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不认识晁天,可是登州兵马总管徐达他自然是认得,一见到徐达冲进来,沈让就知道自己抓的人就是莱阳侯,蓬莱节度使小天王晁天。
完了!
沈让万念俱灰,听得徐达怒吼,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乖乖的走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晁天面前,说不出一句话,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
“主公!”
“末将来迟了,请主公责罚!”
徐达同样跪倒在地,一脸的自责。
晁天面若冰霜,看了一眼徐达,走看了一眼磕头如捣蒜般的沈让。
“将沈让一干人等压下去,严加审问,看看有什么同伙,所有相关人员,严惩不贷!”
晁天说完,便带着李元芳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牢营。
“将这些人打入大牢!”
等到晁天离开,徐达这才起身,看向沈让的目光越发的愤怒,好好的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主公领兵在外,将登州交给他们,没想到刚回来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此时的徐达心中无比自责,愧对小天王晁天对他的信任。
沈让的事情直接在登州城中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登州官场一派天翻地覆,登州知府祖士远,登州通判娄敏中,登州兵马总管徐达,登州水师都督郑成功四个登州官场大佬直接震怒。
娄敏中亲自审问调查,一夜之间,登州大大小小的数百为官吏被凶神恶煞的登州士兵打入大牢。
登州官场为之一清!
节度使府邸,后堂书房之中。
晁天麾下一众文武具在,太守祖士远将这两天抓捕的登州贪官污吏,地主恶霸事情一一禀告。
“是我等辜负了主公的厚望,让沈让等人横行霸道,请主公责罚。”
报告完之后,祖士远自责的朝着晁天跪倒在地,沉声请罪,旁边的徐达,娄敏中,郑成功等人也跟着跪了下来。
晁天看了一眼跪倒在地的几个人,心中轻叹一声。
“都起来吧!”
等人所有都起身,晁天又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性质恶劣,诸位想一想,这一次若不是沈让那厮抓的是我,而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会是什么后果?”
“后果就是,沈让贼子依旧逍遥法外,我登州永无宁日。”
“这件事情也给我们敲响了一个警钟,反腐永远在路上,时刻不能够掉以轻心,对待**的官吏要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对待**的官员,要写进法律之中,从重处理,要祸及后人,让官吏不敢触碰**。”
“另外,我决定锦衣卫成立监察司,负责检查官吏,只负责调查,不负责抓捕审讯,由元芳统一负责!”
众人听得晁天的一系列举措也都是一脸凝重,心中更是纷纷赞同不已。
小小的登州府便有如此猖狂的官员,这要是以后占据更大的地盘,指不定还会出来什么魑魅魍魉,妖魔邪祟呢。
防微杜渐,从现在就彻底杜绝,不得不说,还是主公高瞻远瞩。
想到这里,军师刘伯温,李善长,吕将等几个文人对晁天的佩服之情越发的深厚了。
“登州虽然出现沈让等贪官污吏,也不过是细小的藓疾而已,在诸位努力之下,登州的发展繁荣有目共睹。”
晁天话音一转,肯定了祖士远,娄敏中等人的功绩。
随即晁天又将目光看向了大堂上众人。
“这半年时间,登州发展如何?今日各位说一说。”
这也是今天晁天将众人召集过来的一个目的,便是听取如今登州城,登州水陆守军以及神机营工匠,炎黄商会的发展情况。
身为登州知府的祖士远自然当仁不让,站了出来,对于登州如今的情况了如指掌,胸有成竹。
“主公,登州如今繁华程度已经不亚于大名府,建康府,杭州府等大都市,港口码头来往船只络绎不绝。”
“登州已经成为了大宋北方第一大港口重镇,高丽,东瀛等海外国家商队在这里随处可见。”
“如今的登州已经储备钱粮,足足可以供给十万大军三十年所用。”
祖士远如数家珍,每一项事情都有详细的数据之称,繁杂的数据在祖士远那里仿佛没有任何困难,脱口而出,滔滔不绝。
听得祖士远的好汇报,晁天不禁满意的频频点头。
能够看得出来,登州的发展,祖士远,娄敏中,吕将他们的确是花费了大量的心血。
祖士远说完,登州兵马总管徐达这才站了出来,朝着晁天沉沉的一抱拳。
“启禀主公,登州守备军马常备兵马一万人,另外还有预备军马三万,俱是精锐之师。”
“如今由九纹龙史进率领驻扎在登云山之上。”
“对外则是宣称是占山为王的山大王,其中登州大部分的粮草也都在登云山内储存。”
“一万守备军俱是精锐骑兵,这半年之中,末将率领登州骑兵四处征剿山贼,土匪,整个登州以及附近州府县郡的土匪如今已经消失殆尽,登州骑兵战斗力末将认为不亚于晁家军麾下的铁骑。”
说起自己麾下的一万登州铁骑,徐达一脸的自傲,胸有成竹。
晁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徐达的能力晁天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信任,心中同样欣喜不已。
没想到在这登州城中他还有一支精锐的骑兵部队,徐达的登州铁骑。
“哈哈哈…”
“天德(徐达的字)辛苦了,短短半年之内便训练出了一支精锐铁骑,果然世之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