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家的规矩,我们容家,可不是这么教的。”容遥表情充满了嘲讽的意味,“在我们容家,男子矜贵的很,包括嫁出去的也一样。”
容逸拍了拍容追的手,给他无声的支持。
容追心里微暖,他觉得自己很幸运。
虽然他在姻缘上面对诸多不幸,但是有这样的家人,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他一直心存感激。
“大姐,二姐,我没事,应该怎样做好一个男人的本分我心里很清楚,不会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就有所改变。”容追语气很平静,汪静的话对他没有半分影响。
不在意的人,说着无谓的话,他不会去听,省的脏了自己的耳朵。
汪静握着杯子的手一抖,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夫郎说的对,真要娶这么个男人进门,汪家以后就真正是家门不幸了。
两人互看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我们汪家庙小,容不了大佛。”汪静语气有些怪异和不屑,说完有些挑衅的看了容追一眼,反正在汪家,没人可以忤逆她。
汪清站在一边,开始是有些心虚,慢慢的感觉出不对味了。
等她想去阻止的时候,屋里已经火药味十足,尤其是自己的母亲,话里话外似乎都对容追有一万个不满了。
汪清使了好几个眼色,可惜容追压根没搭理她的意思。
“追追,我母亲,她……她不是那个意思。你千万别……别往心里去。”汪清说完自己都感觉有些心虚。
“呵呵,”容遥耸了耸肩膀,“那你母亲是什么意思啊?不往心里去往哪去啊?下面吗?”
汪清恨不得上去将容遥的嘴巴给捂上,现在在这哔哔个什么劲啊,没看到气氛已经剑拔弩张了吗?
容追一直没有讲话,似乎汪静和汪清说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就在汪静忍不住要翻脸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哈哈哈的豪爽笑声。
“哎呦,来的真是时候啊,容家贵客们还没走呢,赶上了赶上了!”女人穿着亮眼的锦缎衣服,腰间光玉佩腰饰都挂了三四个,手上宝石戒指也好几个。
跟在她后面的,正是不久前离开的右优,不过看起来换了身衣服,也特意收拾了一番,比起之前,整个人看起来清爽羸弱了几分。
容追看了一眼,就耷拉下眼皮,默默盯着自己手腕的玉珠串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玉珠串最近看起来变了样。
“右家主,稀客啊,您怎么过来了?”汪静一改之前的傲慢,整个人笑的如沐春风,很喜悦的样子。
那个富贵女人,正是右家家主右琳。
虽然名字看起来比较普通,但是整个穿着打扮,明晃晃的就是两个字写在脸上:有钱。
容家三姐弟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右琳的脸稍微僵了那么几秒钟,不过很快她就调整过来了。
“哎呀,汪静啊,我这刚回家,就听说我这不争气的儿子给你们添麻烦了,这还得了,我必须要过来好好赔礼道歉啊。”右琳也下意识忽略了容家三人。
汪静笑的更开心了,一把将汪清拉到自己面前:“怎么会,说的哪里话,也是汪清不好,应该让她亲自送您爱子回去的,这不是……”
说罢一拍脑袋,假装才想起容家几人,带着些许微妙的笑意说:“来来来,介绍一下啊,这是容家大小姐容逸和二小姐容遥,这位是……我儿的未来夫郎容追!”
尴尬了打了声招呼,右琳被安排在了上座,右优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坐到了容追的旁边。
汪清此刻一抬头,刚要去看容追,右优就看了过来,顺便露出一个含蓄羞涩的笑容,搞得汪清有些不好意思,礼貌的笑笑,又转过视线。
几番下来,容追都替他们捉急了。
“原来这就是汪清的未婚夫啊,果然是清秀俊朗,难怪看不上我们家右优了,”右琳似乎话里有话,“不过,说起来汪清也确实不错,前几天我们家右优病了,她都能彻夜守在床头照顾,想必以后容追嫁过来,也是个享福的。”
容逸和容遥:???
这她妈在说些什么?自己没听错吧?
“等等,你说的是这几天吗?”容逸直接打断右琳的夸夸其谈,有些突兀的问。
汪清唰的一下站起来,想解释点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事实却是如此,但是她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右优烧的厉害又拉着自己的衣服不松手,她没办法。
但是天地良心啊,她啥也没干,清清白白的。
“汪清,我要你自己说。”容逸原本就严肃,此刻脸上布满寒霜,只看得汪清心惊胆寒。
她咽了咽口水:“容大姐,你听我解释,那天是右优病的太重拉着我衣服不松手,我没办法,但是房间里面好几个人呢,真的,他们一直都在那。”
容逸冷笑一声,眼睛里几乎射出冷箭了。
“你的衣服很精贵吗?他的手劲很大吗?这种情况你就没办法脱身了?”容遥满是嘲讽的说,眼睛时不时的扫向容追,生怕她的宝贝弟弟发作。
可惜,容追今天似乎很佛,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看的容遥心里越发没底。
汪清这个狗东西,把她的容弟坑惨了。
“容家两位小姐,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汪姐姐她是个好人,她只是关心我,都怪我身体弱,一下子病倒了,还连累汪姐姐照顾一晚上,都是我不好……”右优说的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