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直接对穿,血开始滴滴哒哒的往外流,而红衣男子,此刻已经气绝。
右秕还在继续喝酒,男子的血一直没有停止流淌,房间里满是血腥味。
这一切,似乎对右秕没有任何的影响。
毕竟,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男人这种生物,总是喜欢多嘴多舌自以为是,尤其是这些不知进退的男人。
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很难吗?为什么要这么贪心呢?
拍了拍手,外面突然进来四个黑衣女人。
“收拾干净。”
右秕走的静悄悄,没有惊动任何人。
四人行动很快,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轻车熟路。
院子的花圃很快就被挖开,里面的森森白骨看的触目惊心,将尸体丢进去,将花圃再次恢复原样,原本就娇艳欲滴的红花,似乎越发红艳了。
皇宫内。
二皇子轩辕涟的宫内很热闹,右秕送进来很多的新鲜玩意给他解闷,还有不少吃的喝的用的,反正什么都有。
“主子,您怎么了?脸都红了。”侍人开始打趣,主子脸皮也太薄了,不过是看到东西,又不是见到人了。
轩辕涟没有理会小侍的话,将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她说,要娶自己了~
冰冷的皇宫里,只有这封信,能给他足够的温暖了。
作为一个没有爹爹的皇子,在宫里没人疼没人爱,说不孤单那肯定是假的。
他渴望有自己的小家,有自己的妻主和孩子,有自己的小日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冷漠的宫里浑浑噩噩的度日。
“主子,您没事吧?”小侍们有些被吓到了。
刚刚还开开心心的主子,怎么突然就哭了?
难道信里写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应该啊,右秕小姐每次给主子写信,主子看完都会笑的很甜很甜,今天这是怎么了?
轩辕涟摆摆手,小心翼翼的将信收起来:“无事,把东西都规制好,我累了。”
晚上,轩辕涟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对右秕的无限思念,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他睡着之后,手腕上的玉串散发着黑压压的光芒,很快就和浓郁的夜色融合在了一起。
房间的温度都降了不少,总是透着一丝丝阴寒的凄冷。
轩辕涟忍不住裹紧自己的被子,他比一般人怕冷,就算是夏天,身上都一阵阵发寒,所以晚上都要盖着稍微有些厚的被子。
浓郁的夜,遮掩住了这天底下很多很多的肮脏和龌龊。
当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世界又再次归于热闹和美好。
……
包间里很安静,酒楼的掌柜有些郁闷。
两位大老板在哪里吃饭不好,非要跑到她这家小店来,图什么啊。
左仟看着右依,右依笑眯眯的看着左仟。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仿佛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看着看着,左仟的思绪慢慢陷入二十年前。
她还记得,那时候的她和右依刚被派到主子身边。不同的是,她是无依无靠的孤女,机缘巧合之下被主子所救。
而右依则是家底丰厚的殷实家庭出生,只不过她是庶出,所以在家里不得宠罢了。
她想要的是出人头地,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然后光宗耀祖,将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踩在脚下,她成功了。
自己则比较简单,既然主子救了自己,那她给主子卖命就是应该的,一切都是源于报恩。
虽然后来,她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但是她清楚自己的定位,主子是绝对不会看上自己的,所以她及时止住了自己不该有的妄想,一门心思的开始搞事业。
就因为这个,主子才终于对她另眼相看。
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她才和右依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你还是这么……”右依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只觉得左仟还是跟以前一样,纯粹的傻。
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没被红尘俗世所改变。
“还是这么傻是不是?”左仟笑了,当年右依就这么说过,她笑笑就过去了。
右依似乎也被她逗笑了,原本有些严肃的国字脸,终于有了些当年熟悉的模样。
抬手,右依主动给左仟倒了一杯酒,仔细想想,她们似乎一直都没有一起喝过酒。
酒过三巡,气氛终于热烈了一点。
“好了,弯子也兜的够大了,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左仟开门见山,直接就开口了。
右依神态不变,镇定的将一粒花生米丢进嘴巴里,嚼了嚼吞进去之后,才笑着说:“大家都是打开门做生意,难道你们这么霸道的吗?你们的生意别人就不能做?”
左仟将筷子狠狠的摔在桌上:“别人可以做,你不可以,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非要抢走老主子的最后一门生意?”
右依也放下筷子,定定的看着左仟:“老主子?死了几十年的人了,你还是忘不了吗?况且,我当年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难道我现在还要为他的下一代打工卖命?凭什么?我图什么?”
“图什么?”左仟气笑了,“不是什么事情都有目的的,感情,感情你懂不懂?不求你帮忙就算了,你竟然还搞破坏,你安的什么心?”
右依皮笑肉不笑,似乎之前的一点点温情也消失不见了。
“我安的什么心,你以后会知道的。”右依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我之前的提议还是有效,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联合运作,我保证你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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