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众将见得宋江醒了过来,都是暗自松了口气,若是宋江真的出什么意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梁山军马群龙无首,那之前的一切都变成了镜中花水中月。
“我的李俊兄弟,我的众兄弟啊,是我宋江害了他们!”
醒过来的宋江突然嚎啕大哭,凄凄惨惨,泪如雨下。
自从宋江醒过来之后,便一直浑浑噩噩,身体每况愈下,茶饭不思,整日只是抱着当年水泊梁山英雄排座次的名单念念叨叨,时而大笑,时而大哭。
众人无可奈何,只得高挂免战牌,紧闭梁山大营,严防死守,防止南**马趁机攻打梁山大营。
没过两天,晁天率领兵马也赶到了清溪县城外,吴用等人这才松了口气。
宋江闻听得晁天众人赶来,这才稍微好了一点,端坐中军大帐,脸色惨白,没精打采的一副病殃殃的模样。
“末将晁天,拜见宋先锋!”
晁天见到宋江憔悴模样,心中暗暗吃惊,可还是躬身施礼。
“贤侄一路辛苦,只是前方便是方腊最后的老巢,如今我重病缠身,心有余而力不足,攻打清溪县之时,便交给贤侄了。”
宋江艰难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晁天,虚弱的说道。
晁天见得宋江有气无力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当即领命便走了出去。
对于攻打清溪县,晁天胸有成竹,如今那清溪县城外南**马大营之中的统军主将李元芳正是他麾下锦衣卫的统领。
里应外合,那方腊就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
晁家军军马休整一天,第二天一大早便整军出战。
两军依旧在河边摆开阵势,金鼓齐鸣,刀枪林立,旌旗招展,喊杀声震耳欲聋,如怒涛鼓荡,波及震地,漫滩决堤。
“哪位将军愿打头阵,取南国贼人首级回来!”当即,晁天披盔戴甲,傲气凛然,环视四周,朗声喝道。
“嘿嘿,俺去俺去!”
晁天那里话音刚落,便只见得军阵之中,冲出一个赤发黄须,青面獠牙的猛将,众人见到,正是赤发鬼刘唐。
那赤发鬼刘唐是个步战先锋,挺起朴刀,大步流星,速度不必战马慢了多少,旋风似的来到两军阵前。
赤发鬼刘唐来到两军阵前,大大咧咧往那里一战,肩膀上扛着朴刀,指着对面南**马,怪眼圆睁。
“呔!可认得你家赤发鬼刘唐爷爷!”
“对面哪个不怕死的,过来陪爷爷玩玩!”
见得梁山军阵之中冲出来一个莽汉,口无遮拦,却是惹恼了南**阵之中一员大将,正是飞刀杜微。
“果然是水泊草寇,这等粗鄙莽汉也敢出来献丑,且看我取这厮乌头!”
说罢,杜微大喝一声,拍马舞刀冲出军阵,朝着赤发鬼刘唐冲了过去。
两个人在战场中间,战在一处,赤发鬼刘唐是步战将领,闪转腾挪却是灵活的如同泥鳅一般,滑不留手。
飞刀杜微三番两次进攻都没有碰到赤发鬼刘唐,气的哇哇暴叫,是却是无可奈何。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三十多个回合,谁也奈何不得谁,杜微心中却是暗自焦急,自己竟然连一个粗鄙莽夫都打不过,脸上无光。
当即,杜微卖了一个破绽,拨马转身跳了出飞刀,手腕一甩。
嗖的一声,两把飞刀急如流星,快似闪电,一个朝着赤发鬼刘唐面门,一个朝着赤发鬼刘唐的胸口急射而去。
赤发鬼刘唐见得杜微想要跑,正挺着朴刀追赶,突然见得两把飞刀朝他射了过来,大惊失色,急忙闪身躲避,可是那飞刀快的惊人。
若不是赤发鬼刘唐身形快速,此时早已经是一具尸体,只是虽然躲过了要害之处,可也收了伤。
两把直接插在了右边打胳膊上,疼的刘唐冷汗直流,可依旧咬牙切齿,破口大骂杜微卑鄙。
杜微见得刘唐没死,微微一愣,不过随即再次拨转马头,趁你病要你命,拍马舞刀,杀向赤发鬼刘唐。
梁山军阵之中,晁天见得杜微飞刀了得,可是暗中伤人,算不得光明正大,不由得勃然大怒,张弓搭箭,瞄准飞刀杜微。
—飞刀暗中伤人算的什么英雄好汉,你也尝尝我的弓箭锋利如何!”
晁天怒喝一声,张弓搭箭,连珠三箭朝着飞刀杜微急射而去,电光火石之间,羽箭便已经飞驰而至。
飞刀杜微听得弓箭离弦之声,不由得大惊失色,随即放弃了赤发鬼刘唐,转身挥舞大刀拨开射来的羽箭。
噗!
可是晁天一连三箭,个个锐利无比,速度惊人,纵然飞刀杜微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也首尾不能兼顾。
一个不察,最后一支羽箭正中飞刀杜微的哽嗓咽喉,杜微疼的想要惨叫,可是刚一张嘴,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鲜血瞬间染红了杜微盔甲,两眼一黑,摔落下马,旁边的赤发鬼刘唐骂骂咧咧跑了过来,手起刀落,砍下了杜微的脑袋,提着回到了梁山军阵。
“莽夫哪里走,拿命来!”
南**阵之中,方杰见得杜微身死,勃然大怒,不等李元芳开口,便大骂一声,冲出军阵之中。
方杰策马直奔赤发鬼刘唐,杀气凛然,气势汹汹,定要将赤发鬼刘唐斩于马下,替好朋友杜微报仇雪恨。
“高宠出阵!”
晁天见得对方方杰冲了出来,知道来人是南国第一武将,唯恐刘唐有失,便点了旁边高宠,让他出阵对战方杰。
高宠早就看得不耐烦了,跃跃欲试,听得晁天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