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暗中的一些势力探查到,右秕似乎在搞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最近还很猖獗。
以前她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右秕越来越过分了,说她视人命如草芥都是轻的,总觉得没憋什么好屁。
轩辕涟似乎是察觉到了左衍的视线,顺着看了过来,只一个照面,他很快就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右秋还在愤愤的说着什么,轩辕涟似乎已经放弃挣扎了,等他说够了自然就停止了。
左衍有些好笑,山鸡配凤凰的败病显而易见。
可惜了了……
晚上,吃饱喝足之后,红尼正思考人生呢,红衣突然飘落在院子里。
红尼:“……”
不是说留宫里了吗?怎么说出来就出来了。
“师姐,你怎么回来了?”
红衣瞄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坐在茶桌前,端起清茶眯了一口,眉头狠狠皱了起来,真难喝。
“怎么,我去了就不能回来了?不过是去趟皇宫而已,就算是下了地府,我想回来还是可以回来。”红衣语气满是不屑和对自己师妹没见识的嫌弃。
这四十岁的人了,怎么就这点见识?皇宫而已,杀她个七进七出都没问题。
红尼啧啧啧的赞叹着,她对师姐实在是知之甚少啊。
“师姐,你跟那个老皇帝怎么认识的?你真的打算帮她长生不老吗?”红尼嘴巴就没停,一直在那叭叭叭说个不停。
红衣看着天空的满月,思绪陷入了四十年前。
那时候,她得知自己少年的爱人命不久矣,想着能见到最后一面也是好的。
等她看到那人的家人将他的身后事都办好之后,在坟前站立了许久。
这一别,就是一辈子了。
不过,总有人要扫兴,看着被一群女人捏在手里跟小鸡崽子样的小女孩,红衣心情很不好很不好,几乎是一出手,那几个女人就死的透透的了。
“滚吧,别在这打扰我。”看着不哭不闹,只是定定看着她的小女孩,红衣语气很差。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就是现在的皇帝轩辕烟。
在权利斗争最严峻的时候,她差点被这群人给拐出京城弄死了,幸亏碰到了红衣。
当时的她不过五岁,面对这一切除了害怕绝望,没有一点点可以反抗的余地。
“那最后呢?您真的不管她?”红尼嗑着瓜子,听得津津有味。
红衣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当时的她正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偏偏这个小女孩不离不弃的跟着她在野外漂泊了几天。
最后,她将人领回京城,丢到一个大宅子门口,看都没看一眼就离开了。
红尼点点头,没想到皇帝这么命大。
“所以,您真的要将修炼功法交给她?”红尼自己是已经死心了,夺取别人的性命这种事,她还真不屑于去做。
红衣冷哼一声,教她?她也配?
“交了她一套功法,配合着玉露,活个小十年应该不成问题。”红衣语气很是平淡。
红尼服了,不是旧相识吗?
“既然不想救,为什么又要教啊?”这不是自相矛盾嘛,纯属没事找事。
红衣长出一口气:“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闲暇说的,要我保她至少五年阳寿。”
红尼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闲暇说的?她怎么不知道?
“你除了吃,还知道什么?”红衣一甩袖子,自顾自回房休息去了,忙活一天挺累的。
红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应该责怪闲暇还是攻击师姐了,自己好歹这么大个人,有事就不能提前跟自己说说?
好吧,她不配。
……
“又是你,你有事嘛?”小女孩看着站在家门的人,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不就是前几天吐血的女人嘛?
红衣没有搭理她,自顾自看着门框发呆。
小女孩生怕她又吐血,赶紧吆喝了屋里家长一声,等她回过头,却发现红衣女人已经不知去向。
仔细看了看门框,发现挂在上面的一个门牌竟然不翼而飞了。
合着,这人是来偷东西的?
偷点啥不好,竟然偷个门牌?
河边,红衣靠坐在柳树下,仔细摩挲着这块满目疮痍的木牌。
翻过磕着门号的一面,背面竟然是一些杂乱的刻痕。
一道道摩挲着这些刻痕,红衣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前辈,好久不见。”一声苍老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红衣下意识将木牌收入怀中,转身看到一个六十足有的老太太,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老太太虽然六十有余,但是收拾的干干净净,浑身透着一股书香气息。
红衣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有认出来。
“红衣前辈,您忘了,当年你就是将陛下交到了我的手上,陛下给我传信说您来了,可把我给激动坏了。”老人说起话来不急不缓,将事情交代的明明白白。
“你是刘家丫头?刘……什么来着?”红衣摇摇头,太久了,她真的记不起来了。
“哈哈哈,多少年没人叫我丫头了,前辈还记得我,真是三生有幸啊,刘缘很开心~”老人似乎被叫丫头之后就恢复了孩子心性,语气带着几分笑意。
刘缘,红衣想起来了,当年的刘缘正是轩辕烟的授业恩师。
“何事?”红衣可不相信她就是为了叙旧的。
刘缘搓搓手:“前辈,我在前面的山庄备了一桌酒水,不如咱们边吃边聊,可好?”
红衣点点头,刚好她饿了,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