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完这几年经历的事后,李杞柠也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将该讲的都告诉了云朝辞,其中其他人也跟着补充了几句,也算是将故事讲清楚了。
“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云朝辞轻叹了一口气,轻皱着眉看向了薛书锦。
说起来云朝辞听了这些,最心疼的还是李杞柠,见过一次灭门就够了,她却见了两次,至于薛氏,就算她没见过,心里的打击也是不少的。
“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能做的,就是查清楚过去的那些事,不让有的人逍遥法外,也不让有的人含冤而亡。”李杞柠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的说着。
往事历历在目,她每每想起,都心中压抑,更何况这次是讲出来。
“还查案?”薛书锦皱着眉,瞧着李杞柠严肃道,“你知不知道你进宫的这两年,我心里多焦急?”
李杞柠听后有些心痛,薛书锦说白了就是失去的太多,所以珍惜现在拥有的,看着很佛系,实际他也会在意薛王府旧案,只是怕更多地人命搭在里面。
她不想再继续沉重的话题,就撑起笑容,故意转移话题道:“既然云姐姐也在,那我就要问你了,你瞒了我好久,有婚约的事也不告诉我。”
薛书锦听后愣在了那里,有些尴尬地向云朝辞瞧去,眼睛里带着探寻的意思。
云朝辞见状却笑了,她瞧向李杞柠,解释道:“不是他瞒着你,而是我因为你争执过。”
“争执过?”邵柠满脸地疑惑,不知道倒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阿锦同岁,都比你年长五岁,记得那阵我九岁吧,总听阿锦提起你,我记事起,就知道以后要嫁给他,瞧着他提起的的高兴样子就不高兴,就和他争论了几句,后来他就不在我面前提起你了。”
云朝辞解释过后,轻笑着说道:“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小小年纪醋意也太大了吧,他们只是兄妹。李杞柠想想后叹着气,只能怪古代近亲结婚的不少,醋到自家人身上。
想罢,李杞柠撇嘴瞧着薛书锦,轻嚷道:“难怪后来我觉得你离我有些远了,不像很小的时候那么亲近,原来是云姐姐的缘故,重色轻友。”
瞧着李杞柠的样子,薛书锦却只是淡笑着,扭头瞧着云朝辞,满眼温柔地说道:“还是色好。”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李杞柠气得站了起来,瞧着薛书锦嚷道:“你也不像是能说出来这话的人啊,能不能别满嘴爱情的酸臭味。”
云朝辞倒是没有因为薛书锦的话不好意思,只是笑眼弯弯地扫了景泊颜一眼,接着看向李杞柠,笑道:“你也可以啊。”
“我也可以?”李杞柠指着自己,满脸地疑惑,她单身多年,哪来的爱情。
原本会接话的景泊颜也没有说话,而是面带着焦急和疑惑,不停地给云朝辞使着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你眼睛怎么了?”李杞柠站着,自然看到的也多,随便扫一眼,就瞧见了景泊颜的眼神,便随口问着。
景泊颜立刻收回了目光,正了眸色,看似不以为意地说道:“都怪屠封那小子,我去给他找岁寒雪莲,你说北境长年皑皑白雪,我眼睛都要找瞎了,找了半个多月才找到一株。”
他向来爱信口胡诌,说话随意,这么说一句,李杞柠自然不会往其他的地方想。
“你没事吧?”李杞柠有些焦急,赶忙做了下来,朝着景泊颜问着,话说出口,她又有些嫌弃的说,“你确定找得是岁寒雪莲,不是别的雪莲?”
她说话意有所指,别人也不是听不出来,尤其是温甜甜,掩饰不住地笑了起来。
景泊颜瞧着温甜甜笑他,就面露着不悦,朝着李杞柠嚷道:“我去北境要找也是找柠珠草。”
听到柠珠草着三个字,李杞柠就敛了眸色,没想到绕着绕着,景泊颜又开始和他开玩笑,就白了他一眼。
“我饿了,我要吃饭。”李杞柠轻拍着桌子,没好气地说着。
景泊颜倒是消了不悦,带着笑意看着李杞柠,嗤嗤笑道:“又转移话题。”
“我愿意,你管呢。”李杞柠依旧没好气地说着。
“你别生气啊,我们这就去安宁客栈找屠封好不好?”景泊颜堆着笑意问着。
李杞柠只瞧了他一眼,接着嘟囔道:“不好,我要在家里吃。”
“好好好,你说在哪就在哪。”景泊颜继续小声小气地哄着。
其他的几个人瞧着他们两,只觉得这才是爱情的酸臭味。
温甜甜撇着嘴扫了景泊颐一眼,他从来没这么哄过自己的人,想想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至于云朝辞和薛书锦,除了笑就只剩下了笑,就像老父亲老母亲送着女儿出嫁,有着孩子走了他们可以过二人世界的高兴,还有着自己养的鲜花插在牛粪上的不舍和惋惜。
谁都瞧出来了景泊颜对李杞柠的心意,可是李杞柠偏偏就是瞧不出来,也感受不到,只觉得眼前的人,不是兄弟就是姐妹。
既然景泊颜不娘,那她就爷们些吧。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在任何人眼里她都只是需要保护的小女孩,有些固执,有些娇俏可爱,从不爷们,从不清高孤傲。
“那你去安宁客栈,让屠老头和小封回来,我去和云姐姐去买菜。”李杞柠嘱咐道。
景泊颜听后连忙摆着手,反驳道:“那不行,两个姑娘走在街上多不安全啊,是吧,锦兄?”
说着,景泊颜就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