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这样,我眼里的泪又凝聚了起来,我吸了吸鼻子望着他:“我知道我不该去看他,可他是我哥,你让我伤他伤得这么深,难道我偷偷的去看一眼,这也有错吗?”我小声的咕浓着。
他坐我在旁边,将我的头轻轻的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我一愣,一晚上了,从见到他到现在,他这样的举动,虽然有微不足道,但还是让我的心神为之一颤,心渐渐有那么一丝丝的暖意,我在心里又默默的将自己狠狠的鄙视了一翻,他刚才那样的虐待我,刚才一副像是要将我生吞了一样子,就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我的心里就化成了一滩水一样。
“所以呢?”他沉默了良久后,终于说了一句话。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听着他的问题,有些疑惑,哪有什么所以,然后默默的说了一句:“没有什么所以。”我抬起头来来,看到他里有着看不清阴沉,他望站前方,眼睛像是没有什么焦距,像是并没有将我的话给听进去。
我忽然有些害怕,扯着他的袖子,心里却在说,你到底在怀疑什么,我的心里全都是你,可是你的心里却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可是这些话我却只敢在心底说,不敢说出口。
他收回视线望着我:“我不喜欢你去看他,哪怕只是偷看也不许。”
我咬着唇,眨着眼睛,然后低下了头,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因为我知道我做不到,因为连暮云是我的亲人,是我一生的牵挂。
我后来抬起头来看着他:“以后我保证接你电话,再也不将你的电话设置黑名单了。”其实我也是在转移话题,怕他因为我没有答应他又生气,惹他生气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生气的后果,一天内我真的是承受不起第二次。
他听到我的话微微一怔,然后笑了笑,我不知道他脸上这个笑容代表着什么,是不是就代表这个事情过去了。
到麻醉药彻底散去的时候,我的头又开始疼痛起来,我不由得就开始一声声的哼唧着,因为伤在多数后脑勺了,只能趴着睡,陆承煜睡在我身边,我也不敢太大声,但有时候那种阵疼太疼了,令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声呜呼的声音。
我摸着自己的头,我这真是无妄之灾啊,但他最后还是听到了,他问我是不是很疼,我憋着眼泪直点头,其实我特想说,这还需要问吗?不然你试一下被无数的碎片扎进脑子里,是个什么感受。
然后他从床上起来,出去了,然后一个忽护士跟着进来了,她让护士又给我打了一针止痛针,可是止痛针像是没有效果一样,疼得还是在床上嗷嗷的乱叫,我躺着也不舒服,我索性坐了起来,我按着太阳穴,一边叹气着,陆承煜也突然坐了起来,拉着我一转身,我一下没反应来。
他就用嘴堵住了我的嘴,我惊骇的瞪大了眼睛,他的动全由粗重而变得细腻,又带着纠结痴缠,像是在问着:“还疼吗?”
我都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傻了,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啊,我只是眨着双眼,心里在想着,难道他这是要帮我分散注意力吗?可是这也太黄太暴力了,我默默在的心里想着,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办法来分散我的注意力吗?
我都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我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他,他的嘴巴在我的脸上,鼻子上,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我有些僵硬躺在他的怀里。
慢慢的我也开始认真的回应起他的吻,当我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了亲吻上的时候,我发现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的疼痛了,看来这个方法挺不错啊、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起了作用,我的身体都不再听我的使唤了,心神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好困,眼睛也好重,困意排山倒海的向袭倦而来,我在陆承煜的怀里就这样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睡得并不好,我梦到了妈妈,她拿着棍子抽打着我一遍一遍的指责我,痛骂着我,说我不该伤害连暮云的,在梦里我哭得喘不上来气,胸口就像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
我一阵一阵的喘息,就像要死了一样,四年前当我得知陆承煜已婚,还掠夺了连叔所的财产后,我想过了死,我在家里割开了大动脉,然后打了电话给陆承煜,我让他来见我,他没有接我电话,然后我看着手上的血慢慢的从我的皮肤里渗出来,然后白色的地板上全是鲜红的血,我的呼吸越来越弱,我用尽量用力一遍一遍的拨打着陆承煜的电话,可都是不通,直到我身体里所有的力气用力,再也握不住手机,因为血越流越多,然后就晕死了过去。
如果不是连暮云回来救下了我,我想我在那一次早就死了,也就是因为那一次,我发现了自己竟然怀孕了,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
我想着,我有了他的孩子,在这世界上有了一脉与他相连的人,是我与他的,他是不是就会回来,然后直到我将小六月生下来,他仍旧不是属于我的。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对上的的是陆承煜凌厉得像捕猎的豹,似乎像是要用眼神将我撕碎,吞入腹中,我被这样的眼神惊得打了一个哆,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看着他道:“怎么了?”
我睡着了,我知道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可是我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梦话,不可能啊,我一直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我企图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可是他一把将我按进他的怀里,我怔怔的看着他,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我到底又是哪里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