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中一片混乱,只有一两万人跟着大太子安南王方天定和石宝前往了南门,其他人在各自的将军带领下,没头苍蝇一般的四处冲杀。
宝光如来邓元觉怒气冲冲一个人提着浑铁禅杖冲到了南门,正好看到守备南门的守将姚义。
当即宝光如来邓元觉一把捉住姚义,怒目圆睁,怒喝道:“姚义,你不是在南门吗?怎么会被刘赟那厮夺了城门?”
姚义见得宝光如来邓元觉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胆战心惊,说道:“国…国师,小将也不知道啊,那刘赟说要接替我守备城门,我也没多想就交给他了,谁知道…谁知道…”
听得姚义之言,宝光如来邓元觉勃然大怒,怒喝一声,破口大骂:“你这个蠢货,你是城门守将,竟然擅离职守,真是罪该万死!”
“国师饶命,国师饶命啊!”
姚义哭喊着求饶,可是一点用没有,被愤怒的宝光如来邓元觉一禅杖打成了两段。
杀了姚义,宝光如来邓元觉怒气一点都没有消减,提着浑铁禅杖依旧朝着南门冲了过去。
此时正在南门等待着晁家军进城的飞龙将刘赟见得从城中冲出来一个胖大的和尚。
身穿灰布僧衣,外罩漆紫布的毗卢褂,手中提着铮光浑铁禅杖。
这大和尚手中的这条大铲大的都出了出奇,那铲头好像磨盘一样。
那大月牙和半个圆桌面差不多,用金水走了十六遍,耀眼生辉,寒光四射,让人好不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刘赟认得来人正是宝光如来邓元觉,当即脸色一阵凝重,他知道邓元觉有万夫不当之勇,自己定然是打不过的。
所以只能尽可能的拖延时间,等到晁家军大军冲进城中,自然有人能够解决了宝光如来邓元觉。
“刘赟,贼子,拿命来!”
宝光如来邓元觉一眼便看到了飞龙将刘赟,怒喝一声,抡起浑铁禅杖便冲了过去。
刘赟心里一个劲儿的叫苦,可是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挺枪迎了上去。
两个人战在一处,两三个回合,飞龙将刘赟自己双臂发麻,被邓元觉那巨大的力道震得胸中翻江倒海。
随即刘赟手中长枪一抖变了一个套路,只与宝光如来邓元觉缠斗,不跟他硬碰硬,凭借着自己灵活步伐,一时间竟然跟宝光如来邓元觉打的不分胜负。
可是,在实力差距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三十多个回合之后,飞龙将刘赟就吃不消了。
被宝光如来邓元觉逼得连连后退,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呔!”
“哪里来的秃驴,好本事,跟洒家耍两下!”
就在飞龙将刘赟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旁边出来一道炸雷般的声音。
宝光如来邓元觉放弃了刘赟,转身看去,只见得跟自己一样是个胖大的和尚,提着水磨禅杖冲了过来。
刘赟见得来人,大喜过望,当下一闪身退到了一旁,说道:“鲁大师来的正好,这厮便是方天定麾下大将宝光如来邓元觉。”
“哈哈哈,刘赟兄弟且去把守城门,看洒家宰了这秃驴。”花和尚鲁智深哈哈一阵大笑,快步冲了过来。
听得刘赟和那大和尚的话,宝光如来邓元觉这才想起来,听闻梁山军中也有一个大和尚,唤作花和尚鲁智深,应该就是此人。
邓元觉心里也走有了一较高下的意思,当即抡起浑铁禅杖迎了过去。
两个人战在一处,都是万夫不当的猛将,霎时间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花和尚鲁智深忿怒,全无一丝出家之人的清净之心。
宝光如来邓元觉生嗔,岂有一点比丘僧众的慈悲之念。
这个何曾尊佛道,只于月黑杀人,除暴安良。
那个不曾看经文,惟要风高放火,替天行道。
两个人好似下山虎遇见了上山虎,出水龙撞见了入水龙。
五十个回合转眼过去,依旧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分胜负,谁也买个不得谁。
“两个和尚打起来了?”
就在这时,杭州城中突然冲过来一员年轻两,白盔白甲,胯下一匹纯白如雪的宝马,手中碗口粗细一杆虎头金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那年轻小将本来想着过来帮忙的,可是看见面前两个胖大和尚,长得都是凶神恶煞,差不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可是目光一转,便看到了一旁边的飞龙将刘赟。
年轻小将策马走了过去,指着刘赟说道:“这位将军,你是南国的将军,还是宋朝的将军?”
刘赟见得年轻小将英姿飒爽,不知道是敌是友,当即长枪横放在胸前,戒备的说道:“我乃是晁家军小天王晁天麾下,敢问小将军前来何事?”
那年轻小将听得飞龙将刘赟之言,当即欣喜不已,说道:“那正好,我便是来投奔小天王晁天的,正好想着在此建功立业,作为觐见之礼,不知道这两个大和尚,哪个是敌哪个是友?”
刘赟听得年轻小将之言,同样也是欣喜,当下说道:“那个使浑铁禅杖的便是南国大将宝光如来邓元觉。”
年轻小将回头看去,果然见到了一个大和尚手持浑铁禅杖,当即兴奋的大喝一声,道:“兀那秃驴,拿命来!”
年轻小将胯下马急如流星,快如闪电,转瞬之间便已经来到了花和尚鲁智深和宝光如来邓元觉近前,碗口粗细的虎头金枪悍然出手,枪出如龙,朝着宝光如来邓元觉刺去。
宝光如来邓元觉正全心全意酣战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