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容追起身,意外的发现,浑身很是轻松舒畅。
睡得好,心情自然就很好。
容追洗漱好后,将宝贝花草打理了一番,才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去吃早餐。
摇曳的花枝,在朝阳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的翠绿了。
……
闲暇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又来了?
汇通钱庄的掌柜笑了笑,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和眼前这个女人会这么快见面。
还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她似乎是闲得无聊在她们钱庄转悠?
这次见面,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境地。
“说吧,找到这所谓何事啊?”陌生人在家,闲暇显得有些不开心。
原本出门一趟回来就有点累,她只想安安静静在家宅几天。
可惜,总有人来破坏她的清静。
掌柜的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啊哈哈,您是闲暇闲小姐吧?上次真的是失敬失敬了,这次过来,是奉了上封的命令,过来跟你确认一件事情的。”
闲暇冷冷的笑了笑,没说话。
掌柜的越发心里没底了,是不是自己上次把她给得罪了?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大意了。
“闲小姐,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其实我们汇通钱庄的老板这些年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一门亲戚,如果是您,那就真的太好了。”
闲暇:亲戚?什么亲戚?
“你们的幕后大老板?是谁?凭什么认定我是她亲戚?”闲暇似乎来了些兴趣,饶有兴致的问。
掌柜的:???这……
那什么,汇通钱庄的大老板天底下还有不知道的吗?
闲暇这么问,要么就是故意摆谱,要么就是压根不知道,其实她更倾向于闲暇不知道。
“好了,你那点心思我也懒得说破,想要真的找到亲戚,就叫你们主子自己来,否则,就不要假惺惺的来这套了,我不喜欢。”
闲暇的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突然间就没了兴致。
掌柜的被赶走的时候,心里有些不忿,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选择忍气吞声,这万一……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送走闲杂人等,柳姜就赶了过来。
可能是感觉到闲暇比较喜欢自己的女儿之后,柳海就很少露面了。
既然主子喜欢启用年轻人,她自然乐见其成。
“闲主,您回来了。最近您让我关注的事情……”柳姜觉得自己这个消息主子肯定喜欢,一股脑将事情说了出来。
“很好,继续。”闲暇表情闲适,除了愉悦之外,没有丝毫意外。
“主子,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柳姜忍不住问出口。
闲暇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还好,碰巧听了一耳朵而已,具体细节还不甚清楚。”闲暇摩挲了几下自己的下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柳姜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觉得自己这个主子有些高深莫测,莫名就让她心里发寒,以后也不敢有丝毫的欺骗。
“我记得你说过咱们暗里有些力量,既然如此,等容家采取行动的时候,你们暗地里辅助一下,我不喜欢汪家,也不喜欢右家,明白吗?”
柳姜嘴巴动了动,汪家倒是无所谓,但是这右家……
“右琳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何须在意京城右家怎么想。”闲暇语气轻柔,但是话里面的血气扑鼻而来。
柳姜一个激灵:“是,领命。”
挥挥手,房间再次陷入死寂。
这左仟的事情还没了,右依的问题又来了。
虽然红尼没有说的那么直白,但是通过她和柳海的表述,闲暇已然心里明白,这个左仟和右依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自己便宜老爹死了十几年了,虽然在女尊国以男子之身建功立业,看起来是个厉害角色。
但是人死如灯灭,曾经的威严随着老爹的逝去,恐怕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作为女人,掌控权利局势十几年,突然冒出一个小主子,相信是个女人就会不甘心的。
闲暇能理解,但是并不代表她就会接受。
如今,只怕她想过安稳日子,别人也不会同意了。
卧榻之上,岂容她人酣睡?
人性是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的,闲暇不会去赌。
揉了揉太阳穴,闲暇拿起了手边的书,乡试临近,她也需要稍微看看书了。
……
“你是说,她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汇通钱庄的后院房间里,一黑衣人语气很是冷厉。
掌柜的额头冒着汗,不停的拿帕子擦拭:“是的,我可不敢对您有半句隐瞒啊,而且……而且她还说了,主子要找亲戚,就亲自上门方显诚意。”
说完她偷偷看了眼坐在高位的黑衣人,怎么也想不到,大小姐竟然亲自来了?她们这小小的分店不过开了一月不到,怎么敢劳烦大小姐亲自过来?
“好了,你辛苦了,下去吧。”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挥挥手,掌柜的忙不迭退了出去。
屋里很安静,黑衣女人严厉的面庞,突然露出一丝笑意,有趣。
这里,可比京城有意思多了,她在京城都玩腻了。
这次主动请缨,也是想出来看看新鲜。
既然别人这么说了,女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她亲自上门一趟也未尝不可啊!
不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就看这个闲暇是真的有本事,还是只会耍花腔了。
如果是个空壳子,那就……
容府。
“大姐,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