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杨鸿儒取出自己珍藏的蛇牌撸子(还记得这把枪吗?)来到了妇救会的院子。秀琴果然在妇救会的院子里带着一帮妇女在纳布鞋、做棉裤。
“呦!小杨参谋长看中哪家小姑娘了?用不用大娘帮你说个媳妇?”
“这小伙子真俊俏啊!”
“而且能耐还大,年纪轻轻就是独立团的参谋长了!”
杨鸿儒被阿姨大婶们盯得十分不自在,他快步走到杨秀琴面前道:“秀琴妹子,团长托我来有点事儿跟您说!”
秀琴一听是团长派杨鸿儒来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俩人找个别人能看见但是却听不见的地方--毕竟一个未婚一个未嫁,去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容易被人说闲话。
“秀琴同志,昨天团长给了你一把手枪?”杨鸿儒问道。
杨秀琴拍拍腰间:“对呀!那把小枪可漂亮了!”
杨鸿儒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精心珍藏的蛇牌撸子:“秀琴同志,这是团长托人情、找关系为你搞来的手枪。有句顺口溜你听说过没有?一枪二马三花口,四蛇五狗张嘴蹬。这把手枪就是四蛇--蛇牌撸子,德国绍尔m1913。”
“可是俺已经有一把手枪了,这一把俺也用不上。你帮我谢谢团长!”秀琴甜甜笑道。
杨鸿儒捂脸:“秀琴同志,我也不瞒你...你手里这把勃朗宁从出厂的时候就是一对。”
“啊?”秀琴惊讶了。
“这把枪一公一母,母枪在晋绥军三五八团团公的,一直是咱团长的配枪。这两把枪象征了国供两党的同力协作...本身这枪象征了兄弟情义。如果这枪在你手里...另一把在楚云飞手里--这传出去不好听啊!”杨鸿儒砸吧砸吧嘴道:“一个女孩子和果军军官拿着情侣枪...啧啧啧。”
“你!这枪俺不要了!你把那把团长给俺的那把小手枪给俺!”杨秀琴像丢垃圾一样把楚云飞的那支勃朗宁丢到杨鸿儒的手里。
杨鸿儒嘿嘿笑道:“秀琴同志,你可知道团长为了你手里这把枪花了多大人情?他一年的团长津贴都用在这上边了!而且就算花一年的津贴他也得求爷爷告奶奶才能把枪要来...他说了,给秀琴妹子搞手枪就得弄最好的!”
听了这话,杨秀琴感动得都快哭了:“参谋长,你把这枪退给团长吧!俺不要了!这也太贵了!”
杨鸿儒继续添油加醋说一些有的没的:“东西买回来了哪里还能退?你就安心拿好!你要晓得,团长心里有你...他也想让你有把枪能防身打鬼砸。”
“真的?团长真的喜欢俺?俺就是个没文化的农村姑娘...他是个杀鬼砸的大英雄!俺怕俺配不上他!”秀琴顾影自怜道。
杨鸿儒笑道:“没文化咱可以学,咱们八路军是进步的队伍,是先进的武装。你还年轻,脑子也快,学知识很简单!我们在赵家裕安营扎寨,除了要帮助群众解决一些生活上的困难,更要武装好大家的头脑。这几天我正在筹办夜校,等筹办得差不多了,你就可以来夜校学习。等你有了知识,有了文化,成为了知识青年之后,别说配李云龙,就算十个李云龙也配得上!”
没错,杨鸿儒这个教书先生又要上岗了。本来在原着里边这个活是赵刚的,但是有了杨鸿儒这个专业的教书匠之后,赵刚深觉得自己不如杨鸿儒这个学弟。所以独立团小课堂的总尿鞋...总教习一直是杨鸿儒。
把杨秀琴忽悠明白之后,杨鸿儒溜溜达达地回到了团部。一进门他就看到眼巴巴等待的李云龙。
“参谋长,怎么样?要回来了吗?”李云龙问道。
杨鸿儒没好气地把勃朗宁拍在桌子上:“记住喽,你欠我一把蛇牌撸子!为了要回你这把破枪,我把自己的枪扔里边了。我堂堂一个参谋长搞把好枪容易吗?上次好不容易在当铺收到一把...好家伙,没稀罕几年就没了!我告诉你,以后你和秀琴真成家了,我可一毛津贴都不随礼!这把枪就当我赞助你们老李家了!”
“滚滚滚!老子和谁成家?我一个大老粗,人家秀琴能看上我?”李云龙不满地道。
杨鸿儒撇嘴:“这事儿还真不一定!本少爷这方面可比你见得多了!”
“滚你的少爷!赶紧准备办学校去!”李云龙一脚踢在杨鸿儒的屁股上:“你可以滚蛋了!老子不需要你了!”
“唉不是?我成了擦屁股纸了是吧?用的时候紧紧捧在手心,用完了直接扔茅坑了!”杨鸿儒跳脚。
不行!莫生气!气坏身体没人替!
杨鸿儒走出团部房间,他站在院子里对着房间喊道:“李云龙!你给我听好了!明天晚上夜校开课,你麻溜地带着笔纸给我上课!如果你要是不来我就在课上编排你!到时候你名声臭大街了别怪我!来呀!互相伤害啊!”
李云龙一听。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小兔崽子!信不信我崩了你!”
赵刚连忙劝架:“老李!老李!参谋长也是为了你好!”
杨鸿儒撂完狠话根本没敢长留,跟兔子似的一溜烟地跑了。过过嘴瘾就得了!还真能放李云龙的小广播?
一跑出团部,杨鸿儒看见了丁伟和孔捷。他连忙敬礼:“丁团长!孔团你一到独立团就升参谋长了?李云龙那小子不讲究啊!这么个人才就被他带走了!要不你和我回新一团吧!我让你当政委!”丁伟挖角道。
杨鸿儒和丁伟是认识的,丁伟来新一团交接的时候,很多工作都是杨鸿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