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威势,仿佛能够劈山裂石一般,惊天动地,竹节双锤呼啸着朝着卫忠泰山压顶般砸了过来。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感受到李元霸双锤之上恐怖的威力,卫忠脸色陡然一变,本来手中大刀迎面而上,想要跟李元霸比拼力量。
可是现在卫忠心中暗道不好,大刀在半空之中强行画了一个圈,调转方向朝着李元霸的胯下抱月乌骓马劈了过去。
“喝!”
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李元霸手中双锤落空,见得对方大刀朝着自己宝马劈去,不由得一惊。
可是李元霸经验丰富,右手手持双锤,左手勒住缰绳,双腿一夹马腹,抱月乌骓马希律律一声嘶鸣,人立而起。
正好躲过了卫忠呼啸而来的大刀。
“哈!”
此时正好李元霸居高临下,竹节双锤更高轰然砸下。
瞠!
卫忠此时大刀还未收回,李元霸双锤迅猛无比,此时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只得硬着头皮,咬着牙,手中大刀架起,硬生生的抵住李元霸的双锤。
一道震耳欲聋的金铁交加之声响起,卫忠只觉得双臂发麻,虎口震裂出血,胸中翻江倒海一般。
手中大刀好悬没有扔出去。
这黑厮好大的力气,卫忠目瞪口呆的看着西府赵王李元霸,心中暗自震惊。
卫忠眼神一凝,既然你力气大,那便与你缠斗,找到机会,一击致命。
当即,两个人再次战在一处,斗了差不多三十多个回合,卫忠力怯,手上的力道小了不少,反而李元霸却是越战越勇,手中双锤一次比一次势大力沉。
瞠!
又是一记狂暴双锤狠狠地砸在卫忠大刀之上。
噗!
卫忠实在是忍不住了,手中大刀应声飞了出去,猛地吐了一口鲜血,整个人从马上摔了下去。
希律律!
还没等卫忠反应过来,这一边李元霸已经策马而至,希律律战马人立而起,抬起一对前蹄,狠狠地踩在卫忠胸口。
可怜卫忠胸口被战马踩得粉碎,鲜血染红了全身上下,连惨叫都没有机会,便死于非命。
“不过瘾,不过瘾,给俺冲杀过去!”
解决了卫忠,西府赵王李元霸还有些意犹未尽,怒喝一声,挥军朝着寒山寺南**马杀了过去。
南**马虽然人数有一万人马,是李元霸的十倍,可是蛇无头不行,南国主将卫忠已然战死沙场,没了统帅,一万南**土仿佛像没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
漫山遍野的南**土,李元霸率领一千背嵬军追赶了一个时辰,这才放肆了继续追赶,收拢俘虏,打扫战场,便在这寒山寺之中休整。
休整了半天,李元霸这才率领军马再次朝着苏州城而去。
而此时卫忠寒山寺战败被杀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苏州城三大王方貌的耳中。
“卫忠是干什么吃的,连一群水泊草寇都打不过,还搭上了性命,死有余辜,废物!”
三大王方貌气急败坏,恨卫忠折损了自己一万军马,一下子就损失了十分之一的兵马,让三大王方貌暗自心疼不已。
“三大王莫要生气,那卫忠实力不济,轻敌大意才导致兵败阵亡。”
“等到梁山贼寇来我苏州之时,且让他们尝一尝我们八骠骑的厉害,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当即,八骠骑之首,飞龙大将刘赟站出来盛气凌人说道。
听得八骠骑之首飞龙大将刘赟的话,三大王方貌脸色这才微微有些好转。
八骠骑才是他手下真正的大将,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
“梁山贼寇接连攻下润州,常州,宣州,其中定然也不乏能征善战之人,尔等不可小觑,还是要小心勤慎。”
“传令下去,苏州城自即日起全城戒严,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即捉拿,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三大王方貌随即一脸凝重的吩咐道。
八骠骑应了一声,随即各自下去安排去了。
晁天率领晁家军马来到苏州城下,与先锋李元霸兵合一处,在苏州城下摆开阵势。
苏州城中同样杀出来三万人马,三大王方貌亲自披挂上阵,八骠骑护卫左右,身后还有二三十员大小将佐,刀枪林立,旌旗密布,军容肃穆。
两军对垒,此时却是狂风大作,吹的双方旌旗猎猎作响。
“来人可是那及时雨宋江?”
三大王方貌披盔戴甲,手中提着一杆方天画戟,策马出阵,斜眼看着晁天,傲然问道。
“我可不是宋公明,我乃是托塔天王晁盖之子,晁天!”晁天当即回答道。
闻听得晁天之言,方貌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晁天。
见得晁天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心中暗自称赞,果然虎父无犬子。
“原来是小天王晁天,你父亲晁天王是本王敬重的英雄豪杰,只可惜被奸人所害,可是你却投靠了朝廷,对得起晁天王在天之灵吗?”
三大王方貌指着晁天怒喝道。
晁天不屑的冷哼一声,冷眼看着方貌,说道:“睦州山野村夫,还敢称王称霸,痴人说梦,我劝你快快下马受缚,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要不然等待你的就只有粉身碎骨!”
三大王方貌听得晁天之言,不由得勃然大怒,气的怒目圆睁,当即怒喝一声,说道:“好一个伶牙俐齿,乳臭未干的娃娃,年纪不大,口气不小。”
说着,三大王方貌用手点指自己身旁的八员大将,得意说道:“少在那里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