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德妃与宜妃娘娘现在可是斗得死去活来的,当德妃听小太监说祠堂里面的小夫妻过得随意安然的时候,只能够摇头叹息了。
第三日
本来第二日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想要堵饷妫祈求皇上给她女儿女婿一个公道,可是他的外甥女却让他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不相信一个才四岁多孩子的话啊。
不过丫头却说:“外公,你现在若是去求皇上开恩,那么就是坐实了我阿玛额娘的罪名。”
“可是也不能看着你阿玛额娘被人这么诬陷?”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认为他的女儿是清白的。
“外公,切稍等,现在有人比我们更加急着为自已洗脱罪名呢,静观其变吧,若是我阿玛额娘被放出来那一日,就是你达成目的之时啊。”丫头提醒说,她认为那场戏曲之后,宫里面是德妃太太和宜妃太太必定会斗法,就算是德妃太太能够忍住不发一言,可是他的小十四叔叔科可就难说了。若是知晓自已的母亲受到这么大的侮辱,铁定先一步查找出缘由的。
至于自已的阿玛额娘,不过是他们斗法的牺牲品,可是牺牲品若是不受惩罚,最后铁定会被申冤昭雪。
“再说了,我阿玛那是大清的十阿哥,皇上的亲儿子,您这样子一闹,皇爷爷心里面铁定对回以为我阿玛是抱养的,不将我阿玛放出来了。”其实丫头就是想说:外公,你别掺和了行吗?
丫头觉得这是某些人一箭三雕---不--四雕之好法子。
第一:让宫里面的德妃颜面扫地,第二,破坏她阿玛和十四叔的关系,第三:让太子与他阿玛成为敌人,第四:宜妃太太跟德妃太太必定会两败俱伤(本来两人斗的就厉害)。
可是这些事情之后的最终的受益人会是谁?
她现在没有想出来。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能够世袭郡王,自然懂得这期间的奥妙,感叹一声:苦了你那单纯胆小的额娘了。
单纯胆小?
“外公,你说的是我额娘吗?”她额娘若是胆小,世上就没有人敢认胆大了。
与天子斗法,与宫妃皇子对骂,最后都能够全身而退的额娘,是真的单纯吗?
怕是她皇爷爷不相信的吧。
然后锦博就拉着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讲述了许多有关她额娘的事情,最后两人还相约去游京城去了。
至于那两个不孝的女儿女婿,被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抛到天外去了。
第四日,十四爷在查案。
第五日,差清楚了。
御书房内
十四爷的确是没有辜负丫头的期望,将那说书的审问了在审问,终于审问的他‘畏罪自杀’了。
不过临死前却自已的罪状写的一清二楚---当然是不是威逼利诱,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人已经死了。
“皇阿玛,那说书的为了赚银子,胡编乱造,诬陷我母妃,并害的十哥和十嫂蒙受不白之冤,实在是死有余辜。”十四爷刚刚成年不久,血气方刚,自然没有她母亲那般容忍。
“为何他们不诬陷别人,而偏偏诬陷你十哥。”那件事情本就没有几个人知晓。
“回皇阿玛,十哥当初为了给自已洗清冤屈,让那说书的编排了一个段子,并传遍大街小巷,那说书的见有银子可挣,就又想出了这个名头来.....可是他见自已大祸临头,为了给自已洗脱罪名,才不得不诬陷我十哥的。”十四已经将他笨蛋十哥给骂了个遍。
“你十哥编排了什么?”这个老十,当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皇阿玛---这---去年外面用了十嫂的嫁妆银子吗?十哥不服气,今年就准备给自已证名,所以才编排说不是他私自用的银子,而是十嫂亲自给的。十哥单纯,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被人有机可乘,将矛头指向了他。”十四爷千方百计的为老十证明啊。
“胤禵,朕听说你最近跟你八哥走的很近。”与八阿哥走的很近,可是宜妃则是九阿哥的母妃,难道背后之人是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皇阿玛明察,儿臣最近刚刚出了上书房,接了些任务,是八哥从中帮助,所以儿臣才将事情办得很漂亮,儿臣知读的是圣贤之书,自然明白什么叫兄则友,弟则恭。”十四爷并不隐瞒此事。
几个孩子年龄相当,能够走在一起是很平常的事情。皇上想通了这个事情,则让其先退下去,他要好好地想想。
当皇上想明白了,准备将那两个孩子给弄出来,可是李德全来报说他儿子儿媳在祠堂内大吵大闹,甚是生气,命令两人虔诚的抄写佛经,不准出来。
十四爷从里面出来,外面赫然就是八阿哥和九阿哥。
他们关心的问道:“怎么样?”
“皇阿玛已经相信我说的话。”胤禵给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问道,“九哥,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宜妃娘娘所为吗?”
“我母妃整日呆在深宫,怎会知晓外面的一切,我想这一切铁定是有人捣鬼,故意挑拨两宫关系。”九阿哥立马解释说。
“哼,若是被我抓住了,铁定不会放过他的。”十四爷放心了。
“十四弟,这件事情是太子妃所说,想必幕后主使之人,也与那位拖不了关系。”九爷又说道。
“九弟,别乱下结论。”八阿哥阻止她乱说话,然后问十四弟,说道,“那说书的怎么说?”
“嘴巴倒是紧,被我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