家了。现在梁氏刚灭,邓猛女才当上皇后,离她失宠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呢,这几年正是邓家权势滔天的时候。刘宏左思右想,他悲哀发现,凭他现在的实力,想给正当红的邓家找麻烦,还真是有点儿不自量力。
“艹,连个外戚都对付不了,我这算什么什么穿越者,亏我还整天沾沾自喜的以为是主角呢。”刘宏对他没有尽快发展实力而懊恼。“不行,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一定要出了这口气才行。”
刘宏由于从小是孤儿的原因,xing格有点儿痞,脾气有点儿暴,受不得半点儿气,吃不得半点儿亏。要是邓家能够影响他登基的话,这个哑巴亏他也就吃了,可是邓家不用几年就会满门尽灭,完全就是个打酱油的货se,被他们欺负了,要想让刘宏咽下这口气,刘宏是真的做不到。
“我的实力不够,但我可以借刀杀人!”
虽然邓家现在权势滔天,可是他们也没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像那些大宦官就都不惧他们。尤其是那灭梁氏的大功臣“五侯”,他们不仅是不惧邓家,其权势更在邓家之上,而且他们还一直和邓家互掐,直到邓皇后失宠,全家被灭为止。
“既然你们邓家先来找我的麻烦,我就挑拨着宦官去找你们麻烦。”想到这里,刘宏说道:“忠叔,你把白糖脱se法整理一份,找个能说会道的,给那些大宦官送去。这可是个抢钱的生意,以宦官的贪财程度,要是有人跟他们抢生意,他们绝对忍受不了的,肯定会互掐起来。”
“小侯爷好主意!一份脱se法,就能挑动两个大势力互斗,而我们坐在边上看热闹,真是太妙了。而且这两各势力都不是好东西,无论哪个势力吃亏,对于我们都是好事,小侯爷你这绝对是一箭双雕啊。”
对于刘忠的夸赞,刘宏感觉相当的刺耳。对付一个小小的外戚,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不仅借助了别人的势力,还要舍去那么大的利益。要是以后真的出现了巨大的变数,凭他现在这点儿实力,还不是只能任人宰割!
“这样不行啊,我的命运怎么能掌握到别人的手里呢,我一定要有自保的实力才行!”
刘宏这个人,本身并没什么大志向,他只想平平安安的当上皇帝,好享受那穷奢极侈的帝王生活。所以一直以来,他对建造自己的势力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强烈的紧迫感。
可是通过这次事件,刘宏前一辈子的被迫害妄想症发作了,感觉到自己极不安全。所以他下定决心,一点要尽快的拥有自保的实力。
“暴兵,我要暴兵,然后在攀科技树,挣大钱,然后再暴兵……”刘宏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几乎都有点儿魔怔了。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要想自保,最重要的就是拥有军队。“枪杆子里出政权”,这可是太祖的至理名言。
可军队这个东西,绝不是说建就能建的。虽然汉朝允许大贵族拥有一些私兵,可现在还没发生黄巾起义,大汉朝对私兵控制的还是挺严的,弄几百家兵看家护院是没有问题,可是数量要是多了,那就不好说了。
“不好建,也得建!我必须拥有自己的军队!”
定下目标之后的刘宏,反反复复的考虑,最后决定,他可以先把军队化整为零,把他们分散开,这样就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了。而到用的时候,只要召集起来,就是一只强大的军队。
说干就干,打定主意的刘宏,立即就让管家打着为侯爷祈福的名义广招流民。虽说这样还是难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有这么一个借口,再加上侯府的实际情况(一个快要病死的侯爷,一个三岁的继承人),倒也不会让人多么重视。
桓帝的时候,天灾**就已经不断的发生了,流民几乎遍地都是,要想招点流民,还真不是什么难事。没用多长时间,就招收了好几千人,要不是农场还没弄好,实在安排不了太多的人,再招个几千人也用不了几天功夫。
这几千人当然不可能都训练成军队了,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