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胸怀天下,目光深远,乃天下之福,百姓之父,在下自愧不如。”
刘伯温恭恭敬敬的朝着晁天躬身施礼,由衷说道。
晁天淡然一笑,齐鲁军盘踞山东,金兵南下入侵河北,这才是当务之急,至于说治理,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齐州齐鲁军兵马二十万,更有房玄龄,赵充国等文臣猛将,军师可有计策教我?”晁天转回头看向刘伯温。
刘伯温手捋须髯,神秘一笑“主公,在下得知,房玄龄,赵充国二人虽然厉害,可是贺安邦并不信任他们。”
“哦?”
“从何而知?”晁天有些疑惑。
“刚刚得到情报,贺安邦亲自率领十三万大军前来章丘,可是房玄龄,赵充国一个人都没有带。”
“赵充国镇守临邑,房玄龄镇守历城。”
“贺安邦如此调拨兵马,岂不是不信任房玄龄,赵充国二人。”
刘伯温手捋须髯,胸有成竹说道。
晁天听得军师刘伯温之言,眼睛一亮,如此一来的话,没有了房玄龄和赵充国的齐鲁军,晁天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二十万又能如何?
“哈哈哈,天助我也!”晁天当即兴奋起来。
“贺太平由此儿子,家门不幸啊,房玄龄,赵充国乃国土,不知人善用,败亡之日不远矣。”
刘伯温深以为然“主公何不趁着贺安邦军马还没有到来之际,攻下章丘,以逸待劳。”
晁天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地图“我要以章丘为诱饵,一举拿下齐州!”
章丘守将安同归老成持重,年纪四旬,武艺平平,却治军有方,若不然也不能被委以重任,驻守章丘。
安同归坐在自己房间,眉头紧皱,愁容满面,时不时地唉声叹气。
“将军有什么愁事?莫非是为了城外晁家军不成?”
“大太子率领十三万大军不日便到,到那时城外晁家军便是土崩瓦解,将军何愁之有?”
一旁边的副将一脸疑惑的看着安同归。
听得副将之言,安同归摇了摇头“你还是太乐观了。”
“刚刚本将军收到情报,太子殿下让玄龄公坐镇历城,老将军赵充国坐镇临邑,如此一来,前来我章丘的都是一些酒囊饭袋而已。”
“纵然是十三万军马,可依旧不是那如狼似虎晁家军的对手啊。”
“我军十三万精锐难道还打不过对方区区六万人吗?”副将不以为然。
安同归重重的叹了口气“晁家军百战百胜,当初南征方腊,那方腊号称雄兵百万,现如今呢?早已经是化作了一捧黄土。”
“北伐辽国,辽国三番五次调拨军马,数十万辽国精锐,能征善战大将如过江之鲫,现如今又怎么样?”
“再说近的,病温侯宇文坚,铁棒栾廷玉二人万夫不当之勇,如今又是如何?一死一降。”
听得安同归的解释,就连副将都是哑口无言。
的确,晁家军的战绩太过耀眼了。
“那…那我们岂不是必败无疑。”副将此时倒是有些绝望了。
安同归又是摇了摇头“那也未必,只要太子殿下回心转意,重新启用玄龄公和老将军赵充国,我军必胜!”
“只可惜,唉…”
安同归长叹一声,摇头叹息,没有再说下去。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
咚咚咚…
隆隆战鼓声中,响彻云霄,双方军马在章丘城外摆开阵势,刀枪如林,旌旗蔽天。
安同归虽然心中对这场战斗十分的不看好,可以就是威风凛然,横刀立马站在旗门之下。
另一边,六万晁家军威武雄壮,正中央帅字旗之下,晁天披盔戴甲,罩袍束带,手持霸王枪,胯下龙象青狮子,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两旁边,军师刘伯温,飞虎将军李存孝,神枪将高宠,紫面天王雄阔海,杨腾蛟,铁棒栾廷玉,栾廷芳,真祥麟,范成龙等人一字排开,杀气腾腾。
“呔!”
“晁天小儿,无故犯我城池,杀我齐鲁军大将,真真不知天高地厚,若是识相快快下马受缚!”安同归策马上前,手中大刀遥指晁天,怒声喝道。
晁天听见安同归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不以为然。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本帅身为陛下亲自册封莱阳侯,蓬莱节度使,尔等叛国反贼,自当人人得而诛之!”晁天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威武霸气。
“当今天下大乱,乱世群雄纷纷揭竿而起,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朝廷昏庸无道,奸臣当道,百姓民不聊生。”
“鲁王顺应民心,举大义,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统军百万,战将千员。”
“晁天将军,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太子相信晁将军能够分得清天下大势!”
安同归大义凛然模样,劝说着晁天。
晁天冷眼旁观,不屑的看着安同归在哪里自以为大义凛然的滔滔不绝。
“好一个颠倒黑白的伶牙俐齿,既然如此,废话少说,便在战场之上,见真章吧!”晁天怒喝一声,随即将目光看向了两旁边的一众武将。
“哪个愿意出阵,斩杀此獠!”
“末将愿往!”
晁天话音刚落,便只听得军阵之中传来一声暴喝。
随即一员大将策马而出,晁天转头看去,出阵之人,正是入地金刚窦一虎。
窦一虎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身材矮小,一手提着缰绳,一手扛着熟铜钢棍,虽然面色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