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悠闲自得看的津津有味的容追,小虎嘴巴笑的都要裂开了。
少爷最近开心了不少,真好。
小牙拉了拉小虎的袖子,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四小只在外面忙碌着,容追就在临窗的软塌上,一页一页翻看着,思绪也逐渐飘飞。
……
“我们什么时候行动?”自从闲暇定下基调之后,三天过去了,闲暇没有任何要行动的意思。
柳姜有些坐不住了,她忍不住开口询问。
闲暇仰头看着窗外炙热的阳光,眼睛微微眯起,脸上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
“时机马上就要来了。”闲暇食指轻轻敲击了三下桌面,红尼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进来。
红尼自从来到京城之后,丝毫看不出之前做尼姑的任何迹象,不止穿着,言行举止都像一个在红尘中浮浮沉沉的凡人。
“闲主,贵客上门了。”红尼语气有一些些喜悦,但是更多的是复杂。
闲暇只轻轻看了她一眼,红尼就有些仓皇的避开了闲暇的视线。
闲暇半盏茶之后,才踱步缓缓走了出去。
大厅里坐着的,除了闲暇之外还有一位二十几岁的女子。
虽然女子穿着并无任何不妥,但是那一举一动,全部都透露出她的不凡身份。
目不斜视的走进去,徐老已经笑眯眯的站了起来。
女人似乎是有些不习惯,但是犹豫了一小会之后,她还是站了起来。
“徐老,你怎么来了?”闲暇打过招呼之后,自顾自的就坐在了主位上。
女子似乎是有些意动,但是在徐老的眼神示意下,还是选择坐了回去。
“闲大夫啊,这次来,其实是有事相求。”徐老笑着停顿几息,“你可知道皇长孙病危之事?小小年纪遭此劫难,实在是天道不公啊,所以老身想请你出手相救,条件随便你开,可否?”
闲暇笑着摇摇头:“徐老,你太抬举我了,皇长孙千金之躯,我可不敢冒犯。”
徐老又是一番劝说,可是无论她说什么,闲暇都是摇摇头拒绝,最后甚至就这么静静坐着喝茶不说话了。
那名女子一直在光明正大的观察闲暇,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什么欺世盗名之徒。
可是,她注定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徐老走的时候再三回头,可惜闲暇铁了心拒绝,她也无可奈何。
柳姜已经麻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再打什么主意了。
明明之前不是说了要医治轩辕芩的吗?怎么就……
不过,有外人在,她自然不会傻不拉几的将这个疑问说出来。
看着几人消失在街角,柳姜才蹦跶着跑回来:“主子,怎么回事啊?”
闲暇笑了笑,坐了半天,她都累了:“上赶着不是买卖,我可没那么掉价。”
柳姜:“……”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问的很掉价。
比起主子的高大上,自己似乎有些土土的。
“不着急,她们还会再来的。”闲暇有这个自信,自己可以治的病,别人未必就治得了。
红尼站在一边偷笑,这小姜姜啊,还是嫩了点。
俗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
“哎,你这女儿不行啊,没学到你一半的狡猾。”红尼胳膊肘撞了撞柳海,挤眉弄眼的说。
柳海站的笔直,丝毫看不出之前种地的淳朴气质,她瞥了红尼一眼:“她还小,以后未必就比你我差,况且,我至少有,你呢?”
红尼:“……”
她是尼姑啊,她不能成亲的啊,她从哪搞个小崽子啊?
见她被自己噎住,柳海似乎心情很好,带着柳姜走到了一边,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说什么。
柳姜时不时的点头,一盏茶之后,消失在院子里。
红尼嘁了一声,眼睛滴溜溜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徐老果然又上门了,不过昨天的女人没有出现。
第三天,依旧是如此。
徐老笑的有些勉强:“闲大夫,我知道您是有大本事的人,可是这天下,终究是需要你我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当今的局势……”
闲暇摆了摆手:“徐老,严重了,我就是个什么病都能治的大夫而已,这天下大事,我不关心也不想知道,让我出手也不是不行,不过……”
徐老激动的站了起来,来了三次,这次闲暇终于松口了。
她噌的一下站起来,显然很兴奋:“您说,我什么都能答应。”
闲暇笑了笑,答应的这么快,就怕落实的时候打折扣了。
“第一,你上次从我这拿走的字画是何人所画?”闲暇食指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
徐老:“……”
看着徐老哑然失色,闲暇笑了笑,这个问题很难吗?
红尼和柳海不愿意说,她也懒得逼问。
但是徐老也不说,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徐老不说话,闲暇也不吭声,气氛再次陷入尴尬气氛中。
红尼和柳海守在门外,见两人嘴巴都没动,有些纳闷了,这两人打什么哑谜呢?
“要不,咱们进去……”红尼似乎有些跃跃欲试。
柳海拦了一下:“闲主可不喜欢别人忤逆她的想法,既然她让我们在门外等,我们冲进去不合适,惹恼了闲主,你确定你能承受的起吗?”
红尼迈出去的一只脚僵在半空,似乎是仔细想了想后果,红尼果断收回自己躁动的jiojio。
闲主虽然没怎么发过脾气,但是她黑黢黢的眼睛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