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伶也没有非要按下去和他们硬碰硬,看到他们两个配合默契,中间几乎毫无破绽便转而去攻击赵飞喻。
看准了赵飞喻战斗力没有晏若祁那么强,挑软柿子捏。
“哎,堂堂卫国太子,居然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卫伶你还要不要脸?”赵飞喻手上不停,嘴上也不闲着。
一边躲,一边给卫伶骂的狗血淋头。
活命要紧,卫伶也没计较赵飞喻,反而性子沉稳,步步为谋。
几招下来,赵飞喻的确应付的有些吃力。
晏若祁用的是一把剑,长度有点不合适,怕伤到赵飞喻,发挥的时候总是不那么理想。
一时之间居然让卫伶占了上风。
卫伶这人就像是一条水蛇,难缠得很,怎么也甩不开。
让赵飞喻难免有些心浮气躁。
眼看着赵飞喻的一招一式逐渐变得没有章法,打起来也乱了节奏,卫伶就知道机会来了。
他抓住了赵飞喻动作慢得那零点零一秒,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过去,奔着赵飞喻的胸口就冲了过去。
眼看着这次就要得逞,赵飞喻飞快往后退,却被后面的巨大书架挡住去路。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变故来的这么快。
卫伶却在赵飞喻绝望的眼神中笑了起来,他勾起唇角,一如既往地邪魅。
匕首短小精悍,上面还是带着毒药的,要是刺进赵飞喻胸口,她必死无疑。
就在卫伶以为自己这次要成功的时候,又一把剑横空出世,精准无误地挡在了他的刀尖前。
“呵,不自量力。”
卫伶速度不减,眼神冷了下来。
他这把匕首是千年玄铁制成的,斩铁如泥,更别提这把挡在他面前的剑。
别管是什么材质的,一定弄成碎片。
然而这次他判断错了,人家压根没想过要把他拦下来。
顺着卫伶刀尖的方向,那把软剑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最后向上一转,就这么离开了卫伶的视线。
卫伶分神向上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似笑非笑的吕凡倒挂在房梁上。
对视之后吕凡还特别皮地和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卫国太子。”
确实是好久不见。
等会儿,这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卫伶回过神来,眼神警惕地收回来,却发现赵飞喻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不见了!
方才还在那的!
等他停下来,才听到身后的声音。
赵飞喻双手环胸,一脸愤怒地道,“卫伶,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突然对我这个弱女子动刀子。”
“你是怎么做到的?”卫伶没有理会赵飞喻的牢骚,而是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地问道。
就知道你会好奇。
赵飞喻用这样的表情看着卫伶,无奈地道,“本小姐对于将死之人总是有很大的包容。既然你问,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
“我的轻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差哦。”赵飞喻笑嘻嘻地说完,回头去看晏若祁,“我说的对吗王爷?”
晏若祁一脸无奈,“对。”
卫伶眼睛突然瞪大,“你居然会说话!”
他今天都看到了什么啊?
吕凡从房梁上跳下来,稳稳地站在地上,对卫伶道,“怎么了,你这就是歧视了吧。王爷怎么就不会说话了,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偏见?”
请问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正常人吗?
卫伶快要被逼疯了。
“你……”卫伶指着晏若祁,语无伦次,“你不是之前……”
晏若祁知道他要说什么,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道,“是啊,拜你所赐,哑巴了一段时间。”
“可惜了,之后又突然会说话了。卫伶,你看你这辈子,哪件事做成了?”
杀人诛心!
卫伶眼睛通红,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你不要太嚣张!”
“嚣张?卫伶你自己的失败,居然觉得别人嚣张。”赵飞喻接过话头,“我可真替你觉得悲哀。”
“管你什么事,要不是你我能到今天这地步?”
“那你可得好好谢谢我。”赵飞喻也不怕卫伶,从容回答。
卫伶要被气个半死了。
他不是自己来的,方才跟进来的那四个暗卫也不是全部。
南浔山庄这么多人,卫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
看着屋子里的局面,卫伶用膝盖也能猜到外面是什么情况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会过来的?”卫伶皱眉,看向晏若祁,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很简单,你自己的原因。”晏若祁说的有些含糊。
“哎呀,王爷,你以为人人都是赵飞喻呢。不说明白他怎么听得懂。”吕凡就是故意羞辱卫伶。
他转头看着卫伶道,“卫国的太子殿下,你自己今天和谁见了面,还能想起来吗?”
“你说他骗我?不可能!”卫伶十分笃定。
吕凡嗤笑,“这一点你倒是说对了,他还真没有骗你,也没背叛你。到现在还想着怎么在明天的早朝上参王爷一本呢。”
多可笑啊,赵国的堂堂太子,为了争权夺利,不惜和敌国太子勾结起来。
他们之间又怎么样的交易内容,吕凡不用问都知道。
丧权辱国,不上得台面的东西。
“今天你见了太子,这么多天我一直在跟踪他。距离上次你见他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要七天。王爷猜测你应该是有什么大动作。”
“回去之后,王爷又派人去监视了太子,发现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