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通怎么回去的完全不知道了,只觉得一会飘在天上,一会躺在云朵里,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开心心。
路过药圃,看到正在辛勤照顾药材的药农,满意的点点头,这也是其中一个新人之一。
照顾药材格外有一手,她还准备在家主面前让她露露脸的,可惜没找到机会。
“好好干,下次有机会家主会见你的。”拍了拍药农的肩膀,白通笑的满面春风。
药农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手里的活计。
白通突然想起这人是个哑巴,当时就觉得放到家主的院子极好,不会到处说主子的是非。
……
闲暇原本以为回来之后,日子会过得有些无聊。
毕竟这里风平浪静,大家除了安居乐业,似乎找不到什么可以搞风搞雨的机会。
显然,她天真了。
周边村子第一个人病倒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是普通的伤风感冒。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病倒,事情似乎变得不那么简单了。
闲暇原本正安静的在房间烤着火看着书,红尼和柳海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看到闲暇之后,两人面上才稍微放松一点点,主子似乎就是一颗定心丸,看到她悠闲的坐在那里,外面就是发生天大的事情,似乎都微不足道。
闲暇看了几页之后,才缓缓将书放下。
“说吧。”对面两人瞪着铜铃般大眼睛看着自己,她就算再淡定,也微微有些不习惯。
红尼语气有些焦躁:“家主,周边病的人越来越多,虽然都没死,但是全部变得半死不活了,咱们应该怎么办?”
柳海赞同的点点头,事态的发展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朝廷负责人呢?”闲暇眯了一口茶,大冬天的,自己就不能安静的猫个冬吗?
红尼脸色不是很好,朝廷的人做事情又慢又敷衍,真的靠她们的话,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没人死,朝廷又有人出面的话,咱们就等等看吧。”
闲暇语气有些懒散,指了指外面的几株药材,“你们一会让白通将我指的几株药材采了煮水,咱们的人每人都要喝一碗,问题应该不大。”
红尼牢牢地将那几株药材记在心里,点了点头。
家主既然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强求什么。
也许是她和柳海反应有些过度了,也许只是简单的伤寒,熬熬就过去了。
下午,白通指挥药农正在一株株细心的采集药材,似乎是怕伤到根须,那人细长的手指操作的很慢很慢。
闲暇看累了,正要透过窗户看向外面雾蒙蒙的天。
药农很快就吸引住了闲暇的目光,虽然她很低调,似乎已经和药圃融为一体了,但是她的手,还是成功的让闲暇来了几分兴趣。
白通恭敬的站在闲暇面前,她不知道主子叫她过来,是不是嘱咐煮药水的事情。
“那人是谁?”顺着闲暇的手,白通也看到了正弯腰细心劳作的药农。
微微一笑,果然,只要是有能力的,家主就一定会发现,比如自己。
将药农的来历好好叙述了一遍,闲暇难得听得很认真。
“所以说,她是你救的哑巴?恰好很擅长种药材?而且还无儿无女无依无靠?”闲暇语气似乎带着些许笑意。
白通傻愣愣的点点头,之前还觉得整个事情没什么问题,但是家主现在这么一问,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家主,可是她有什么问题?”
闲暇摇摇头,语气很淡:“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药圃她伺候的不错,以后还是继续让她侍弄好了。”
白通长舒一口气,还以为这人有问题呢,要是给家主添麻烦了,她会自责死的。
白通出去之后,闲暇脑海中关于那双手,似乎有一些不同的想法。
按白通的说法,那人以前就是个种药材的,但是闲暇刚刚看到虽然那人手背很黑,但是她的掌心茧子却不多,而且那位置……
看着自始至终都没抬头,也没看向自己这边一眼的,安分守己的人,闲暇笑了,有点意思。
既然来了,那就好好在这伺候这吧,但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以后如果想走,恐怕事情就不会如她想的那么简单了。
……
“妻主,你也喝点吧。”容追得知府里熬了药水之后,颠颠的给闲暇端了一碗过来。
想起的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碗,闲暇摇了摇头:“没事,我不用喝。”
其实,起止是不用喝,而是喝了没用,这药对普通人可能好点,对她来说,和水没区别。
哦不,还是有区别的,它苦。
“妻主,你是不是怕苦啊,没事的,一闭眼吞下去就好了。”容追似笑非笑的看着闲暇,堂堂妻主竟然怕苦,说出去谁信啊。
闲暇:“……”
得,她喝还不行吗?不喝的话,指不定自家小夫郎还会想点什么出来呢。
满意的看着妻主将药水一饮而尽,容追追笑的眼睛都变得圆溜溜的,看起来贼可爱。
一把将人扯到自己腿上坐着,闲暇按住挣扎的容追,声音带着笑意:“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给你个机会慢慢说。”
外面青天白日的,虽然妻主的怀抱很暖,虽然他很喜欢跟妻主亲近,但是作为家里的主君,他必须以身作则啊。
“妻主,别……别白天就不正经,万一被人看到,非得笑话死我。”容追脸有些红,声音很小,小的要凑到闲暇的耳边说她才能听见。
闲暇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