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的再好听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连个傻子都不如。
盛孔昭那个傻子对叶青多好,他真是连人家一般都比不上。
那边绿佩也刚准备歇下,卸了妆容和钗环,门帘子被挑了起来,只见盛孔祥走了进来。
绿佩大喜过望,快步往前走了两步,又想起来什么似得,忙的转身,躲进了帘子里,醋醋的道。
“相公怎么来了?我以为,相公准备一辈子都不来我这屋了。”
这声音娇憨之中透着委屈,好些天没有近女色的盛孔祥听了心里面痒痒,但还是板着脸,故作严肃。
“我这不是来了么?你若不想要我在这里,那我走便是了。”
说着,盛孔祥作势便要离去。
绿佩忙的挑开帘子出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扬声娇气道。“相公~”
“嗯。”盛孔祥应了一声。
绿佩作势倚在他的怀里,嘤嘤道,“相公,先前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同我生气了,我也知道错了,以后我注意便是,可千万别再不理我了,你不理我的这些天,我是吃不下也睡不好,整个人都憔悴了。”
“哦?是么?”
盛孔祥低头瞧了一眼,果然便瞧见绿佩的脸色没有先前那般红润,有些微白。
绿佩顺势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的脸上一贴,“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相公摸摸。”
她将他的手往下探去……
柔嫩的触感一下让盛孔祥的心底像是电流蹚过。
盛孔祥也不是什么圣人,绿佩再撩拨了几下,便绷不住了,两人纠缠着,灯火还没熄,就往塌上滚去。
叶嫣然披着披风从屋内出来,站在不远处的廊上,瞧着屋子里,本瞧着盛孔祥不爱搭理绿佩,心里面还开心了一下,以为盛孔祥真的转了性,结果没坚持一会儿便滚了床榻,顿时气的险些没讲手里的帕子给撕烂。
快要入冬的夜,寒风萧瑟着,直接吹进了叶嫣然的心里。
什么郎才女貌、琴瑟和鸣,此时,她是真真儿的看清了。
站在月下许久。
屋子里纠缠的声音愈大,竟有些传出来。
叶嫣然只觉得心口无法呼吸,双手紧紧的抓着面前扶手,指尖发白。
忽而,远处,她眼角一闪,瞄见了一抹白色身影,虽然看的不是很分明,但瞧着身形明显是个男子。
有贼?
叶嫣然一惊,再仔细一瞧,那男子怀里抱着的,不是叶青么?
是了,那身衣裳,叶嫣然可以肯定,就是叶青!
一个男子,抱着叶青,如此深更半夜,还不是去外面,而是从外面回来,难道……
叶嫣然吸了一口气,想到了在出嫁前那天,叶青衣衫不整回来的样子……
“这贱胚子,胆子真大,居然公然勾引奸夫来府里,她不想活了,还想拉我下水么?”
叶嫣然愤恨的拍在栏杆上,再看着那边屋内,盛孔祥和绿佩还没消停,心口更是气的起伏不定,直接扭头回了屋里,翻出了一壶酒,猛地灌了好些口,这才将气压回去,和着衣躺在床上睡了。
次日。
阳光照射进了屋内。
绿佩sū_xiōng半果依靠在盛孔祥的怀里,面色绯红,手指轻轻的在盛孔祥的心口打圈。
盛孔祥一把握住纤纤玉指,没好气道,“怎么昨夜好些次还不够?这一早的还想着要?”
经过昨夜,绿佩以为此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便恃宠而骄起来,娇嗔着哼了一声。
“哼,你还好意思说呢,我怀疑你偷偷的把你的种子都藏了,放在了姐姐身上,不然怎么着,你明明在我的屋子里宿的多,却叫姐姐先怀着了?”
盛孔祥拧了拧眉,“她是正妻,先怀孕不是正常?”
“原来相公昨夜同我欢好时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嘴里喊我亲亲乖儿,说我同姐姐都是一样的,心里面却分着正妻贱妾,我也不想同姐姐争个什么,就想着为相公生个种,哪怕是女儿也是好的,不好么?”
绿佩的嘴一撅,手顺势一滑,便伸进了兜里抓住了东西。
盛孔祥瞬间浑身僵硬,一股热气席上小腹。
绿佩得意一笑,直接翻身在上,趁着天色还未大亮,竟又纠缠了起来。
这么一睡,睡着了日头大好,两人才悠悠转醒,盛孔祥骤然想起读书,匆匆穿了衣裳,去了书房。
绿佩斜靠在塌上,瞧着盛孔祥的背影,心中冷笑,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她还就不信了,她不能哄好?
她低着头又瞧了瞧自己的肚子,她还就不信了,那叶嫣然能怀上孩子她就不能怀上孩子?
叶嫣然起了床,想起昨晚的事情,随手将酒瓶子往床底下一藏,换了衣裳,简单洗簌了一下,便朝着扶摇居,去找叶青。
叶青想找死,她还想好好在这盛家活着,她得去提醒一下。
这事儿,她知道还好,若是被柴兰知道了,就全完了。
叶青醒了,坐在床上,只穿着中衣,整个人有点懵。
她记得昨天晚上,明明出去了,怎么现在在自己的床上?
难道……昨夜只是一个梦?
叶青有些失落,看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怪她太想要钱了,梦里都做梦有帅哥给她送银子。
她自嘲的笑了笑,穿了鞋起身,一张银票慢悠悠的从她怀里飘了下来。
叶青一愣,定睛看着飘落在地的银票,明晃晃的一张一万两大额银票!!!
昨夜……不是梦!
她朝着左右看了看,赶紧