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衍跑的飞快,闲暇还准备问点什么呢,她已经飞快撤离了,走的时候还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了。
自己有这么吓人吗?
闲暇自我审视了一下,自己在左衍面前,似乎一直挺温柔的啊!
看着眼前这个黑漆漆的盒子,在某一个角度,总感觉这盒子像一个迷你的小棺材。
这……
棺材棺材,升官发财?
“你在嘀咕什么?”红尼进来就听到升官发财什么的。
一直淡薄名利的闲暇,转性了?
指了指黑盒子,闲暇奇怪的问:“你觉得它像什么?”
红尼语气有些犹疑:“像……像盒子?”
闲暇笑了,这答案太油皮了。
讲事情说了下,红尼的关注点都在那个男人身上。
左衍描述的也不是很详细,闲暇简略说了两句,红尼就窜了出去,似乎很激动的样子。
左衍正要换身衣服之后去看看胡矛她们,就被红尼躲了个正着。
闲暇脱到一半的衣服,是脱也不是穿也不是。
还好没有全部tuō_guāng了洗澡,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遮哪了。
好不容易穿上衣服,红尼就直接发问:“把你看到的那个男人一五一十的描述给我听,不要遗漏任何一点,把他说的话也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
左衍坐下之后,认命的开始描述起来。
讲完之后,红尼也没有放过她,恨不得头发丝都问到。
“大姐啊,天那么黑,我能看那么清楚吗?”左衍被问的都要怀疑人生了。
红尼没有搭理她,颓然坐在椅子上,嘴里重复着:“是他吗?他还活着吗?不可能,不可能的。”说完疯疯癫癫的就冲了出去。
确定她不会返回之后,左衍将门反锁之后又推了张桌子顶住,这才安心洗澡去了。
看着失魂落魄的红尼,闲暇并没有太惊讶。
其实,她之前也有这个猜想。
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便宜老爹死的这么容易,有点让人难以置信。
但是,他假死的目的是什么呢?抛夫弃女吗?
要真是,那她觉得这个人死活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了。
“闲主,你说……”红尼嘴角都开始颤抖起来,似乎有些激动。
闲暇冷笑几声:“好了,别多想,以后自会见分晓的。”
红尼有些忧心:“万一他又消失呢?”
闲暇指了指黑盒子,语气有些无所谓:“如果他真的想彻底消失,那他出来干吗?这东西完全可以丢到左衍身边不露面,不是吗?”
红尼有些语塞,好像挺有道理的。
“况且,你确定这个人就是那个人吗?万一是别人设计的一个圈套呢?”闲暇食指敲击着桌面,语气淡漠。
红尼耷拉着脑袋,感觉心头热血也彻底冷却下来了。
是的,自己刚刚头脑一热,完全丧失了理智。
红尼走后,闲暇看着黑盒子,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红尼怎么了?”容追端着一碗鸡汤过来,刚好碰到红尼耷拉着脑袋出去。
闲暇一般都不会瞒着容追,边喝汤边将事情说了出来。
容追似乎对盒子很感兴趣,拿过来上上下下研究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实在不行,你可以把盒子砸开。”闲暇带着笑意说。
容追剜了她一眼,胡闹嘛这不是。
“妻主,你会?”容追追眼睛发亮的看着闲暇,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但是身上还带着一股少年气。
闲暇笑了笑:“你说呢……”
容追赶紧将盒子递了过去,眼睛里满是好奇:“妻主妻主,你是最棒最厉害的妻主,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
闲暇看着语气都带着小奶音的容追,捏了捏他的小奶膘:“你啊,好奇害死猫。”
容追嘿嘿嘿的笑了几声,他就是想知道嘛。
两人正在那你来我往的耍花枪呢,白通很不识趣的过来了。
“乖,先回去看孩子吧,晚上我再教你。”拍了拍容追的小手,“乖啦~”
白通刚好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哎呀呀,两个小主子还不足月呢,赶紧新的小主子已经在路上了。
哎呀呀呀,太开心了。
闲暇看着自己的管家已经傻笑了有一会了,终于忍不住打算她了:“什么事?”
白通回过神来,赶紧将左衍带回来的那群人如何安置的,汇报了一遍。
最后语气有些迟疑:“就是她们的头头,那个叫胡矛的,她一直嚷着要见你。”
胡矛?名字不错。
“那行,你把人叫过来吧。”闲暇将黑盒子不在意的丢进一个柜子里,擦了擦手,似乎拿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胡矛还是那身虎皮装扮,手里的大刀蹭光瓦亮的,似乎还折射出一道道银光。
她这副打扮,到时跟上次看见的差不多。
胡矛进来就行了个大礼,她真的没想到闲暇尽然真的愿意接纳她们。
其实她自己一直不愁出路,就是那群老人和孩子,才是最大的问题。
有些还是残疾,干活使不上什么力气。
有些岁数大了,有些岁数又太小了,总而言之就是集齐了所有的老弱病残弱。
“不要太在意,你也看到了,多几十张嘴我还是养的活的。”闲暇语气很平淡,似乎就是一件平常事。
胡矛扑通一下就跪下了,这一次她才是真心实意的臣服。
她胡矛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跪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